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招來了一個手下,對著他說道,“你去查那小子之前有沒有去過廁所。”
馬一陽的帶隊風格意外的剛硬,同馬局的敦敦教誨,還有陳末的放任自由不一樣,他頗有種一言堂的威儀。
倒是跟他生活中的性格有些相反。
從他手底下的人壓根兒就沒有反駁的想法,飛快地去做任務的樣子,可以看出來他這樣大家都習慣了。
沈珂並沒有多管閒事,每個人的辦事方法不同。
對於馬一陽說的她絲毫不意外,“所以隻能是阮斂寧留下的遺言了。”
“他故意讓朱慧俐帶著那個手機殼撞見我們,就是給我們第一次提示,再在臨死前,拚命的擺出了跟火柴小人一樣的姿勢,給了我們第二次提示。”
“雖然沒有見麵,但是他通過自己的死亡來傳訊,已經將他想要告訴我們的事情,告訴我們了。”
沈珂想著,攤開了自己的手掌心。
在她的手中,放著的是那個由軟管編織而成的小金魚,小金魚紅色和透明的顏色相間,看上去活靈活現的。
“如果說之前的兩個都是提示,那麼這一個呢?”
“阮斂寧為什麼要門口的小醜,把這隻小金魚特意送給我?這個遺言該怎麼破解?”
齊桓打開了自己手機的手電筒,照了照那隻金魚的肚子,“會不會金魚裡頭藏了東西?比如說一個裝有自閉兒童基金會真實實驗檔案的u盤?”
不怪齊桓這樣想。
現在的u盤都做得很小,要包裹進這條金魚裡,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而且,阮斂寧留下了這東西的話,警方就有了確鑿的證據去徹查整個阮氏。
沈珂想著,將小金魚放在了桌麵上,三百六十無死角的拍了照片。
雖然她的腦子已經記下來了,但是記憶隻存在她的腦子裡,又沒辦法取出來放給彆人看。
等她拍完了,將照片共享到了群裡,她才問道,“你們誰會拆這個?不會我就用剪刀剪開了。”
“我會”,齊桓說著,從沈珂的手中接過了那個小金魚。
沈珂將記錄儀對準了他,看著他雙手翻飛的將這條小金魚拆開了來,可令大家失望的是,金魚裡頭空蕩蕩的,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也沒有。
齊桓瞧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來是我猜錯了。”
他說著,又道,“其實還有一點我不怎麼明白,如果凶手是來殺人滅口的。那麼他怎麼就不搜身呢?畢竟阮斂寧約了警察來這裡,不會光用嘴說,不帶一點證據吧?”
“他萬一把罪證弄成一個u盤藏在兜裡呢?那滅口豈不是多此一舉,毫無作用?”
這會兒跟張思佳那時候已經不一樣了。
現在的很多證據可以放在u盤裡,甚至上傳到u端,或者是直接發到警方的郵箱裡。
在南江市局的網站上,他們特案組有一個公開的郵箱,可以接受任何人發來的郵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