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珊瑚則舔了舔舌頭,滿腦子都是湘城的好吃的。
三天後,柳蔓寧打電話來,告訴他們關於那些人的處理結果。
冷眼旁觀的領導,全部撤職,教育界永遠不會再用。
那幾個霸陵的女學生,也全被勸退。
女學生的家長,她名下的亦寧將永不再合作,且會通告全行業。
至於罪魁禍首趙晴一家,她父親名下查出許多不法經濟收入,她與她母親以殺人未遂被依法處理。
到這,姐妹倆小院被霸陵一事,才算完結。
樊清一再次道謝,柳蔓寧笑她,“這個謝字都被你說包漿了,換個詞吧,兩個孩子的錄取通知書什麼時候到?到時你們兩口子得請個大的,我可是要帶一大家子去蹭飯的。”
“快了,老師們說回學校就會寄。”樊清一滿眼笑意。
柳蔓寧說好。
一堆人在等通知書,誰知道,等了一個星期還是沒有等到。
柳蔓寧察覺到事情不對勁,打電話過去,對麵隻給了一句‘不符合我們的特招標準’。
“不符合特招標準?請問是什麼標準?”
“……這兩個學生的背景有問題,她們父親跟部隊一個指導員的死有扯不清的關係,所以不予錄取。”
柳蔓寧皺眉,“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她們父親是軍人,為國建過功立過業的。”
“這個我不清楚,這邊查到的情況就是這樣,如果您有異議,可以向上再申訴。”
柳蔓寧掛了電話,轉頭給玉父打過去,把這事跟他說了,請他幫忙問一聲。
玉父問出李文風具體在哪個軍區後,掛了柳蔓寧的,直接打給了邵師。
“你那是不是有個叫李文風的?”
邵師一臉懵,“是,怎麼了?”
“他兩個女兒參加了國科大的少年班特招考試,成績通過了,卻在政審那被刷掉了,說是她們父親是一樁殺人案的嫌疑人,真的假的?”
“胡扯!”
邵師一拍桌子,站起來,“李文風一個人端了西南一嘟嚕十八個麵粉窩點,是響當當的英雄!誰他娘的在那胡說八道!”
“……你先彆急。”
玉父見他急的臟話都飆出來了,安撫了一句,轉移他的注意力,“那他們是怎麼查出來的?死的是?”
邵師皺眉,他不知道。
“當初去布置任務的一個指導員,叫馮憑。他的死到現在還是懸案,但這件事跟李文風沒有半點關係,他當時已經在奔赴西南的路上,沒有時間也沒有動機,把這件事栽贓到他身上的人,簡直……其心可誅!”
邵師氣的抓著電話來回踱步。
“李文風跟另外一個同事化了名潛伏進去的,後來身份暴露,被毒貝反殘忍報複,我們的人找到他的時候,他隻剩一口氣,手腳全被折斷了,身體內還被注入了一種叫不上來名字的毒素,器官會持續衰竭……”
邵師閉了閉眼,一點都不想去想當時第一眼看到救回來的李文風的慘狀。
他對著話筒重複,“……他是英雄!隻是為了保護他和他的家人,我們不能對外公開,甚至不能恢複他的軍籍,把應屬於他的榮耀光明正大的還給他!”
“……我明白了。”
玉父臉色凝重,眼底是難得一見的對一個年輕人的敬重。
“這樣的人確實不該被這樣冤枉,他的後代更不該被剝奪特招的權利,我來跟……”
邵師拒絕,“我來聯係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