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撿漏開始,奇珍異寶儘收囊中!
陳勇付了1千港幣,把卷軸放進背包,背包不夠大,卷軸還是有一小截露出在外麵。
陳勇心裡非常的開心,現在他手裡就有兩幅範寬的字畫,還有一幅是最著名的溪山行旅圖,但是那一幅可能存在爭議,但想要證明他是範寬的畫作,應該不是難事。
陳勇拉上背包的拉鏈,在二樓逛了一會,看看這裡有什麼古董家具。
還彆說二樓的名貴古董家具還真不少,可惜價格太貴,陳勇就沒有購買的欲望,他店鋪倉庫還有好幾十張,比這還要好的宮廷家具。
就在陳勇走進陳勝記的時候,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彆人的監視之下。
香江上環有一家叫德思國際五星級酒店,納蘭景就在這家酒店一間總統套房客廳裡。
他正坐在一張從法國進口的舒適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右手拿一支雪茄香煙,放進口中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口煙霧。
那個樣子十分的愜意,也十分的囂張,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他才開口說道“這麼厲害的殺手都沒有把這個小子乾掉,看來這個家夥的命真大,這是我們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沙皮,動力我們所有的力量,不惜一切的代價,也要把這個小子給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這個殺手組織身上。”
那位叫沙皮的紈絝,說道“景少,我們一定全力以赴,殺不死這個小子,我誓不為人。”
說完沙皮就開始打電話,他一共打了十幾個電話出,打完電話回到納蘭景的旁邊,說道“景少,都安排好了,這一次陳勇插翅難飛。”
納蘭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隻要這小子一死,沈夢如就是我的了,看誰還敢跟我爭,今晚所有的消費都算我的,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與此同時,淺水灣一座私人豪華彆墅內,陳鎮東坐在二樓的沙發上,對麵坐著的是陳鎮北。
此時一位黑衣大漢快步的跑了進來,氣喘籲籲的說道“老爺,不好了納蘭景和他身邊的那些紈絝子弟,要對陳少爺不利。”
陳鎮東憤怒的說道“看來這些人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敢動我們陳家的人,阿燦,吩咐下去,叫兄弟們一定要保護好少爺的安全,把這些官二代都給收拾了,生死不論。”
阿燦應了一聲就跑開了。
阿燦剛走,又跑進來一位黑衣大漢,他也氣喘籲籲的道“老爺,那位女狙擊手上了阿鬼的船,現在正往台島方向,就指示!”
陳鎮東說道“這個臭小子,到底惹了什麼人?連不出歐洲的殺手組織,也跑到香江來了,好在這個小子的功夫不錯,不然後果就會很嚴重。”
“阿昌,叫老鬼把這名狙擊手做了,叫他做的乾淨利落一點,不要留下任何把柄,不然讓這個殺手組織找上門來,那就是很麻煩的事。”
阿昌向陳鎮東鞠了一躬,然後快步的走開。
“鎮北啊!阿勇本事不小,可不知道動了誰的利益,這麼多人想要他的命,看來要動用一些力量才行,不然這小子可能活不長命。”
陳鎮北點了點頭道“大哥,阿勇可是我們陳家下一代人的希望,你一定要保他安全。”
陳鎮東道“鎮北你放心,我就算拚了這條老命,也要保他的周全。”
陳勇逛完了二樓還想到三樓去看看,可是一想時間也不早了,應該早點回去,晚上還要參加拍賣會。
陳勇走出陳勝記,看到樂古道街上到處都人頭湧動,古玩街店鋪裡也人滿為患,看來這些店鋪在時候應該是最忙碌的。
陳勇在人群,隨著人流往前走去,他走著走著感覺好有幾數隻眼在瞪著他,可是當他在周圍掃尋了一遍,也沒有發現可疑之人。
陳勇原本身體有危險預警感知,可是這裡人太多,讓他失去感知的判斷的能力。
就在他想快步往前走,離開這裡時,四周圍有無數的人往他靠近,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她)的手裡都藏著一把匕首,想在混亂的人群中用匕首,一刀一刀的把陳勇捅死。
陳勇忽然被一束亮光閃了一下眼睛,他馬上看到那束亮光是在一個人手上發出來的,開始以為這個手上戴著手表,可是定神一看,原來是一把匕首,他馬上開始警惕起來,右手不由的伸進背裡,慢慢把龍鱗拿了出來。
他開始重新打量了一下四周圍的情況,這一次他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被幾十個人包圍在中間,這些人個個手中都拿武器,這下把他驚出一身冷汗。
就在這時,他的背後有人拿著一把匕首,用儘全力的向他刺來,眼看那把匕首就要刺進陳勇的背後,就在這時,他的背後好像長了眼睛一般,隻見他右手拿著龍鱗,頭也不回的往背後一插,又往回一拉,他手速奇快,仿佛他連動都沒動過一般。
他這一刀正好插在那人的心口處,那人手上的匕首叮的一聲響,掉落在地,他的左手馬上捂著胸口,用剛才拿匕首的右手指著陳勇,張了張嘴巴想說點什麼,卻被喉嚨裡湧出的鮮血堵住了,然後頭一歪倒了下去。
其他人看見大吃一驚,不由往後退了一步,這時人群中有人大聲喊著,“我們這麼多人怕他什麼,上,把他亂刀砍死,皮少重重有賞。”
這些人聽到有賞,紛紛拿著匕首從四麵八方向陳勇刺來,陳勇無奈隻以最快的速度,砍出一個缺口來。
隻見他找準一個方向,縱身一躍而起,右手拿著龍鱗向人群中砍去,隻見他手起刀落,不一會,地上掉落了好幾條手臂,而他也背後和腳上也被人劃了好幾刀,他全身都被鮮血染紅了。
陳勇忍著身上的疼痛,拿著龍鱗又衝向人群中,隻見你來我往的,地上躺著的人越來越多,而對方的人好像怎麼都殺儘,反而多了起來,像潮水一般向陳勇湧了過來。
陳勇知道這要交代在這裡了,他的心裡都在會不會再重一次,下一次一定要帶上白龍江,有他在一定不會被人砍死。
就在他心裡走神時,背後又被人刺了一刀,痛得他呲牙咧嘴,他大吼一聲,手中的龍鱗不斷砍下,他這是要做垂死掙紮,可是對方的人越來越多,怎麼砍也砍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