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海濱說朱竹眉家住山區,靠人資助上了南江市傳媒學院;曹仁說莉莉絲家住山區,父母大字不識一個,且他被仙人跳的時候,莉莉絲選擇了明麵上同她不熟悉的朱竹眉作為證人。”
“這說明了她們二人有不為人知的聯係。可能是同一個地方山區出來,這個可以排除,我看過她們的檔案,她們並不是同一個地方的人。”
“而且如果是老鄉的話,我問曹仁的時候,他就不會說不熟,而會說老鄉了。”
沈珂說著,指了指鬨鐘。
因為鬨鈴已經結束,先前亮起的紅色的燈已經熄滅了。
“於是我仔細的梳理了一遍之前的視頻還有證物,果然有了新的發現。朱竹眉設定12點的鬨鐘,是為了製造午夜十二點的恐怖氣氛。”
“所以當時她是特意將鬨鐘對著攝像頭,讓人聽到鬨鐘響的時候,清楚的看到是午夜十二點。同樣這紅色的亮起的圖標,也清晰可見。”
那邊的黎淵聽著,再也站不住了,他從兜裡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群裡早上陳末發的視頻,立即拉到了十二點鬨鐘響的時候,果不其然,看到了那鬨鐘上亮起的一個小小的紅點兒。
有多小呢?簡直就像是牆角趴著一隻蒼蠅似的。
他神色複雜的看向了沈珂,“你是什麼時候查看的?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
當時沈珂審問曹仁,他就站在門口看著,甚至全程都能看到沈珂的電腦屏幕,並沒有瞧見她重新播放了一遍這個視頻,回去找什麼紅點兒。
沈珂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不用回看,我都記住了。隻是之前沒有注意,並不代表它不在我的腦海裡。”
“不過,你在女廁所門前徘徊,弄亮了聲控燈的時候,我正準備搜這個圖標,雖然我不記得了,但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應該是一個助學組織的lo。”
黎淵聽到女廁所三個字,已經心道不好。
感受到周遭射來的火辣辣的視線,黎淵忍不住咳嗽了起來,他衝著沈珂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又學著那天橋下雜耍猴兒的樣子,朝著沈珂作了個揖。
沈珂從黎淵身上收回了視線,她垂了垂眸,神色暗淡了幾分。
她的記憶力很好,可是家中變故發生那段時間的事,卻像是褪色了一般,記得不清晰了。
所以這個圖標,她十有八九是在小時候知道的。
沈珂沒有多想,思緒又回到了案子上。
“小萌開始讀關於王偉的報道時,是怎麼形容他家的?”
趙小萌劈裡啪啦的敲打著鍵盤,聽到沈珂叫她的名字,忙說道,“特彆偏遠!屍體運送困難,他爸爸把屍體火化了帶回去的。這三個人都是來自偏遠地區的!”
“我剛剛查了學姐說的那個圖標,網上的信息很少,他們也沒有官網。不過我在一篇博文裡查到了一點,說是在去年7月25日的時候,她去參加了一個慈善活動。”
“就在南江市的向陽酒店,你們看看這張圖片。”
趙小萌說著,放大了圖片。
圖片上是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女子,她站在一片向日葵花海麵前,手中還提著一個帆布袋,那帆布袋上印著同樣的紅色圖標左邊是一個愛心,右邊是一個張開的手掌。
在圖標下麵,還有一行小字,寫著“心與手三十周年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