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從隻狼歸來的路明非!
龍族從隻狼歸來的路明非正文卷第三百二十八章姐妹情深“諾諾是和她爸爸吵架了嗎?”
“父親待姐姐一直很好,從沒和姐姐吵過架。”
“那她為什麼不願意回家?”路明非翻開電話聯係人列表,找到“諾諾”,按下撥通鍵。
“也許是姐姐想在外麵玩一玩,家中的規矩太多,姐姐生性自由,想必更喜歡外麵的世界。”
隨著“嘟嘟嘟”的鈴聲,電話接通了。
卡塞爾學院遠在芝加哥,位於美國中西部,首都的傍晚六點,那邊差不多是早上10點左右。
電話那頭傳來嘈雜的吹風聲,諾諾似乎在吹頭發。
“乾嘛?”
慵懶的聲音傳出。
“你妹妹找你。”路明非說。
“妹妹?”
路明非把手機遞給了陳雁風。
“好久不見,姐姐。”陳雁風對著電話微笑。
諾諾那邊的吹風聲立刻停下了,轉而是良久的沉默。
“姐姐,我們都很想你呢。”陳雁風接著說。
“想我死是吧?”諾諾輕蔑地笑了一聲“我不在這邊,你們倒是能混出頭了。”
“姐姐,你好凶啊,要是讓父親聽見了,指定要數落你沒給弟弟妹妹們樹立好榜樣。”
“是啊,可惜你再怎麼搖尾巴,那個男人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姐姐說笑了,我們都是你的弟弟妹妹,又不是離家出走討飯的流浪狗,哪裡來的尾巴呢?”
“那個男人使喚你一聲,你不就自己往屁股上插尾巴了麼?”
“嗬嗬嗬。”陳雁風掩嘴輕笑好幾聲“姐姐還真是不喜歡家裡的日子呢,竟是連自己的姓氏和名字也改了,我該稱呼您‘陳墨瞳’,還是‘諾諾’好呢?陳家傳承幾千年的姓氏就這麼丟掉,您的母親在黃泉下,恐怕也不得安生啊。”
“什麼味道這麼臭?”
“姐姐離了家,沒人督促,連清潔都做不好嗎?”
“唔,你那身騷味,隔著電話都傳過來了,yue”諾諾發出嘔吐的聲音。
電話被突兀地掛斷了。
看陳雁風一臉溫婉的表情,路明非若是沒聽到剛才的對話,恐怕要以為諾諾和陳雁風姐妹情深。
“唉,姐姐很不喜歡我呢。”陳雁風很是遺憾地把手機還給路明非。
路明非不知道這種時候該說什麼,伱們不是姐妹嗎?怎麼打個電話像是敘利亞和美國開戰一樣。
“謝謝路明非學長,小女子就先告辭了。”也沒等路明非回話,陳雁風禮貌地鞠了躬,芊芊細步地從走廊離開了。
路明非摸不著頭腦,又給諾諾發了條消息,結果顯示“您已被對方拉入黑名單”。
電話打不過去,短信也發不過去。
諾諾和她家裡到底有多大的矛盾?
路明非的八卦心被勾了起來,但是看諾諾剛才的反應,估計問她她也不會說。
無奈,路明非去接了杯熱水潤潤嗓子,又坐回了繪梨衣的身邊。
繪梨衣正拿著手機整理相冊,這些天他們在首都拍了幾百張照片,繪梨衣在每一張照片上都加了備注。
四月九日,10:23,和sakura去了故宮,在故宮門口遇見了一隻花色的貓咪,是看門的老爺爺養的,很可愛。
四月十日,14:56,和sakura去了鳥巢,感覺自己變成了鳥,可是沒有長出翅膀,不能飛。
她有計劃地把每一張照片分類到不同的相冊裡,這對她來說似乎很有紀念性。
“要不我們做一個紀念相冊吧。”路明非湊到繪梨衣的旁邊,“把照片打印出來,掛在家裡。”
“就像是結婚證?”繪梨衣切換到手寫模式,入住新家的第一天,她就把結婚證的紀念框掛在了客廳的牆上。
“對,可以挑一些喜歡的,用相框裱起來,掛在牆上。”
繪梨衣捧著下巴,認真地思考了一會“每一張我都喜歡。”
“那就全部打印出來,做一個照片牆。”
“好啊。”
中年男人杵著一根龍頭手杖,站在籬笆牆前,竹片和木樁交叉著,把土雞圍了起來。
老人為中年男人撐著黑色的傘,靜靜地站在他的身後,雨還沒有停歇,雖然是絲般的小雨,但下了一整天,泥巴地也被和成了稀泥,幾隻土雞踩著稀泥在籬笆園裡散步,昂首挺胸。
這些土雞的窩是用瓦片和紅磚蓋的,隻有半人高,大部分的雞都窩在草堆上歇息,隻有幾隻公雞還在外麵遊蕩。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這些被圈養的土雞,天天和人接觸,所以它們一點不怕人,或許還會覺得人類是它們的仆從,畢竟人類好吃好喝地把它們供著,養的它們氣焰囂張。
似乎是見到中年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它看,那隻公雞打著鳴,撲騰著翅膀撞過來,臟兮兮的泥水濺起,中年人的眼底忽然出現濃鬱的金色,跳到半空中的土雞頓時如猝死一般,失去了反應,重重地摔落到水坑裡。
它抽搐了幾下,便沒有動靜了。
那些活躍的土雞嚇了一大跳,紛紛躲進了雞舍裡,不敢出來。
中年男人眼底的金色也隨之散去。
他的表情從未變過,或者說他的臉上根本就沒出現過表情,似乎他隻是一個旁觀者,默默地注視著周遭的一切。
過了幾分鐘,一個少女出現在中年男人的身邊。
“父親。”她恭敬地行禮,雨水淋濕了她烏黑的發絲和胸前的衣服。
中年人點點頭,依舊注視著那隻躺在泥坑裡,一動不動的土雞,“接下來的四個月,你就在這裡上課。”
“是。”
“你是不是覺得我偏愛陳墨瞳,即便她這般與我說話,我也任由她放縱?”
“父親這般做,自有父親的道理。”
“你們都是我的女兒,終歸是要為家族做貢獻的。”
少女埋低了頭。
“你見過路明非身邊的女人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