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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友你來遲了。”看著推門而入的宋大先生,陸原一臉淡然道。
“事情有點出乎我的預料,所以耽擱了些時間。”宋大先生進來後也不客氣,隨意的找了把椅子坐下。
接著布下了一個隔音罩,肅然的看向陸原二人。
“這次的拍賣會是個陷阱,那些材料雖然都有,但卻是故意引誘你們出手而準備的。”
聞聽此言,陸原略微表現出一絲驚訝。
“宋道友從哪得到的消息”鐵子哥開口問道。
“因為我也被邀請參加這次計劃了。”宋大先生忽然嘿嘿一笑,讓人看不出來其到底是什麼意思。
“聽宋道友的意思,你好像沒有同意。”陸原饒有興致試探道。
“我雖然沒有同意,但也沒有拒絕,就看兩位還要不要合作了。”宋大先生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合作不知道對方都有誰”
“淨火宗的碧月,碧陽,昊陽宗的孫婆子,四大散修之一的易洗天。這四人是明麵上的,暗地裡還有沒有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四個大修士想留住我們兩人,怕是癡心妄想了。但反過來說,我們三人要是硬搶他們,也不是件易事。”陸原沉吟了一會兒,這般說道。
對於陸原的看法,宋大先生頗為讚同。
接著告訴陸原二人,淨火宗的碧月跟碧陽,還有嶽陽宮的孫婆子等人的神通實力,在大晉的後期修士中,也就是中等之列,隻是那易洗天著實是個棘手人物。
當陸原問及易洗天神通如何時,宋大先生稱易洗天一人,足可抵得上兩三個普通的後期修士。可以說是化神之下,難逢對手。
隻在數百年前與海外三仙之一切磋時,略微吃了寫些小虧。
不過此番評價讓陸原有些疑惑起來,因為他記得原著中,所謂的海外三仙逼格也不怎麼強。元嬰中期的苦竹老人,仗著依仗三百六十五口寒竹飛劍以及苦竹島上的一株天桑神樹,都能比肩他們了。
對於陸原的疑惑,宋大先生難得嘲諷了一次陸原沒見過世麵。
“那些隻是困局內陸修士們的淺薄認知罷了。
要知道海外修士隻是名義上屬於大晉修仙界,但他們其實是自成一隅,與大晉往來稀少。不是海外出身的修士,很難知道海外有多少深藏不露的大神通修士。
隻有像我一樣遊曆過天下的元嬰後期修士才明白,真正的海外三仙,個個都是距離化神隻差一步的當世強者,哪是苦竹老人能比的。”
“既然易洗天那麼厲害,道友還敢打他們的注意,莫非是嫌命長了”陸原調侃起來。
“易洗天雖然神通驚人,但韓道友你也不遑多讓不是。兩百多年前,乾老魔跟小極宮的寒驪上人,不就是死在了道友手中。”宋大先生一臉深意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對付易洗天”陸原眉毛一挑。
“因為東西很可能都在易洗天身上,宋某自認不是他的對手,屆時會全力配合引開其他人。”
“怎麼個引開法”
“易洗天他們為了拉我對付你們,提前告知了我大概的計劃,他們的計劃是”
據宋大先生所說,易洗天他們這次的拍賣會會正常進行,隻是其中大部分的東西,都會安排被淨火宗的碧陽禪師拍走。
但實際上碧陽回淨火宗時,身上不會帶任何東西,而且他們也會暗中跟隨。隻待放出風去,誘使陸原兩人上鉤。
“這什麼狗屁計劃,我們進去正常拍不就行了,乾嘛去搶。”鐵子哥笑道。
“那張道友的想法可能要失算了,他們怎麼可能想不到這一點。所以對參加這次拍賣會的人,也有嚴格要求。哪怕是出身大派的人,如果麵相陌生,或者平日裡聲名不顯,也是根本沒資格進去的。”
“所以咱們這次完全沒有必要參加拍賣了,乾脆直接將計就計,將他們的幫手引開後,直接去搶易洗天。”宋大先生一臉狠厲道。
“你一人又能引開幾個”
“除了你們兩位外,我還邀請了一位同道,我二人會依次出手。他們就算有疑問,肯定也會派出兩到三人追趕。到時候兩位視情況,直接找易洗天下手即可。事成之後,咱們在此地彙合”宋大先生將一枚玉簡遞了出來。
“你還找了其他人”陸原眉頭一皺,沒有去接玉簡。
“道友放心,我找的是黑陽老鬼。而且先前你拜托我打探天瀾聖女的消息,也有了眉目,就是黑陽老鬼找到的。”
黑陽老鬼
陸原先是有些意外,不知道這位正道大修士,是怎麼跟十大魔宗之一的黑陽宗的老祖搭上的關係。
但當聽到有了林銀屏的消息後,立時煞氣滿布的問道“天瀾聖女如今在哪”
“黑陽老鬼沒有明說,隻是聲稱事成之後,他自會相告”宋大先生沉吟了一下,這般說道。
“宋道友這是什麼意思”陸原臉上有些不悅了。
宋大先生卻一副先小人後君子的模樣說道“道友應該理解,雖然易洗天是你們對付。但成功後,東西可就落到你們兩人手裡。萬一你們反悔,我二人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好,咱們就一言為定”
十餘日後,晉京千裡之外。
一道火紅色遁光疾馳而行,當其經過某處荒山野嶺時,忽然停了下來。
他望著荒山內看了好一會兒,驀然開口了“哪位道友潛伏在此,何不現身一見。”
“嘿嘿,老和尚倒是挺機靈。識相的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否則彆怪韓某不客氣”一團黑氣自山林中升起,發出陣陣怪笑。
此時在距荒山數裡外的高空,五六道人影藏身在一團十餘丈大小的陰雲中,默默注視著荒山方向。
“碧月道友,你覺得是他嗎”一位渾身皂袍,鷹鉤鼻子的白發老者問道。
“不瞞易道友,那二人之一修煉有一種神秘魔功,可以遮掩氣息。當初我宗內幾個師弟雖與之交過手,卻也沒看清其長相。”這次說話的是一個年輕僧人,長得慈眉善目,一臉悲憫眾生之像。
除了他們兩人外,還有一名紫袍老嫗,及一團黑光若隱若現。
而就在他們說話間,荒山那邊靈光大作,顯然已經動起了手來。
“不是說有兩人嗎,怎麼才出現了一個”紫袍老嫗麵色陰沉的說道。
“可能還有一人在暗中潛伏吧,孫道友,勞煩你先出麵如何”鷹鉤鼻子的白發老者雙目微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