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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經曆了乾糧硬成石頭,甚至比石頭還堅硬的一係列囧事後,又被一場江湖爭殺給差點嚇得小命都沒有了的寧采臣,此時看著雖偶有爭鬥但大體還可以說的上是平穩繁華的郭北縣,終於是深深鬆了一口氣出來。
“老板,謝謝你的水啊。”
寧采臣跟著售賣符紙的老板道謝一聲後,把瓢放到水桶裡後,看著自己還有點潮濕的衣服,認真的把自己的衣服下擺擰乾了。
現在這一身還算完好的衣服,可以說的上是他此時最大的財產了,這間衣服要是破損了,他可真要心疼好幾天了。
“彆走!”
擰乾下擺,正要離開的寧采臣忽然被人按著臉頰,身體後背本能的靠到了老板懸掛符紙的木板上。
“不是通緝犯就給我們走遠點,不要阻礙大爺們發財。”
按住寧采臣人的同伴,在對照了寧采臣的臉頰後,排除了自己手裡的通緝令後,一臉不爽的走人了。
至於按住寧采臣的大漢,在明白到他不是通緝犯後,也是一臉不爽的鬆開了寧采臣,和自己的同伴繼續查起了其餘的行人。
被放開臉頰的寧采臣看著揚長而去的兩人,看著兩人在大街上大搖大擺的,一臉肆意的查證行人的樣子,在揉了揉自己被抓疼的臉頰之後,彎腰背起自己的“書笈”,轉身繼續朝著自己的目的地去了。
他現在的生計就是替一家叫集寶齋的店鋪收賬,而他這一次來的目的,也就是收完賬後,趕快憑借著這一些錢,儘快的回到家裡,攻讀書籍,爭取早日高中。
“不要走!不要走!”符紙攤老板看著粘在寧采臣背後的符紙,頓時急了起來,趕忙就朝著寧采臣追了過去。
“哪裡叫不要走!是不是你們叫的?”聽到符紙店老板的聲音,在滿大街上到處找通緝犯的人頓時激動了起來。
“你們乾毛撞我?”
“我還想說你個不長眼的撞我!”
“哦!”
“去死吧!!”
在大街上,兩夥不同的江湖人士頓時大打出手起來。
“你想要偷符啊?”店老板一把抓住寧采臣後,一邊從對方背後把自己的符拆下來,一邊沒好氣的道。
至於背後的動靜,則是直接被他給忽視了,顯然,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老板,我要這些符紙有什麼用啊?”被對方無緣無故按上一個小偷罪名的寧采臣趕忙辯駁道。
在這個時代裡,小偷的罪名可是足以斷手了,如果他真的被告到衙門的話,他的功名利祿恐怕瞬間就要離他遠去了。
“你啊,早晚會用到的。”店老板看著寧采臣,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後,轉身走回到自己的攤位上了。
看著店老板沒有糾纏,寧采臣也是鬆了口氣,直接頂著一後背被印上的符紙圖案,趕忙加快腳步的朝著收賬客棧走去。
而越走近客棧,寧采臣的耳朵裡就傳出了越來越多的議論聲,讓即使是一心儘快趕往客棧的寧采臣,耳朵裡也是不能不聽見了。
“聽說了麼,劉掌櫃的發財了,那個人用了十兩黃金包了客棧啊,夠買他兩個客棧了!”
“那有什麼,那個人為了讓那些客人都退出去,據說可是每人都是一兩金子啊!!”
“哎,我們踏馬怎麼就這麼倒黴,今天竟然沒去老劉的客棧裡吃飯去!”
“行了,那些得了金子的家夥們你看著,這些人裡十個裡能有三個完整走出去的,都是交了好運了!”
“說的也是,真不知道這些人是交了好運還是黴運”
寧采臣一路上聽著這些聲音,在聽到那些黃金的話題之後,他忽然後悔了起來
看著自己已經頂破布鞋的腳趾頭,心裡暗暗歎息了一聲和金子的“有緣無分”後,抬起頭,那間被眾人廣泛議論的客棧就在他的眼前了。
“客官,我們今天這裡不營業。”阿根看著一幅窮酸落魄樣子的寧采臣,心裡不由又酸又嫉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