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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華山派的兩夫妻溫情脈脈的時候,其他幾派卻是也已前後腳的陸續收到消息,行動快的卻是有點尷尬了。
泰山派。
天門道長邁開步子,大步向著演武場而去,滿心壯懷激烈,全是以身護道之決心!
“參見掌門!”
演武場裡,師弟天鬆已經讓泰山派弟子全員到齊,弟子們看見天門道長的身影,立時齊聲恭敬行禮起來。
天門看著底下這些英氣勃勃的弟子們,心裡寬慰不已,‘這才是我泰山派的未來!那些囊蟲們,怎會了解我泰山派壯麗雄渾的精神?!’
天門邁步到演武場高台上,麵色嚴肅凝重,看著下麵站滿一半廣闊武場的弟子們,微微提起內力,高聲喝道“我泰山派弟子們,一月後就是我正派五嶽劍派與魔教決一死戰之時,到時你死我生下,慘烈無比,你們怕是不怕?!”
底下第一次知道的弟子們,不由麵麵向覦,剛剛還陣勢齊全的隊伍立時有點散亂起來。下麵天鬆一看,這可不是個事,上麵掌門師兄還看著那,立時重重咳嗽了幾聲,才讓有點散亂的隊伍重新聚攏起來。
不過,卻是一時之間無人答話了……
不知何時,大殿內的玉璣子幾個也是走到場地邊上,紛紛冷眼看著場上的情形,就等著笑話下不來台的天門了。
天鬆一看上麵自己掌門師兄的尷尬臉色,得嘞——,還得自己上場。朝前走了幾步,帶頭喝道“我正派何曾怕過那些魔教?!此次魔教來犯,我泰山弟子自然誓死護派!”
下麵弟子們這才醒悟,也是跟著稀稀拉拉,零零散散的叫了幾聲,隻是和剛剛相比,明顯沒有了那一股氣勢恢弘的了。
台上天鬆叫出這等宣戰的話,本擬場下弟子們就算不是一呼百應,也該好歹齊聲應上一聲,卻完全沒有料到居然冷場了……因此可謂是尷尬無比,進退不得。
特彆是看見玉璣子這幾個老不死的還在下麵看熱鬨,就更是增添了幾分惱怒了。天門本就是火爆脾氣,現在已經是氣得連一點禮數也沒有了,平日也就隻是最多心裡腹誹幾句,今日雖然沒有宣之於口,卻是已經完全在心裡破口大罵了。
因此台上天門看見自己師弟如此有眼色的給自己台階下,那心裡真是不勝感激了。
給台下天鬆遞了個感激的眼神,心中確是已經下定了此劫過後,在派中削弱玉璣子這幾個老不死的影響力了。
‘當日師尊傳位自己就是百般阻撓,師尊不幸身亡,我繼位後本看在你們與師尊多年師兄弟的麵上,想冰釋前嫌,重歸於好,一同壯大我泰山派。卻沒想到這幾個老東西如此貪生怕死,不堪大用!看來自己往日真是太過人善了。’
一念及此,泰山派就為日後天門玉璣子之爭埋下了種子,若是沒有王道,天門必然被玉璣子和左冷禪玩死,現在卻尤為可知了。
台上天門看著地下弟子們,心中一時有點無力,特彆是看見幾個往日表現優秀的弟子們,也是慌亂不已時,更是有點悲嗆。不過俗話說的好,自己約得炮含淚也得打完,因此天門道長也不可能虎頭蛇尾的一撂挑子,不說了!
因此台上天門強打精神,內力深深斂藏在丹田處,隨時準備炸開,作佛門獅子吼狀,強提弟子心神。
當天門張開口,胸腔微微起伏,丹田純正的道門內力欲炸未炸之時,一聲急報已經傳了進來。生生打斷了天門未說出口的話,讓強逼內力退回的天門胸口一痛,嘴裡傳來一股甜味來,卻是已經受了內傷。不過天門也無心關注身體了,滿腹心思皆在進來報告的弟子話語裡了。報告的弟子聲音清脆響亮,口齒清晰,因此不隻是天門,就連遠在場邊的玉璣子他們也都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走火入魔,暫時修養退位。原教主夫人雪心暫代神教教主之位。同時通告江湖,上任教主與五嶽劍派之約,等神教教主任我行神功修成之日,再來請教。”
天門道長聽見了這話,一時間似傻了一般,隻能喃喃自語,“怎麼可能,任我行這麼高的武功,近乎絕頂,怎麼還會走火入魔?!怎麼會倒在這麼可笑的理由上?!那敗在任我行手上的我又是什麼?還是以二打一,哈哈——哈哈!”
天門道長的笑聲由小而大,漸漸震蕩了整個廣闊演武場,讓聽此消息的弟子與玉璣子他們不由的把目光轉向了天門道長身上來。
天門道長的師弟天鬆目露緊張之色,台下弟子們的目光各異,卻無不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至於場邊玉璣子他們則隻是隻有赤裸裸的譏諷了。
尤其是玉璣子,每每想到自己在下山途中滿以為自己對天鬆隨種隨掐,泰山派掌門之位,自己隨時可以到手,卻沒想到回到了泰山派自己的一個小提議既遭天門的反對,被當麵打臉。因此此時看見天門的樣子,心中真是爽快難以自己,一時間這個大便宜被左冷禪給搶去了也沒有注意到,心中此時隻有天門悲嗆大笑的樣子與不可言的舒爽快感。
“噗!”
台上天門本就強行終止內力後,已經有了內傷。本來回去調戲數日就好的傷勢卻被這等大喜大悲的消息鼓動情緒,一時內傷加重,當即口噴鮮血倒地。
在倒地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天門奇怪的是既沒有再感大敵被可笑理由自己把自己玩完的羞辱感,也沒有一拳打到空出的空落落感,倒下去腦海最後一個念頭竟然奇怪的偏轉到了華山派嶽不群的身上“啊——,不知嶽掌門聽到這個消息會怎麼樣?”
台下弟子先是看到自己掌門聽到這個消息時,哈哈大笑,還以為自己掌門歡喜的很那,場上知道真情的玉璣子和天鬆自然不會說出口來,因此那些弟子們也都是湊趣的微笑不已。本就有點害怕與魔教的爭殺的弟子們,這會兒為了挽救剛剛自己不經意顯露的膽怯神色,此時尤為大聲喧鬨。
“此次定然是我泰山派祖師顯靈,讓任我行這奸賊自行敗亡,不費我派吹灰之力!”
“是極是極,任我行這狗賊,此次走火入魔,看來是平日多行不義必自斃,天要收他!”
“……任我行……龜兒子……”
“……任我行…………”
“……任我行……這王八……”
一時台下皆是吵罵任我行的聲音,各個此時奮勇爭先,人人罵的一個比一個難聽,字眼一個比一個用的猥瑣下賤,倒似乎是比試一般,看看誰罵的有特色,誰罵的比較狠。人人都是麵紅耳赤,激動不已,儘情宣泄剛剛得知與魔教生死對決的恐懼感與無事反應過來後自己竟然是這般貪生怕死之人的羞辱感,讓的裡麵一些老成持重的弟子們皺眉不已。一時間隊伍再無天門剛剛所見的英氣勃勃之感了。
正在弟子們興高采烈地舉行批鬥大會時,前麵的弟子們隻感覺臉上一熱,‘咦’的一聲,伸手一摸,紅紅的,打眼一看,再看,又看,再不確定的看望台上自己掌門的方向,卻奇怪的發現自家的掌門不見了?還在愣神時——
“啊!掌門高興的吐血暈倒了!!”
猛地,弟子們就聽到有人大叫大喊,隨即‘轟然’一聲一群弟子們齊齊往台上湧去,人人都想要這救治掌門的潑天大功,畢竟和平時代,在大的功勞也大不過救治掌門的功勞了。若是得掌門看中,未來日子豈不是妙不可言了?
尤其是經曆了此次事件,‘認清’自己‘本心’破罐子破摔的弟子們最是積極無比,全都是麵色猙獰的跨步向前,各使絆子的把自己前麵的競爭對手‘斬於馬下’。
場邊玉璣子他們看見天門吐血倒地,也不能再白站了,也是‘快捷’的向天門的方向走去,隻是那速度麼……
“太乙救苦天尊在上,就讓貧道這師侄超脫這紅塵孽障吧,早日奔赴您的東方長樂世界,弟子啼血拜求了……”
為首的玉璣子邊走邊四處求神,隻差拜佛的求爺爺告姥姥了,若是拜佛有用,想必現在的玉璣子絕對會沒有節操的推金山倒玉柱的搖尾跪拜了。
泰山派的誓師大會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這件事也成為了天門的一件黑曆史,最後玉璣子道長的啼血拜求也還是沒有成功的讓自家師侄奔赴東方長樂世界,早日脫離紅塵孽障,玉璣子道長表示很遺憾,並且再次鄭重表示絕不會放棄讓自家師侄奔赴東方長樂世界的這等好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