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誠之本以為是馬蓮幾個,想跑出來訓斥她們卻聽到主臥那邊傳來動靜,才知道是自家徒弟回來了。
想到自己剛才的話可能被自家徒弟聽到了,魯誠這老臉一紅,趕緊跑回單竹音屋子跟她低聲道“糟了,是小不點和項辰弘那小子回來了。”
聞言,單竹音臉色一變,猛的坐起身,一起身,“嘶”的低呼一聲。
“怎麼了?”魯誠之緊張的坐到床邊,伸手就掀開了被子。
“你住手!”單竹音氣極敗壞的低斥,臉紅得跟煮熟的蝦子。
“竹音,咱們都已經有夫妻之實了,你還害什麼羞?”魯誠之扯開她的手,不顧她的掙紮就伸手解她的衣服,邊解還邊說道“你彆跟我說對我已經死心了,我不會信的!”
要是真的對他死了心,那天他喝醉的的時候又怎麼會一直在旁邊照顧他?
那天他雖然喝醉了,可還是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目光中帶著化不開的深情的,以前他知道她喜歡他,卻不知道她對自己的感情那麼深。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的關係,反正他當時就是頭腦一熱把她拽到了床上,那種事自然而然就發生了。
等他醒來米已成炊,她沒哭也沒鬨,他以為她是默認了彼此的關係,誰知昨晚竟讓他發現她趁著到外院上茅房的時候偷跑。
他一直追到城外的林子裡才將她追上,他也不知道昨晚自己腦子為什麼又抽了,居然在林子裡又強迫她做那事,還把她給弄傷了。
這事發生得太玄幻了,每次都是發生過後他才回過神,弄得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
“竹音,你心裡還是有我的!你彆再逃了,不管你逃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你的。”魯誠之說道。
聽到他這話,單竹音不再阻止他替自己檢查,抬眸看著他“我不走,你會娶我嗎?”
魯誠之手一頓,皺眉道“咱們這樣不是挺好的,為什麼非要成親?”
他上下兩輩子想都沒想過要娶媳婦,現在他對她好還不夠嗎?
單竹音不敢相信他居然能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來,過了一會才冷笑問道“魯誠之,你是不是覺得我喜歡你,跟你有了夫妻之實就認定你了,就算你不娶我我也要緊跟著你?”
魯誠之眉頭又是一皺“你喜歡我,已經是我的人了,不跟我,彆的男人會要你?”
“是,彆的男人是不會要一個殘花敗柳,可魯誠之,你憑什麼就認定我會一輩子這樣無名無份的跟著你?!”單竹音強忍著淚意問道,心像是被剮了一個大d,痛得她快窒息。
她是瞎了眼才會看上這麼一個沒心沒肺,沒有半點擔當的男人!
“什麼沒名沒份?”魯誠之反問“咱們小時候不就定了親了嗎?”
單竹音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抓起手邊另外一個枕頭狠狠的朝他身上砸去“魯誠之,你給我滾出去!”
“滾——”
魯誠之覺得自己這樣好聲好氣的跟她說,她卻這樣歇斯底裡的趕他,也生氣了,他氣呼呼的站起身“滾就滾,像你這樣的女人有男人喜歡才怪!”
魯誠之出了門,單竹音使勁抹了抹不斷往下掉的眼淚,告訴自己為這種男人哭不值得,可是越抹眼淚就越多,想起自己這些年的執著,單竹音忍不住趴在床上痛哭了起來。
蘇可方聽來東屋傳來的哭聲,掙脫掉身邊男人的禁錮“單姐姐好像在哭,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