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沉“……”
鐘離無淵“……”
一隻杯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砸向鬱秋的身體,幸虧他利落地躲避開。
鬱秋瞪大眼睛,“你謀殺啊?”
雲箏麵無表情地道“傻狗不允許進來。”
“你好狠!”
鬱秋從牆上跳了下來,然後笑嗬嗬地道“我不是傻狗,所以我能進來。”
這貨說完,不要臉地湊過來,想要俯身仔細地聞一下雪霧果酒的味道,可是被雲箏無情地擋開。
雲箏睨了他一眼,“想喝可以,每喝一杯,就跟鐘離說句生辰快樂。”
“鐘離無淵生辰快樂!”鬱秋完全沒有壓力地對鐘離無淵說道。
鐘離無淵“……”不是很想聽到。
雲箏給他們準備了杯子,結果分到鬱秋的杯子是一個超小的杯子。
鬱秋表示不服氣。
“不服氣就滾。”雲箏瞪了他一眼。
鬱秋故作傷心地抹了抹眼淚,然後蹲在南宮清清的腳邊,扯著南宮清清的衣袖,“清清,她好凶,我好害怕。”
南宮清清眼皮抽了一下。
“鬱公子,請自重。”說完,便無情地抽回了自己的衣袖。
雲箏大笑。
鬱秋想坐石凳,可是座位隻有四個,雲箏豈會讓座於他。
鬱秋跺了跺腳,嚶嚶嚶了幾下。
惹得在場幾人滿頭黑線。
好大一隻嚶嚶怪!
雲箏勾唇笑道“各位,很開心在這裡遇見大家,讓我們乾一杯。”
齊舉酒杯,五人齊笑飲了一杯。
酒香撲鼻,當進入口中的那一刻,濃烈又似清香的甜雪霧果酒味湧入,讓人神經與身心不禁愉悅放鬆。
隱隱約約中,感覺有靈氣溫和彌漫在身體內,舒暢萬分。
“爽快!”鬱秋難忍激動。
燕沉眼神微亮,“真不錯,完全不會讓人不舒服!”
鐘離無淵也對這雪霧果酒產生了極大的渴望感,恨不得再暢飲好幾杯。
“好喝嗎?”雲箏湊近南宮清清,笑意盈盈地問了一句。
“好喝。”南宮清清微微頷首,她以前鮮少喝酒,因為總感覺有種嗆味,不過這種沒有。
鬱秋嚷嚷著催促道“再來再來。”
滿杯,再滿杯……
不知道喝了多少。
幾人意識有些朦朧,隱隱約約間察覺到多了幾個人的到來,然後又在一起暢飲。
“好酒好酒!”一襲雪衣的風行瀾拿著酒杯,臉頰泛紅。
“有好東西居然沒有叫我來?太不夠意思了!”
一襲黑色勁裝的意氣風發少年郎莫旌狠狠揪著喝到伶仃大醉的鬱秋,然後將他狠狠一砸,拋到了院子的角落邊。
鬱秋不舒服的悶哼了一聲,然後昏睡過去了。
由於雪霧果酒的後勁很大,前麵喝得猛,導致後麵一下子就斷了意識,昏沉睡過去。
例如鐘離無淵、燕沉。
這兩人被帶有一些醉意的莫旌推下了地。
莫旌一下子就霸占了兩個座位。
抱著其中一個已剩不多的酒壇,猛地灌了起來。
‘咕嚕咕嚕’
南宮清清喝得少,尚存一點意識,她看見雲箏踉踉蹌蹌在院子裡蹦蹦跳跳,估計雲箏幻想著自己是一隻兔子。
“阿爍抱抱……”
“我要抱抱,阿爍……”
突然,她似乎見到了某個人,然後跑到一顆愧樹下,四肢攀爬上愧樹,嘴裡絮絮叨叨地呢喃著要抱抱。
“阿爍,阿爍,我會飛了!”
南宮清清看著院子裡倒得四仰八叉的人,頭有些疼,不過心裡有些開心,畢竟她還是第一次經曆這麼熱鬨的場景。
她起身,將扒拉在槐樹上的雲箏哄著拉了下來。
“乖,我們回去睡覺。”
雲箏被南宮清清扶著,嘴裡無意識地呢喃道“我要阿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