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有夫之婦,蕭良即便能感受到張斐麗誘人的魅力,也會注意保持距離,此時總算可以不用顧忌的打量張斐麗身著長裙、輕盈搖曳的背影了。
在朝陽照耀下纖腰寬臀,是那樣的婀娜多姿,暗感霸道總裁的感覺還真是不錯啊,就是作為霸道總裁要承擔的壓力未免太大了一些。
蕭良走上樓,看到早已經到公司的徐立桓、吳啟燕他們,將張斐麗手裡提的那袋小籠包直接給分掉了,一隻都沒有給他剩下來。
徐立桓、吳啟燕還一個個“示威”的跟他說“張斐麗的包子我們都分光了,誰叫你來晚了,你吃不到張斐麗的肉包子了!”
張斐麗假裝沒有看見他。
蕭良隻能抓抓腦門,“嗬嗬”笑了兩聲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裡。
“腦健靈”明天就正式上市,前期該做的工作都已經做了,就算會有很多紕漏,甚至下麵對他擬定的總的方案還存在極大的不理解,蕭良此時都無意再去叮囑、解釋什麼,總得讓大家有一個摸索跟自我適應的過程。
蕭良反而有難得的清閒,瀏覽過昨天夜裡還沒有來得及看的幾份報紙,正猶豫著要不要再走出去買份早餐回來,就見張斐麗敲門走進來,手裡拿著包子跟豆漿。
“剛剛吳啟燕她們以為是我買來包子是請大家吃的,我都沒來得及解釋,就給他們搶光了,”張斐麗說道,“我剛偷偷跑出去,又給你買了一份……”
“你再不把包子拿過來,都要差點餓死我了,”
這個年代說包子不包子的,沒有啥不良聯想,蕭良從張斐麗手裡將肉包子還有豆漿接過來,還是下意識的往她胸前瞥了一眼。
這個年代的內衣沒有欺騙性的厚墊子跟鋼絲硬支撐,規模中等,形狀很翹。
蕭良將塑料袋裝的熱豆漿倒進玻璃杯裡麵,然後一口豆漿一口包子啃起來,指了指辦公桌前,讓張斐麗坐下來,跟她說道,
“你接下來工作還是負責人事招聘,但其他工作也要兼顧,沒有那麼輕鬆……”
經曆昨天的事情,才過去短短一夜,張斐麗思緒都沒有完全理順過來,聽蕭良說工作安排的事情,隻能努力先記住,“嗯嗯”的點頭答應。
“算了,要做什麼事情,我還是一件一件吩咐你吧,看你也沒辦法一下子記住太多;又或者你自己找吳啟燕先商量商量,你們兩個要怎麼分工合適。”蕭良見張斐麗一臉迷糊的樣子,心想她這段時間情緒波蕩這麼厲害,沒可能一下子就進入工作狀態,就及時收住嘴。
“哦!”張斐麗站起來,拿著記錄本起身就要離開,但打開辦公室門走出去之前,又咬著嘴唇,轉過身來忐忑的盯住蕭良說道,“有件事我得跟你說一下……”
“什麼事?這麼一本正經?”蕭良疑惑的看著張斐麗。
“何紅的女兒林羲,就是上個月在公交車上你遇到的那個小女孩,其實我早就認乾閨女了。”張斐麗忐忑的說道。
蕭良看著張斐麗忐忑又有著毅然的柔美臉蛋,一副不明所以的問道“跟我有什麼關係?是你乾閨女,又不是我乾閨女,怎麼,逢年過節我還得給她包壓歲錢啊?”
蕭良揮了揮手,讓張斐麗乾活去。
張斐麗走出辦公室後,蕭良走到窗前,默默看著兩排陳舊屋舍間的石板老街,在朝陽的照耀下熠熠生輝,胸臆間有太多無法對人訴說的情緒像波瀾般微微起伏著
他的很多行為跟選擇注定是無法被人理解的。
何紅乃至林學同會是怎樣的結局,蕭良完全不想去管,但他能忍心看著單純柔弱的林羲無依無靠,然後在如此渾濁不堪的人世間隨波逐流,注定沉淪、注定被吞噬?
林學同的實際病情這時候應該很嚴重了吧?何紅才是取保候審,等案情徹底審結進行司法審判時,說不定要進去兩三年,何紅她媽的身體也不行,那時候將是十三四歲的林羲最艱難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