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勇仔細端詳著眼前的譚國華,心中不禁一驚。
隻見短短一段時間未見,譚國華看上去確實蒼老了許多,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有些彎曲,臉上的皺紋更是如溝壑般縱橫交錯。
再觀其氣機,陳勇暗自估量,以目前的狀況來看,譚國華至多也就隻剩下一年的壽命了。
這個發現令陳勇倍感驚訝,同時心中也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慨。
人生在世,世事變幻無常,縱使曾經意氣風發、豪情萬丈,最終也難敵歲月的侵蝕和生命的流逝,實在令人唏噓不已。
然而,陳勇可不打算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譚國華早早離世。
要知道,他可是掌握著上千種能夠延長他人壽命的奇妙法門!
陳勇記得上次看見譚國華的時候,觀他的命象和氣機最少能活八十歲以上,怎麼一段時間不見會出現如巨大的變化呢?
再看他的身體也沒有犯什麼病,都挺健康的,怎麼會出現如此情況呢?
“譚老,您最近有沒有碰到啥特彆的事兒啊?比如說跟誰鬨不愉快啦,或者遇上其他不尋常的情況?”陳勇滿臉狐疑地開口詢問道。他緊盯著麵前這位老者——譚國華,試圖從對方的表情變化中捕捉到一絲線索。
隻見譚國華微微皺起眉頭,目光帶著幾分警惕反問:“小陳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我的身體出狀況了嗎?還是說……你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陳勇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譚老,這裡不太方便細說,咱們先進店裡麵再談吧。”說著,他朝旁邊的店鋪門口示意了一下。
隨後,三個人一同走進店裡,並徑直登上二樓。陳勇與譚國華相對而坐,兩人中間擺放著一張精致的茶幾。此時,羅皓則手腳麻利地開始忙碌起來,準備給大家泡一壺上好的茶。
待一切安頓好後,陳勇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譚老,據我觀察,您近來似乎有些體虛無力呢。
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感覺力不從心,就好像全身的力氣被抽走了一樣。
而且老是打瞌睡,但真躺到床上的時候,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另外,我還注意到您的雙眼布滿了血絲,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狀態很不好,甚至有點失常。
更奇怪的是,您老是會碰上一些莫名其妙、倒黴透頂的事情!”
“小陳啊,你說得太對啦,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嘛,我如今就是這樣的狀況啊。”譚老滿臉愁容地說道。
“譚老,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您了,依我看呐,您八成是被人給下降頭了。”陳勇一臉嚴肅地回應道。
聽到這話,譚老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驚呼:“被人下降頭?這怎麼可能呢?我最近也沒去哪兒呀,更沒和誰結仇結怨的呀!”他一邊說著,一邊使勁兒搖著頭,表示自己無法接受這個說法。
見此情形,陳勇趕忙追問道:“那您想想,有沒有什麼與您勢同水火、不共戴天的死對頭呢?又或者是那種對您恨之入骨、咬牙切齒的人?”
譚老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回答道:“要說死對頭嘛,倒還真有那麼一個。
這人不僅是我的同事,同樣也在古玩行裡摸爬滾打。
而且呀,他還是個相當了不起的修複大師呢。
隻可惜,此人不走正途,心思完全沒用在正經事兒上,儘搞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來危害社會。”說到這裡,譚老不禁長長地歎了口氣,臉上露出既憤恨又惋惜的神情。
“這個人到底是誰啊?難不成我還會認識他不成?”陳勇滿臉狐疑地問道。
“你肯定認識呀!他可是咱們省文物局的副局長廖雄文呢!”
聽到這個名字,陳勇不禁皺起了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哦,原來是廖雄文啊,我想起來了。
不過這廖雄文不是和那許宇輝關係特彆鐵嘛,好得能穿一條褲子那種程度。
這次許宇輝出了事,照理說應該跟他也脫不了乾係吧,可為啥他到現在都沒被抓進去呢?
這裡麵是不是有啥貓膩或者隱情啊?”
“他這個人簡直就是傲慢與狡詐的化身!平日裡,他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姿態,但卻又能巧妙地隱藏起這份自傲,讓人難以察覺。
不僅如此,他還極其狡猾,就像一隻老狐狸般,善於偽裝自己,表麵上跟所有人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
無論麵對何人,他的臉上都會掛著那標誌性的微笑,給人一種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感覺。
然而,千萬彆被他這副偽善的外表所迷惑。實際上,他內心堅定無比,絕不會輕易與任何人同流合汙。
無論做什麼事情,他都會精心策劃,小心翼翼地不留下絲毫把柄。
正因如此,多年以來,儘管身處複雜多變的官場環境之中,他始終能夠獨善其身,安然無恙。
此外,他還有一項特彆厲害的本事——搞人情關係。
對於那些位高權重之人,他更是竭儘所能地去巴結奉承、溜須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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