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翌日,朝陽剛剛升起,吳縣四門外,戰鼓號角聲喧天,陸信所部武衛營、陷陣營、丹陽營、玄甲鐵騎各軍齊出。
排列著整齊的隊列,軍容鼎盛,甲胄鮮明,士氣如虹的向吳縣發動了進攻。
南門之外的軍陣隊列之中,身穿甲胄,騎在馬背上的陸信。
身側立著一杆中軍大纛旗迎風飄揚,上書是‘揚州牧陸’四個刺繡金色大字。
橫刀立馬的陸信,麵色威嚴冷峻。
“進攻!”
隨著陸信一聲冷喝,軍陣前的戰鼓與牛角號,隨之爆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咚咚咚……”
“嗚嗚嗚……”
沉悶的鼓聲,以及刺耳的號角聲,徹底打破吳縣的寧靜。
城頭之上的守軍,看著城外密密麻麻的進攻隊伍,聽著那嘹亮的喊殺聲,無論是將領還是士卒,心頭都不由蒙上了一層陰影。
“來了,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的。”吳郡太守許貢,聽到敵軍攻城的消息時,長歎了口氣站了起來。
“今日唯有一死爾,諸位隨我上城迎戰。”
許貢乃是豪族出身,向來任俠仗義,故他帳下豢養了近百名死士,這些亡命之徒,皆是身犯重罪之人,因為得到許貢庇護,從而死心塌地為其賣命。
“誓死而戰。”左右死士齊聲應道。
隨著陸信的一聲令下,吳縣四座城門外的軍隊,同時發起了進攻。
雖然許褚護衛劉曄去了廣陵,但陸信和周泰尚在軍中,另外還有小將丁奉、張承二人。
在陸信的親自督戰下,周泰身先士卒,率領著前部一千五百士兵,在左右刀盾手、弓箭手的掩護下,如潮水般衝向了城牆。
“井闌推上去,給我發動火矢,燒死他們。”
井闌車上的丁奉,大聲的嘶吼著,指揮著下麵的士兵,推動著井闌車,靠近到了護城河邊上。
在距離城牆不足百步的距離位置,居高臨下的井闌上的士兵,紛紛點起火矢,朝著城牆守軍發動了火矢。
“嘭……”
城牆之上守軍同樣準備了大量的火油,可以說這個時代的火油,可是守城的利器。
一旦被澆灌,哪怕是淋上幾滴,攻城的士兵不死那也會重傷,從而失去戰鬥力。
那一桶桶用火油,擺在城頭之上,這一刻卻成了守軍的致命一擊。
井闌車上的丁奉,眼尖的看到城牆上那擺放的鐵桶火油時,當機立斷的吼道“瞄準敵人鐵桶,用火矢給我瞄準了射……”
一支支火矢射下城頭,不時有火矢落入火油桶中,一時之間城頭之上自是火焰四起,濃煙滾滾。
城頭上的士兵,頓時雞飛狗跳,一些被大火波及的士兵,隨之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四處亂竄了起來。
而城下的周泰,看到這一場景,自是雙目放光,左手舉著盾牌,一手抬著雲梯的他,厲聲道“攻城就在此時,隨我殺上城頭。”
高五丈的雲梯,迅速被推到了城牆下,並靠上了城牆。
身先士卒的周泰,動作迅速,一鼓作氣的衝上了城牆。
此刻陷入一團混亂的守軍,當發現敵軍上了城頭時,這才如夢初醒,紛紛揮舞著兵器衝殺了上來。
企圖把周泰率領的攻城先登死士趕下城池,但顯然這個一切都已經晚了。
“殺!”
周泰抽出背上的長柄镔鐵刀,怒吼一聲,迎著衝上來的敵兵,橫斬而出,一道光焰斬落,衝上來的十餘名敵兵,無不是血肉橫飛的倒飛了出去。
不等第二波敵兵衝上來,周泰一步踏出,手中長刀一揮,把一個冒火的火油桶,擊飛而出。
漫天灑落的滾燙火油,灑在那群衝上來的守軍隊列之中。
“呃啊~”
“燙死我了……”
被火油燙燒著的士兵,頓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
“弟兄們,殺上城樓,砍斷吊橋去……”
在周泰的接應下,城牆下的攻城士兵,爭先恐後的爬上了城牆,短短的時間內,數百士兵就聚攏到了周泰左右。
而這個時候,城樓上的守軍,在周泰率領的士卒衝擊下,正一步步退向城樓。
麵對周泰這樣一個麵相凶狠,下手狠辣的死神,城頭上那兩千守軍,其中還有大部分是青壯新兵,哪裡見過這樣的陣狀。
沒有一窩蜂的逃跑,這已經是許貢這個太守,治軍有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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