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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萬法,撒豆成兵,絕天地通,吞天噬地,元皇三訣,黃帝真經,天衍真訣,一山半海,大衍地缺,學會任何一種仙界法門足矣傲世天下,無奈徐子麟絞儘腦汁傾儘所有,祭壇穩坐釣魚台,任憑風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動。
九座祭壇固如鐵石,施展妖法、運用炁道、掌控神力皆無功而返,祭出鐵血大旗亂砸一通,金石之音大作祭壇不損分毫。
入寶山而空手回。
他並不在意學會上天遁地笑傲天下的絕世仙術,隻因龍族之禍迫在眉睫,但凡還有其它辦法絕不會如此這般,退無可退唯有擼起袖子加油乾,就算祭壇是個烏龜殼也必須撬開,發動法相真我召喚金烏姐,引燃暴力之魂,敲得驚天動地天地震顫,祭壇紋絲不動,怕是道淺淺的裂縫都不曾留下。
此地極為特殊,似真實幻。
傳說遠古時代有大能參透天地法則,憑空開辟出一空間來,金童玉女手中的法寶想必就是,紫金葫蘆如此,功德林亦複如是,既然是開拓出來的空間,其中不乏各自的規則,不遵守法則必受嚴懲。
平地一聲驚雷炸裂,一道道雷霆追著跑,驚得徐子麟左閃右躲,虧他皮糙肉厚,陣陣酥麻過後鬨了個灰頭土臉不成人形,像是從灶王台下內爬出來的一樣。
幾輪雷霆過後,漫天雷霆下不敢再放肆的敲擊祭壇,必是於眾仙法無緣。
望著不斷散發光芒的祭壇,眼底一股落寞湧上心頭,為何會如此這般,老天爺實在太欺負人,無仙緣也就罷了,聖母娘娘親自出手好不容易得了機緣,神秘空間內儘是寶術仙法,無奈仙寶不識人。
真是造化弄人命運多舛。
世上許多事明明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有人無論付出多少努力,終隻得飲恨當場,世間事付出並不等於回報。
無緣強求不得,恨隻恨實力低微,若有能力何須勞什子機緣,龍族帝國實力強悍,於其對抗無疑是螳臂當車,眾人的下場可想而知,皆死無葬身之地。
“不甘心,我不甘心,對不起大家。”
他也是人有血有肉有情有愛,一路走來經曆多少坎坷艱難,化一股洪流將其吞沒,洪流凝聚成一座大山壓來,壓得他難以呼吸,爆發出歇斯底裡的嘶吼。
懊惱、無奈終化為嘶吼、咆哮,發不出恐怕會被活活逼瘋。
咆哮響徹寰宇,不起眼的殘碑上,模糊的字跡變得逐漸清晰,祭壇上一卷殘破不堪的羊皮紙,在嘶吼中緩緩展開,像是沉眠了許久許久一般,殘破的邊角微微顫動,更像是在向誰招了招手。
徐子麟發泄過後立起身子,人不怕跌倒就怕沒有重新站立的勇氣,哪怕麵對的是百萬大軍,修為突破元嬰的龍族軍神,隻要有一口氣在就沒輸。
既然一無所得便不再停留,子麟義無反顧踏上來時之路,然而神秘空間進來容易出去難,原本的空間裂縫不見了,畫地為牢。
“老天爺,緊兌著一個人欺負啊”
萬般無奈老天爺不在家,聽不到,徒然天空中傳來一陣轟鳴,似雷公電母怒了,雷聲過後電母降臨,碗口粗細的雷電劈頭蓋臉的降下,徐子麟一見不妙,必是老天爺發怒,急得顧不得其它隻知躲避,四麵八方皆雷霆。
數不儘的雷光閃爍亮瞎雙眼,徐子麟隻知躲藏腳下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吾命休矣。豈料一陣劈裡啪啦過後,再次睜眼已在一座山上,山間雲霧繚繞恍若人間仙境。
仙山霞光普照鳥語花香,人若長期居住在此,定能生出出塵的些許意境,一行仙鶴在空中自由自在的翱翔,幾尾仙鯉在水中暢快的遊弋,舉世無爭,縹緲出塵。
青青雨竹,皚皚白雪,秋風落葉,夏日炎炎,四季變化轉瞬即逝,天上一天人間一年,徐子麟一路尋仙不見,時光流轉一年如白馬過膝,無跡可尋。
徐子麟踏遍河山終不見仙跡,難道此間並無仙家,隻是稀裡糊塗的入一神秘空間,想到此處恨不得一腦袋在豆腐上磕死算了,求仙無望又陷絕境,好在已入金丹數月不食亦可辟穀,仙境內不缺食材,天材地寶也不少。
求仙若渴的他怎會關注其它,而今求仙無望方才想起,畢竟即便成就金丹可數月不食,可一年了。
一日,徐子麟終忍耐不住,林中有一玉兔傍地走,身後跟著一狼,狼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兔,兔疾走,狼疾追,狼即將追上兔,兔徒然變向奔跑,狼撲空後又轉而追兔,二者展開生死追逐。
兔兒不斷變化著方向,狼總是棋差一著,神奇的是兔兒最終擺脫了狼,翹著斷尾消失在了密林,悻悻然的狼耷拉著腦袋,忍饑挨餓,開始尋找下一個獵物。
狼吃兔本天經地義,柔弱的兔能擺脫凶殘的狼,而兔戲耍狼不是沒有,就算有亦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冥冥中仿佛抓住了什麼,很是玄妙卻無跡可尋。
徐子麟不在尋找縹緲的仙,潛心探查這個神奇的世界,仙境內所有看似弱小的動物往往能出其不意,反而是哪些凶殘無比的動物,看似唾手可得,實則铩羽而歸。
開始是用眼睛去看,隨著時間不斷的推移,學會用耳朵去聽,接著是用心去感受,仿佛一切都沉寂了下來,心沉穩了。
學會了兔子擺脫狼詭異的步法,學會羚羊生死一線的爆發,學會飛鳥迎擊天敵的軌跡,向所有神奇的動物拜師,觀察他們的動作學習和掌握,漸漸忘卻時間忘卻自我。
“道法自然,原來這就是道法自然。”
不知多少歲月,徐子麟盤膝坐在高山之巔,身上的氣息變得縹緲出塵,一呼一吸間渾然天成,心境如白紙般無境,仿佛天地是他,他即是一方天地。
“你悟了。”
金烏姐姐不知何時出現,何時來,何時走,仿佛來過,仿佛沒有來過,一切變得玄之又玄,徐子麟亦是如此,答應了,不答應,坐著,站著,還是睡了。
“仙和人本無不同,隻是境界不同。”
“並無不同,唯道不同。”
金烏姐難得的笑了,徐子麟緩緩的睜開雙眼,眼底變得清澈無比,仿佛初生的嬰兒神元氣足。
“不妄女媧娘娘的一番苦心。”
徐子麟自然明白,沒有女媧娘娘何來今日的他。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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