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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飛雪開口問道“弟弟,這棟房子的大門緊閉,我們從哪裡進去?”
陳勇打量著眼前的這棟樓房,這棟房子隻有五層高,所有的窗戶都緊閉著,想要悄無聲息的潛入裡麵有點難度,如果使用暴力又怕打草驚蛇。
到時驚動了整個兵工廠裡麵的日本間諜,讓他們提高警惕和防守,那就要大費周折了。
陳勇扭頭輕聲說道“雪姐,你在這裡待著不要動,我去去就回。”
燕飛雪不知道陳勇要做什麼,但她還是關心的說道“弟弟,小心一點。”
陳勇深深吸了一口氣,整個身體一躍而起,身輕如燕,腳在地上點了幾下,閃電般的竄到房子的牆角邊上,腳又用力一蹬,身體快速的往牆體上爬,眨眼之間陳勇就爬上了五樓頂。
埋伏在乾枯水池裡的狙擊手仿佛看到一條白影一閃而逝,他集中精力用瞄準鏡查看了周圍的情況,沒有發現任何目標和可疑的物品,他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是眼花了。
可是下一秒,他從瞄準鏡中看到一個黑點,這個黑點以閃電般的速度靠近,然後逐漸變大。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黑點已經穿透了他的眼睛射進了他的腦袋裡麵,肉從後腦袋裡穿了出去。
他隻感到眼前一片嫣紅,腦袋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然後眼前一黑頭一歪,瞬間氣絕而亡。
陳勇從五樓頂沿著樓梯悄無聲息的快速往下移動,他通過感知早就知道暗哨的位置,從五樓到一樓,6個暗哨隻用了五分鐘就被陳勇悄無聲息的消滅了。
陳勇悄悄的推開一樓大門,閃電般的來到燕飛雪的麵前。
燕飛雪有些吃驚小聲問道“弟弟,6個暗哨和一個狙擊手這麼快就搞定了?”
陳勇點點頭道“這些人的警惕性不高,防範的意識很差,被人殺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想對方是在麻痹我們,讓我們放鬆警惕,好輕視他們。”燕飛雪說道。
“我們小心注意點就是,彆的沒什麼好怕的,他們也不敢鬨的動靜太大,要是引起警方或者政府有關部門的注意,他們就麻煩大了。”
“彆想那麼多了,先殺進去再說。”
兩人快速的往前移動,幾個起落間就來到一棟隻有三層樓的房子麵前。
這棟房子麵積相當大,陳勇用感知查看,發現這棟房子以前應該是車間,裡麵還有幾塊腐蝕不堪的的機器殼,四周圍看不到一個人影,也沒有發現任何明哨暗哨的。
燕飛雪也發現了這種情況,她疑惑不解的問道“弟弟,這棟房子怎麼沒有人看守?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
陳勇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雪姐,你先藏起來,這棟廠房很大,我們的感知也看不到儘頭,還是我進去裡麵看看。”
“弟弟,還是我跟你一起進去吧,出了什麼事還有人照應。”
“雪姐你就聽我的,兩個人目標太大,容易被他們發現,為了穩妥起見,還是我一個人進去看看。”
陳勇說完就快速的往車間裡移動。
眨眼之間陳勇就進入了車間裡麵,車間裡麵空蕩蕩的到處都是垃圾,空氣中充滿了一種腐敗的氣味,仿佛在訴說著它的蒼涼。
陳勇繼續往前走,來到車間的中間,他打量四周圍的情況,忽然一個非常陰沉的聲音傳來,“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走進來,既然你小子自尋死路,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話落,陳勇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襲來,他立刻推動丹田處的力量,整個人像火箭一樣射向車間門處。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一股巨大的威壓從地底下衝天而起,向四周擴散,頓時飛沙走石,地動山搖,仿佛整個大地都在晃動,整棟三層幾萬平方麵積的樓房瞬間坍塌下來。
燕飛雪站在不遠處,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馬上想到陳勇的安慰,立即撕心裂肺的呼喊道“弟弟,弟弟你在哪?你彆嚇姐姐。”
燕飛雪一邊喊一邊淚流滿麵,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沒有哭過了,看來她真的是把陳勇當成弟弟看待。
她知道陳勇是元嬰期高手,雖然說是刀槍不入,但是在這種爆炸力相當恐怖核心區域裡麵,任何的東西都可能被炸的粉碎,除非是修煉到虛神境界。
再加上這是突然爆炸了,而且陳勇正好在爆炸的中心點,恐怕陳勇沒有生還的可能。
前麵不遠處的一座山體裡,十多名日本人圍坐在一台超大型顯示屏前,坐在最中間的一名老者發出哈哈哈的大笑,良久說道“陳勇這個混蛋,這次恐怕死翹翹了,恐怕被炸成粉碎,連屍骨都找不到。這就是以我作對的下場,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如果陳勇要是看見這位老者,就能認得出來,這位老者正是在澳門賭場跟陳勇爭奪賭王出老千的岡崎太郎,他也是日本人間諜組織長老級人物。
站在岡崎大郎背後的一名男子說道“岡崎長老,剛才爆炸的畫麵是不是可以重複播放一遍?”
岡崎太郎疑惑的問道“為什麼要重放一遍,難道你有什麼發現?”
“我懷疑這個陳勇並沒有被炸死。”
岡崎太朗怒聲嗬斥道“彆胡言亂語。”
“我沒有胡說,你們把監控錄像重放一遍,把速度調慢來看。”
岡崎太郎沉思了一會,馬上打開文件夾,重新播放視頻。
當視頻播放到爆炸臨界點的時候,一條白色的影子閃電般的竄了出去,速度比子彈還快。
顯示屏幕前的十多個人頓時傻了眼,岡崎太郎臉色慘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語的道“這怎麼可能,他的反應怎麼這麼快?他的速度怎麼可能快得過爆炸的速度?這還是人類嗎?”
良久,岡崎太郎才回過神,站起身來馬上大聲喊道“快通知下去,加強防守,不要讓一隻蚊子飛進來。”
岡崎太郎說完整個人像泄氣的氣球跌坐在坐上,整個人都不好了,額頭上的冷汗噌噌噌的往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