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大軍閥!
“許褚、周泰聽令。”
陸信待劉曄話音落下,遂揚聲點起二將之名。
“末將在。”許褚、周泰躬身作揖應道。
“今日收編的一萬降卒,全部編入中軍序列。自今日起中軍正式授予武衛營旗號,仲康你出任武衛營都尉、幼平你出任副都尉。”
“末將領命。”加強中軍實力,一直是陸信在謀劃的事情。
今後他的中軍衛隊,還會不斷增加兵力,以及充實將領。
陸信的計劃是今後的將校,都要先在武衛營曆練一番,隻有在武衛營中立下功勞,才能外放到各營擔任將軍。
並且陸信計劃在中軍,設立一座講武堂,專門負責培養年輕的將領,樹立年輕將領的忠心、思想、以及指揮水平。
一個出色的將領,當然是要具備優秀的指揮能力。
但同樣再出色的將領,如果沒有忠心,留在身邊就是取禍之道。
思想就好比信仰,隻有與主上保持思想一致,忠心治軍的將領,才是讓人放心的將軍不是?
“丁奉、張承汝二人,從現在起出任武衛營前部軍司馬,負責護衛中軍大帳。”
“末將領命!”丁奉、張承二人雖然是小將,但卻是陸信寄予厚望的將帥人才。
“懷義,明日一早,你部立刻發起收複丹徒、陽羨、毗陵、無錫四縣的戰役。”
“十五日後,吾會率武衛營前往無錫與你們會合,沿途各縣所有官吏,你皆有處置之權,事後向吾彙報即可。”
陸信自是不會給吳郡太守許貢喘息的機會,如今吳郡兩萬主力全軍覆沒。
不說各縣兵力空虛,隻怕是吳縣城中,能用的兵力都不過超過三千。
所以這個時候,正是拿下吳郡最佳時機,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
陸信之所以安排高順率領陷陣營先行,自然是他需要時間,對武衛營進行整編整訓。
這一萬收編的俘虜,雖然基礎是有,但這支軍隊軍紀敗壞,軍陣不嚴,毫無戰鬥意誌。
這樣的軍隊怎麼可能打勝仗?
半個月自然無法把這樣的一支軍隊,徹底扭轉過來。
但嚴明軍紀,規範軍陣,強化戰鬥意誌,還是能夠做到的。
陸信練軍法寶隻有一條,那就是跑步,列隊站軍姿。
長跑短跑、列隊站軍姿,這些看似最簡單的訓練方法,實際上則是最行之有效的整肅軍紀軍容的訓練科目。
隻有這股意誌練出來了,戰鬥力這東西,多上幾次戰場,經曆幾次血戰,即便是一隻猴子,也會揮刀砍人的。
為了訓練這支新軍,陸信這個統帥,這些天也是一天到晚陪著士兵一起練。
主將許褚、副將周泰也是以身作則,與士卒們同吃同住,這樣的做法,即便再有怨言的士兵,也能咬牙給我忍下來。
忍不住了?當逃兵?
那就彆想了,第一天陸信在校場隊列前,就嚴令過,違反軍令,擅自逃跑者,一律斬立決。
轉眼十天過去,頂著烈日日夜整訓的士兵,雖然大多瘦了一大圈,但精神麵貌,自是煥然一新。
下午前來找陸信彙報工作的劉曄,在校場的治所內,看著那些揮汗如雨的士卒,個個身穿甲胄,頂著烈日暴曬,卻手持著兵器,昂首挺胸,筆直的隊列。
他也不由驚歎道“如此練兵之法,孫武再世亦不過如此了。”
黃昏時分,訓練暫時結束,士兵有小半個時辰吃飯休息時間。
在治所內等候的劉曄,見到陸信回來,連忙拿了一條濕布巾,遞了上來給陸信擦汗,同時又忙著倒了一碗涼茶湯。
“子揚,看你一臉喜色,莫非有什麼好消息?”陸信擦了一下臉上脖子上的汗珠,端起茶碗猛灌了一大口,這才舒暢的笑問道。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主公。”劉曄恭維的笑道“剛剛廬江方麵傳來消息,廬江太守陸康,前日在城樓上,中了我軍流矢,據說已經重傷昏迷。”
“如今廬江城軍心渙散,想必不出數日,廬江守軍必然會開城投降。”
“吾要沒記錯的話,陸康今年應該已經過了花甲之年了,這個年紀中了流矢,還真是性命堪憂了。”
廬江的戰事,陸信倒是不擔心。
陸康雖然在廬江頗有人望,但畢竟困守孤城,帳下既無猛將,又無謀士。
堅守城池在陸信看來,不過是垂死掙紮而已,城破人亡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主公所言不錯,陸康今年已經六十有五了,不過這個老匹夫倒是養生有道,據說他六十生辰之時,還娶了一房小妾,結果第二年這房小妾就給他生了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