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撿漏開始,奇珍異寶儘收囊中!
整棟房子裡麵到處都是垃圾,地上隨處可見各種動物的糞便,遠遠的就能聞到臭烘烘的味道。
陳勇大搖大擺的走上了2樓,來到那4個人住的房間門口。
這個房間沒有房門,可能是因為這個房子的時間太久遠了,房門已經腐爛掉,隻見房間裡麵靠近門口的地方有一堆火堆,火苗燃燒得正旺,發出劈裡啪啦的響聲,火光把整個房間照得紅彤彤的,火苗一閃一閃的,房間裡也變得忽明忽暗,在這寂靜的晚上,這種火光讓人感到有一絲絲的恐懼。
這堆火燃在門口處,一是為了防止其他動物毒蟲之類的東西靠近,還有兩個好處就是可以取暖和防潮。
陳勇邁步走了進去,在火堆旁一張木凳子上坐了下來,伸出手去烤了烤火,過了好一會,他才故意大聲咳嗽了兩下。
頓時,4個人中有一個人聽到咳嗽的聲音,突然的睜開了眼睛,馬上坐起身來,看見火堆旁邊坐著一個黑衣人,在忽明忽暗的的火光照耀下,變得相當的詭異,嚇得他驚恐萬分的大聲道“你,你,你到底是誰?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其他正在睡夢中的三人,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都不約而同的醒了過來,同時也看到坐在火堆旁的一個高大黑衣人,其中一人顫顫巍巍的說道“你是不是警察?”
陳勇沒有回答,自顧自的繼續烤火。
鄒館長麵如死灰自言自語道“我就知道,無論我們逃到哪裡,華夏國警方都會想方設法把我們抓回去的,我們完了。”
這時,龍文江說道“大家都彆慌,他才一個人,我們4個人,還怕對付不了他一個?”
“對,管他是不是警察,先把他做了再說,反正來到這個鬼地方我們也無法生存下去,就算回去也是死路一條,多殺幾個人,我這輩子也活得值了。”
“對,先把他殺了再說。”鄒館長道。
話落。
與此同時,四個人隨手在地上拿起木棍和磚頭,紛紛把陳勇圍了起來。
龍文江的心最狠毒,二話不說就舉起磚頭向陳勇身上砸去。
這時,陳勇沉聲說道“龍局長,我是你的客人,你怎麼拿塊磚頭來招呼我?”
此話一出,在場的四人頓時一驚,呆愣住了,龍文江舉在半空的磚頭,不知是放下,還是砸下去好,但他的腿和手都在抖動,全身發軟,手中的磚頭一時沒拿穩,掉落下來,正好砸在他的腳掌上,啪地一聲響,龍文江的口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其他三人麵麵相覷,他們都認識陳勇,也都知道陳勇的厲害,彆說是他們四個人,再多來幾十個人,也未必是陳勇的對手,所以他們自動自覺把手中拿著的木棍和磚塊快速的放了下來。
“歡迎陳大師你大駕光臨。”
“陳大師,你真是稀客,你的到來讓我們這間屋子蓬蓽生輝。”鄒館長拍馬屁道。
“這樣的破爛屋子還蓬蓽生輝?”陳勇嗬嗬嗬的笑了起來。
頓了頓又說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沒想到你們4個都是熟人,你們都是粵東省文物界最頂級的大佬,平時都高高在上,眼高於頂,出門都有豪車代步,住的都是高檔彆墅,吃儘山精海味。今晚怎麼會跑到美國來住這種廢棄的房屋的?你們難道是過來這邊體驗生活的嗎?”陳勇說完嘿嘿的笑了兩聲。
四個人聞言,臉上都露出尷尬之色,低下頭去,完全像做了錯事的小孩正在挨家長訓。
過了好一會,陳勇開口道“龍局長說說吧,你們怎麼會跑到這裡來的?怎麼會這麼狼狽?”
龍文江抬起頭來看了陳勇一眼,嘴巴動了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老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龍文江,你以為你不說話就萬事大吉了嗎?”
龍文江動了動嘴皮子,“我,我,我……”
陳勇冷哼一聲吃道“鄒館長,你來說說看。”
鄒館長抬起頭,打量了龍文江一眼,看他沒有什麼反應,鄒館長才吞吞吐吐的說道“許宇輝許局長出事後,我們粵東省文物界從事文物工作者,一共被抓了好幾百人。”
“我們職位和主犯的原因,被關押在同一家看守所,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又把我們偷偷放了出來,幫我們從雲南偷渡出境,曆儘千辛萬苦,兜兜轉轉的才來到美國。”
“你們這些年不是撈了不少錢嗎?怎麼會落魄到這樣的地步?”陳勇問道。
“我們都被通緝了,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的銀行賬號都被凍結了,我們其實也帶了不少的現金,可是都在來美國的路上,大手大腳的花完了。”鄒館長道。
“我昨晚聽龍局長和朱老板說,你們的手上有一批來自華夏國的珍貴文物,你們在路上之所以大把鈔票瀟灑,是不是以為這批文物出手能賣很多的錢?”
龍文江和其他三人,都驚訝的看著陳勇,其中一個姓王的文物局副局長說道“陳大師,我們的手中哪還有什麼珍貴的文物,龍局長之所以這麼對朱老板說,是為了讓朱老板把那5件瓷器收下。”
“對,對,對,我當時這麼說就是為了朱老板能按市場價收下那些瓷器,隻要那些瓷器賣出去了,我們就可以改善生活,哪知道這個朱老板這麼古板,不會變通。”龍文江狡辯道。
陳勇聞言嘿嘿一笑道“你們的這些伎倆太幼稚了,看來你們是不想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那就讓你們受點苦頭。”
話落。
隻見陳勇雙手一揮,一道道速度極快微不可察的銀光一閃而逝。
4個人同時感到身體某個部位傳來一陣陣劇痛,剛開始還能容忍,但隨著疼痛的加劇,他們全身冷汗儘冒,豆大的汗珠從他們的額頭滴落下來,實在忍不住就發出痛苦的呻吟。
隨著疼痛的加劇,4個人同時在地上打起滾來。
他們一邊打滾一邊求饒,陳勇依然鐵石心腸,並沒有理會他們,直到這些人累得連動都動不了,聲音也喊沙啞了。
陳勇才走過去,輕輕在他們身上一點。
那種要命的疼痛感,頓時從他們的身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