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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熱鬨喧囂的地下酒吧,某處昏暗的包廂裡,王道看著對麵有點戰戰兢兢,一臉賠笑裝可憐的家夥們,卻是麵無表情。
蓋因為,在這個世上,值得同情的人不少,但卻絕不包含這些人。
“老大,隻要三天,給我們三天的時間,就算是那個家夥躲在了九龍城裡,我們也絕對會找出那個敢犯下這種案子的家夥!”
“要找一些真正惡毒該死的家夥,否則不隻我的良心會痛,外麵的那些記者們,依照他們的智商也是不會相信,對了,這點錢是你們的辛苦費了。”
王道點點頭,一臉溫和的說完後,沒有理會幾人客套的挽留,直接起身走出了這間酒吧——這已經是他找的第五批人了,也是他今天殺的第五人了。
在他離開後,幾人看著桌子上留下的那一遝港幣,卻是沒有一個人動的。
“老大,我們該怎麼辦?”
其中一個小弟滿臉蒼白,冷汗涔涔,眼神時不時不受控製的轉向了旁邊地下的說道。
“按照他說的做……”
被稱為老大的有點哆嗦的打開打火機,在火機火苗的一閃即逝中,地上一具扭曲躺臥在地的身影,出現在了包廂眾人的眼睛裡。
“把花柳好好埋了,除了桌子上的這些錢外,再多給二十萬給花柳老婆當安家費。”
在煙頭的明滅之中,久久不見他把煙氣吐出來。
“老大,我等等也想要給花柳成那個婆娘點錢,表示一下心意……”
一旁,一個一直安靜站著,隻是看一次地上屍體腿就打一次哆嗦的男人,一臉慶幸中夾雜著兔死狐悲的表情道。
“咳咳,這一次如果不是花柳先挑釁,玩下馬威,我們都可能有危險,把我給花柳成的錢,提高到40萬吧。”
一出口,被堆積在嘴裡喉嚨裡的煙嗆了一口的老大,在咳嗽幾聲後,心有餘悸的加大了錢的說道。
隻要想到剛剛,花柳成那在哪個男人一個目光下,發狂自殘力氣大到三個大漢都按不住,最後把自己脖子扭成麻花的恐怖樣子,他就心有餘悸,心臟到了現在依然會砰砰跳個不停。
聽到老大的話,其餘人沒有一個羨慕的,都是深深讚同的點了點頭。
……
“製造冤假錯案我還是有點不拿手啊,你們有什麼好主意麼?”
似是自言自語著,時不時點頭的王道,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起來。
“既然有著一個說的過去的解釋了,那剩下的,就是等這些家夥們給我找的人了。”
開著車,看著已經昏暗下來的天色,王道忽然有點不知道該去哪裡了——有時候,選擇太多也是一個麻煩事情。
“有幾天沒有去鳳妮家了,今天就去哪裡過夜吧,不過,還得先給另外兩個人打個電話。”
踩著油門,在汽車尾氣的排放中,熟練的操控著坐下汽車,老司機上路了。
……
“恩恩,阿道,好的,我知道了。”
因為王道沒有隱瞞的關係,儘管心裡有點酸楚,at還是一臉理解笑容的把電話掛掉。
掛斷電話的她,看著以前從沒有這個體會,但現在卻突然感到有點空蕩蕩屋子,在上搖了搖頭後,轉身投入了工作之中。
一小時後,在門鈴的響聲中,有點疑惑的打開房門的她,奇怪的看著外麵的人。
“您好,是at姐麼?有一位王先生,特意給您定了餐,還囑咐我們帶句話,讓您吃完早點休息。”
看著外麵兩個提著大包小包的人,at在接過這些人手裡的東西,看著桌子上海鮮酒樓送來的各色美食,聞著空氣之中的鮮香,想著王道溫柔的叮囑,頓時,什麼落寞孤單感都沒有了。
美食,絕對是最佳的治愈方式。
在距離這裡二十公裡遠的阿美家,此時此刻,麵對著一桌美食誘惑的阿美,頓時也把王道沒有能來的幽怨,拋到了九霄雲外去。
這些美食與溫柔的叮囑,也讓她原本就已經堅定的決心,更是牢不可破起來。
“哥哥,你和阿邦在一起麼?”
經過幾次轉接後,阿美也沒有在意高昂的國際電話長途費用,準備做一個了斷了。
泰國,某處私人彆墅中。
腦袋上頂著一個肉肉的,光滑圓潤,封頂呈現弧形的圓柱形,頂上上麵還有著一道細縫的濃眉大眼的男人,在其餘人時不時看來的笑聲中,一臉鬱悶的走到一旁接起了電話。
他可是從來沒有想到,原本是來泰國尋找豔遇,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參和到降頭師的爭鬥之中,最後,因為他的口不擇言,他的整個腦袋,變成了這個“鳥”樣來。
“阿江兄弟不用擔心,再過兩天降頭術就會自己解了的,如果提前解開,儘管對於阿江兄弟你的身體沒有事情,但是對於阿江兄弟你的泰國之行就有點不方便了。”
一個身著白色麻衣,表情和善的青年男子看著站起身準備接電話的阿江,一臉抱歉的說道。
“大師,為什麼會有點不方便啊?”
“對啊對啊,大師告訴我們,為什麼會對阿江不方便啊?”
聽到青年男子的話,另外兩個男子頓時起哄了起來,紛紛一臉怪笑的看著阿江說道。
“阿江兄弟下的降頭,是調動了阿江兄弟的生殖之氣,把那些……”
在青年男子的講解之中,阿江沒好氣的看了眼這些家夥,接電話去了。
“阿美,我們剛到泰國,正在瀏覽泰國的名勝古跡,你沒來,真是太遺憾了!”
聽到電話裡響起的熟悉聲音,阿江頓時一臉柔和的說道。
他的妹妹,可以說是他心裡最柔軟的一塊了。
“哥,我想要你轉告阿邦,我喜歡上另外一個人了,我們分手吧。”
“啊?”
阿江頓時懵了,不由轉頭看向了在一旁坐著,和其他人玩笑說話的阿邦。
“阿美,你不是認真的吧?阿邦這小子可是真的喜歡你的,我們都去那種地方,就阿邦為你守身如玉的……”也顧不上會不會說漏嘴了,阿江有點急的道。
“不用說了,哥,就這樣吧,長途電話貴,掛了。”
在吧嗒一聲響後,聽著電話裡“嘟嘟嘟”的盲音,阿江有點尷尬的把電話收了起來,走回沙方上坐下。
“阿江,怎麼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