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把王道推開的彈頭對準一個,一腳把一個小女孩踹開,做勢奪路而逃的男人背後,才微笑回答道。
“你啊……”見到夏娃的舉動,王道倒也是沒有阻止,而是無奈的搖搖頭,念頭一動後,看著夏娃道,“你現在可以試著連接這個世界上的電腦了,我已經把全球的各種資料都開放給你了。”
“好的,boss!”
聽到王道的話,夏娃的眼睛立刻一亮,也沒有懷疑王道是怎麼做到的,直接就連接上了原本物理斷網的地方,隨後就默默的站立在原地不動起來。
見到這個樣子的夏娃,他倒是不意外,因為他知道,現在夏娃是全力記載這個世界的軍事資料,隨後和她手中的實力做對比,最後通過模擬計算,來測試可以多久征服這個世界的話題了。
而且王道還知道,這個樣子的夏娃,沒有個三天時間是絕對不會計算出來的。而王道自然是不可能在這傻站三天,自然是要自己找找樂子了。
至於王道為什麼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在這個世界上突然有了種種生異的能力,很簡單,那是因為王道現在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神啊!
在一個末世類的電影裡,如何獲得最大的因果點,那即是讓這個世界平平安安的發展下去,這就是最大的因果點了啊!
得到了這份龐大的因果點,加上先前控製全球網絡,由終結者警察的口引起後續變化,這已經是遠遠超越了一千萬因果點了。
至於他最開始把終結者們放出去,其實隻是很單純的測試一下終結者的戰鬥力罷了,而現在看來的結果,雖然不是很滿意,倒也沒有讓王道很失望罷了。
“保護傘公司的全部高層,立刻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句話王道沒有說出口,隻是在心裡想了一想,但是隨後,在世界的運轉中,保護傘的高層們立刻出現在了王道的眼前。
這份心想事成的能力王道暫時還沒有頭緒,不過王道相信,早晚有一天,他也能明白這種能力的奧秘。
至於現在,那就暫時還是算了吧——除非他想要變成下一個道化的露西。
“一二三點豆豆……額,太幼稚了,沒有人看到吧……”
戲虐的點著保護傘高層人數的時候,王道突然感覺他這個樣子有點犯傻了,收回了手指後,念頭一動,這些高層人士曾經做過的善事惡事,都曆曆在目的出現在了他眼前。
甚至他還能感覺到,他眼前由這些高層過往的回憶組成的畫麵,他似乎可以穿越進去的樣子……
想到這一點,第一次用這一招的王道,借著感覺,自然的走到了其中一位回憶過往的罪惡之事裡,他的身影在由回憶所組成的光幕中,慢慢消失了。
1958年,夜色無光,一片厚重的烏雲完全遮掩了天上的明月,讓倫敦這個素有霧都之稱的城市,更顯黑暗陰冷了起來。
不過就如火焰在越大的寒風中,燃燒的就越加激烈拚命一般,人的,在這種情況下,也慢慢的燃燒起來了——尤其是在有著目的的情況下。
在一處黑暗的街道小巷裡,三個白人青年正圍著一個驚恐無助的黑人少女,紛紛露出了陰冷的笑容。
“,你這麼晚還不回去,是不是發騷的想要我們乾你了啊,哈哈!”站在中間的白人青年看著瑟瑟發抖的黑人少女,露出一臉淫笑的道。
“是啊,你是不是想要嘗嘗我們的白人啊,哈哈!”另外一個白人青年也是露出一臉笑容,聳了聳自己的胯,嘿嘿笑道。
“求求你們,我隻是想要多賣一點東西,我家裡的母親還需要我照顧的,求求你們放我過吧!我的東西都可以給你們!”
黑人少女無助的哭泣起來,一邊說一邊把自己身上的舊圍裙裡兜著的小商品全部掏了出來,祈求的道。
聽到黑人少女的話,兩個白人青年沒有說話,隻是露出一個的笑容,死死盯著黑人少女那起伏的身體曲線。
“這麼一看的話,在黑暗裡,其實這些黑鬼也不醜麼?”
用胳膊肘頂了頂身邊的同伴,一個白人朝同伴努嘴說道。
“你乖乖的不要掙紮了,你要是讓我們爽了,我們可能就放過你了哦~”
被同伴頂了一胳膊肘的白人青年沒有理會同伴,而是直接開始脫起了褲子,也不嫌冷的露出了毛茸茸的大腿。
當然,也拜現在季節的原因,八月份倫敦夜晚的氣溫,倒是可以忍受的住。
“快一點兒,今天我們就要搞上一個大的事情,黑人少女被先奸後殺在白人社區,這一定可以挑動起那些黑鬼們敏感的神經。”
最後一個白人青年看了眼癱軟在地上的黑人少女,目光在對方破舊長裙下的長腿掃了一眼,也是隱隱露出了一分貪婪之色。
“嘿嘿,看來今天不是你的幸運日了,黑妞,要怪就怪你生而為黑人吧!”
另外一個白人青年在白人青年的催促下,也是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和自己的同伴一起,朝著被逼到死角的黑人少女逼了過去。
“哦,求求你們了,我……我……”
黑人少女已經顫抖的說不出話來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自己同齡的黑人同伴們肆意玩樂的時候,她隻是想要出來去富裕的白人居住區賣賣東西,為家裡減輕一點負擔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你們乾什麼!?”
正在兩個白人青年把黑人少女的衣服撕的衣不蔽體的時候,一個大喝聲從小巷口傳了進來。
被嚇了一跳的三個白人青年在嚇的一哆嗦後,趕忙幫視線投注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
“媽的,原來是一個醉鬼!”
看著小巷口的人影,在聞到對方身上濃鬱的酒味後,三個人紛紛鬆了一口氣,不過三人是鬆了一口氣,黑人少女就是絕望了。
“小子,快點滾開!小心我們宰了你!”唯一還沒有脫褲子的白人青年獰笑一聲,朝著醉洶洶的人影走去。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我是勞倫斯,你們趕快滾蛋,小心我踢爆你們的離得近了,白人青年才發現,跟他說話的也是一個白人,而兩人“交流”的這一幕,也被正站在小巷旁邊高處的王道,儘收入眼中。
在王道的眼睛下,兩人起了一陣衝突,互相毆打了幾下後,事情在白人青年掏出手槍後,頓時發生了改變。
他知道,接下來,就是這個醉漢被槍械嚇醒來之後,在白人青年和二選一下,生命與參與進來的二選一。
而接下來,按照王道進入的那個保護傘高層“勞倫斯”的記憶,他最終在黑人少女的祈求顫抖中……還是參與進去了。
……最後還是勞倫斯動手殺的黑人少女。
也就是說,最開始的施救者,在那些暴徒的武力威脅下,轉而也變成了一個施暴者……
這就是勞倫斯所做的,唯一一件滿充於心的大錯事,那怕最後他把另外三個白人青年折磨到死,哪怕他後麵每年都為那家黑人家庭寄錢,卻也彌補不了他內心的愧疚,以及忘懷不了那個黑人少女的絕望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