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陸信最後一次詢問甄堯,如果對方再拒絕,他將會放棄甄家。
“道之,事實上你是知道的,我一直都是看好你的。”
“不過吾大哥與我一直有分歧,不過現在我已經決定了,再次返回冀州一趟,不管我大哥同不同意,吾都會攜帶家眷來投。”
甄堯也知道陸信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現在他們甄家與陸信,早已經連成一體,那是分割不開的。
高覽娶了甄家長女甄薑,張郃娶了甄家三女甄道,而二人又是陸信的結義兄弟,現在都在陸信帳下效力。
他甄堯也是與陸信相識在微末,如今陸信眼看要發跡,他沒有道理不抱緊這條大腿。
“好,我就知道子安是個明白人。”陸信欣然笑道“待子安歸來之日,吾帳下治粟都尉一職,就勞煩你給我擔著。”
“願效犬馬之勞。”甄堯躬身作揖道。
這邊廂甄堯剛走出,高覽卻求見而來。
“大哥,傷好的差不多了吧?”高覽在六安城下被太史慈射中一箭,傷及後背,休養了一個多月,到如今基本上是康複了。
“沒什麼大礙了,多謝主公道之你掛念。”
高覽點點頭,在陸信的示意下,坐了下來道“剛才吾見道之你留下子安,想必是詢問他的去留吧?”
“確有此事。”陸信點點頭,道“子安答應留下來了,不過他的家眷還在中山,所以他需要回一趟中山。”
“子安哪裡我不擔心,隻是子固兄哪裡(甄堯兄長甄儼),怕是會有麻煩。”
高覽頷首之餘,看了下左右,道“道之,吾有一件機密事情,需要告訴你。”
“你們都下去吧。”陸信見高覽神神秘秘的,雖然不以為意,但還是揮退了左右親衛。
甚至許褚、周泰二人都走到了門外。
“吾在常山時,曾聽俊義說過,甄家曾請冀州相士劉良給甄家之人相過麵。”
“相士劉良曾言說甄家小女甄宓,將來貴不可言,有帝後之相。”
“所以為兄以為,甄家其他人來不來不重要,但甄宓必須來揚州。”
高覽說到這裡,表情肅然的道“正好最近吾傷也好了,讓我跟子安一道回去一趟,無論如何我也會把甄宓給綁來。”
“大哥,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甄宓那小丫頭才八歲吧,咋的,你還打算讓我娶她為正妻?”
陸信苦笑一聲,有些撓頭笑道。
“那又如何?道之你如今也才二十一歲,再過八年娶她有什麼問題嗎?”高覽雙目一瞪,道“這是家事,隻要你還認我這個大哥,這事你就必須聽我的。”
“當然你要是不認我這個大哥的話,那你就賜我犯上之罪,把我給砍了。”
“大哥這是做甚,這事咱們從長計議便是。”陸信見高覽這般堅決,也知道這事高覽肯定不是開玩笑。
說起來古代相士的話,向來都十分具有公信力的,上到王公貴族,下到貧民百姓,都頗為相信這一套。
甄宓被相士劉良斷言貴不可言,有帝後之相。
這事不說甄家之人堅信不疑,高覽、張郃同樣堅信。
這也是甄儼不願意舉家搬離河北,來投奔陸信的重要原因。
在甄儼看來的漢家氣數將儘,未來的天子必然出自世家大族之中。
所以甄儼自是希望留在河北,為妹妹找到未來的那個真命天子,從而促成這段姻緣,如此甄家才能夠再一次騰飛發達。
“既然你這麼說,那吾就當你同意了。明日吾就和子安一起回一趟中山,就算是綁,吾也給你把甄宓綁到揚州來。”
說罷高覽不等陸信答應,便拱手一笑的離開了。
如今高覽養傷卸任了常山營都尉一職,現在他身無官職,自是走的灑脫。
七月中旬,陸信率領家眷,以及帳下的文武官吏,抵達秣陵城。
趙雲、高順、太史慈、劉曄、丁奉率隊在城門口迎候。
“虎踞龍盤,形勝江南,秣陵乃創業之地,至今日起,秣陵改名為建鄴,定為揚州刺史部治所。”
登上低矮的城樓,陸信遠眺著遠處的鐘山長江,胸中不由激發出一股豪邁之氣。
“子揚,擬令,自今日起,吾自領揚州牧一職,傳令各郡郡守、都尉,十五天之內前來建鄴見我,逾期不到者,視為謀逆,吾當率軍征伐。”
如今袁術自領豫州牧、袁紹自領冀州牧、曹操也在兗州自領了兗州刺史一職。
這天下紛亂的局麵已定,陸信自是不再隱藏鋒芒,正是打出大旗,自領揚州牧,宣告揚州刺史部六郡之地,儘歸他所有。
如有不臣者,必將遭到他的誅滅。
“諾!”一旁的劉曄看著意氣風發的陸信,由衷上前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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