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從隻狼歸來的路明非!
龍族從隻狼歸來的路明非正文卷第三百七十三章印記婚禮的儀式到這裡差不多就結束了。
穿著旗袍的漂亮小姐端著餐盤上桌,分發筷子,路明非和繪梨衣當然不會在大中午跑回家去洞房,他們依次去桌上敬酒。
陳雯雯說路明非你變啦,變了好多。
路明非笑笑,舉起酒杯,一口乾掉白酒,說社長你們吃好玩好,晚上還有宴席,彆錯過了。
繪梨衣用她練習了很久的中文做自我介紹,說謝謝大家對我們的關照,今天一定要玩的儘興。
柳淼淼覺得路明非和繪梨衣蠻配的,他站在這個漂亮的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女孩身邊,竟然不讓人覺得違和。
蘇曉檣分析道這是肯定是氣場的緣故,你們沒發現路老板的氣場和以前完全不同了麼,果然是男大十八變。
路明非和繪梨衣給每一桌都敬了酒,最後回到包間,在這裡坐著的人,有昂熱校長,副校長,上杉越,源稚生,源稚女,矢吹櫻和櫻井小暮,他們也在這桌吃飯。
嶽父他們吃完了中飯,就得回去了,他們是日本分部的主心骨,離不了太久。
昂熱校長和副校長坐下午的專機回卡塞爾,吃飯的時候他們也在談論工作。
古德裡安教授和實驗室的師兄師姐們倒是在這兒玩了一下午,說是吃了晚飯才走。
下午2點的時候,路明非和繪梨衣將嶽父和大舅哥他們送到了機場,上杉越,源稚生和源稚女依次和繪梨衣擁抱,做最後的告彆。
昂熱校長和副校長乘坐專機飛往芝加哥。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夜晚的酒席上座。
繪梨衣取下了鳳冠,這玩意作為裝飾品雖然好看,但戴在頭上實在很影響行動,步子稍微快一點,掛著的金鏈子就會撞來撞去。
晚餐時路明非那一桌坐的都是他的朋友們,晚宴結束後,會開車的人一人占了一輛婚車。
路明非和繪梨衣坐在楚子航的頭車上,一路駛往婚房。
每輛婚車的後備箱都裝滿了禮物。
大夥幫忙把禮盒搬運到了客廳,院子裡的燈籠亮了起來,大紅的囍字張貼在牆麵和窗戶上。
葉勝和酒德亞紀主持入洞房的儀式,諾諾手持數碼相機拍攝,結束後,大家一起照了個全家福,接著每個人都很識趣地找借口離開。
有的跑去去楚子航家裡參觀,有的說是要出去散步,院子裡隻剩下路明非和繪梨衣兩個人。
路明非牽著繪梨衣的手,走進了婚房,牆麵上掛著他們不久前拍攝的婚照,兩人穿著喜服,牽著手對著鏡頭微笑。
繪梨衣取下了肩上的霞帔,坐在床榻上,眉眼彎彎地望著他。
“sakura,幫我脫鞋。”她晃了晃小腳,繡花鞋上用金絲縫上了鳳尾。
路明非蹲下身,取下繡花鞋,左手托著她的腳掌,一點點褪下白襪。
她小巧可愛的雙腳並在一起,圓潤飽滿的腳趾縮了縮,盈盈一握的足弓微微彎曲。
房間裡沒有開燈,隻在床邊的小櫃上點著一根紅色的喜燭。
女孩的臉被火光照的微紅,她褪去了半身的喜服,晶瑩雪白的肩膀暴露在火光下,眉心點的朱砂痣愈發的鮮豔,曲線美好,玲瓏的影子映照在厚厚的窗簾上。
路明非湊上來,想要親吻她的唇,但一根蔥白的手指豎在了路明非的嘴唇上,觸感微微冰涼。
“臉上有妝,要先洗澡”她認真地說。
“我們去浴室。”她又晃了晃可愛的小腳。
路明非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將女孩攔腰抱起。
繪梨衣蜷縮在路明非的懷裡,深紅色的眼睛映照出蠟燭的一小簇火焰。
一雙手在路明非的胸前遊走,一點點解開了喜服的紐扣。
冒著白霧的熱水衝刷在浴缸,水流的聲音回響,聽不清還有沒彆的聲音
摩尼亞赫號一點點前進,撞擊北冰洋上厚厚的冰層,冰塊在鋼鐵的擠壓下,壓縮碎裂成冰碴子,發出讓人牙酸的刺耳聲音。
蒼白的陽光照射到甲板上,沒有一絲暖意,哈出口的氣化作白霧升騰,即使裹著厚厚的棉衣,體溫仍然在刺骨的寒風中一點點流失。
塞爾瑪從船艙走出來,手裡握著兩個保溫杯,將其中一瓶遞交給站在欄杆旁的芬格爾。
“你的咖啡。”
她的頭發被墨綠色的氈帽遮住,帽耳耷拉在耳朵邊,羊毛織的圍巾纏到了鼻子上。
她眺望著這個永遠蒼白虛無的世界,又把圍巾裹緊了一些。
芬格爾第一時間擰開了保溫杯的杯蓋,仰起頭,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熱乎。
他的唇色有些蒼白,頭上戴著和塞爾瑪一樣款式的氈帽,魁梧的身軀支撐起厚棉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腫了一圈,像是一頭毛茸茸的胖熊。
“出來放風的感覺怎麼樣?”塞爾瑪也擰開杯蓋喝了一口熱水。
“老實說,我隻感覺得到冷,這裡的風景就像是穿了安全褲的女高中生一樣無聊,除了冰塊還是冰塊。”芬格爾把下巴縮進了圍巾裡“不過總比一整天躺在床上要好,我都不知道我躺了多久。”
“差不多有12天吧,進入北極圈以後,我們隻能通過機械表來確定準確的時間了,每年的3月21日起,北極就會進入極晝,不分白天和黑夜,永遠處在太陽光的照射下,足足要持續半年的時間,我覺得人在這裡待久了,精神一定會出問題。”塞爾瑪回過頭,看摩尼亞赫號開辟出來的一條海路。
隻有專門的破冰船能在北極圈航行,但即使是專業的破冰船,也要步步小心。
在這兒出現了意外,那可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隻能自求多福了。
“我們離yaal號還有多遠?”芬格爾問。
“很近了,三小時前我們找到了yaal號開辟出來的海路,新結成的冰麵和舊的冰麵顏色的深度上很容易區分,eva已經檢測到他們的廣播信號,大概30小時內我們就能追上他們。”塞爾瑪說。
“老頭準備怎麼做?大炮還是協議?”
“曼斯教授說讓我們偽裝成一艘觀光船,先和他們進行友好交流,探探他們的虛實。”塞爾瑪看了一眼芬格爾“倒是你,你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我還好啦,元氣已經恢複了。”芬格爾的手臂像是大風車一樣轉了一圈。
“差不多該說實話了吧?”塞爾瑪倚靠在欄杆邊“你從海裡回來後,沒有檢測到任何一處外傷,卻突然變成了一個吃飯都要彆人喂的病號,你的表現也不像是內臟受到衝擊,畢竟負責給你送飯的是我,每一頓你都吃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