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彆想太多,最好你彆暴露了,估計再過一下子就能夠知道了,估計咱們跑路是來不及了。”陳希夷非常好心的勸誡道。
陳希夷越是這樣子說,周正就心裡越沒底。
還沒等到周正問為什麼,突兀的一道神識籠罩而來。
這並非是針對某個人的,而是針對所有人的。
而後一個個境界不一的修仙者駕馭著法寶化作流光落入這城中。
“所有人配合檢查,若有亂動,格殺勿論。”冷漠的聲音傳遍了整座城,語氣之中的殺意讓所有修仙者不由得一寒。
“你乾的?”周正小聲的問了一句。
陳希夷一把捂住了對方的嘴“和我沒關係,好吧,有那麼億點點的關係,也不對,主要是人家自己把嫡傳的傳承給丟了,隻是被我朋友撿到的而已。”
“問一下,哪兒撿的?”周正掙脫了陳希夷的動作,翻了個白眼問道。
這就讓陳希夷很尷尬了,從遊戲日誌上來看,是在青冥宮撿的。
“青冥宮撿的。”陳希夷悻悻的回了一句。
“你確定你的那個朋友是撿的?還有你那朋友在哪?不會說的是你自己吧。”周正沒問什麼時候的事情,反而是一陣吐槽反問。
“嗯,他說他是撿的,現在他回家了,這個朋友絕對不是我。”陳希夷一本正經的說道,從各方麵來說,陳希夷都沒有說謊。
這個時候,周正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那就是事情是陳希夷他朋友乾的,為什麼要他小心一點,他和這事又沒有關係。
“所以,你乾的,哦,你朋友乾的事,為什麼要我小心,我又沒有做什麼事兒。”周正有些無語的說道。
陳希夷則是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練的是魔功,還是天魔教的嫡傳功法,所以有很大的可能是天魔教的高層,雖然你失憶了,但人家可不一定認,所以,你一個天魔教高層出現在青冥宮範圍內,這剛來人家就丟了傳承,你說不是你,這事你信嗎?”
“臥槽,你小子坑我。”
什麼叫做瓜田李下,什麼叫做黃泥掉褲襠。
這就是了。
“不不不,這是個意外,我也沒想到我那朋友會這個時候回來,所以不是我坑你,隻是你單純倒黴而已,所以你千萬彆暴露,不然的話,我可能不知道你是誰,但那位青冥宮宮主肯定知道你是誰,到時候你就慘了。”
陳希夷對此表示幸災樂禍,他倒是不怎麼怕。
他的實力大乘期麵前確實是不值一提,但不代表他沒有還手之力。
“我記得我之前好像有隱藏的法術來著的,我想想,我想想。”周正腦子不斷的轉著。
來探查的青冥宮弟子實力在周正眼裡確實是一巴掌就能捏死,但捏死之後,肯定會引起青冥宮宮主的注意,到時候他可能逃的了,在周正眼裡,他沒有把握帶陳希夷一起完整的離開。
畢竟那可大乘期,要是他沒有失憶,或許能霸氣的跟對方互懟,但現在不行了,自然是得考慮很多。
“開門,青冥宮執法隊,搜查魔道中人。”門外傳來了聲音。
陳希夷和周正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陳希夷前去開門。
“來了,來了。”陳希夷打開門,就看見一個中年人,眉目之間帶著銳氣。
眼中閃過了一絲青光,好似要將陳希夷和周正看了個通透,陳希夷知道,這是一門法術,應該是堪破或者是破幻類型的法術。
“散修還是宗門弟子?”中年人開口問道。
“我們爺倆是散修,不是什麼宗門弟子,今天初來乍到的,這是我們的入城記錄。”陳希夷秉承著低調的想法,把一份入城時的登記交了出去。
那中年人注視著周正後,又盤問了不少的問題之後這才離去。
在他的眼裡,陳希夷是築基期,而周正則是金丹期,兩人的實力完全不足以盜取青冥宮功法,更何況,能夠從大乘期眼皮子底下盜走功法的人,必定是大乘期,怎麼可能會還停留在青冥宮範圍內,估計早就已經遁走了。
這盤查,也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
而且就算是他查到了,他也不敢聲張,自己不過是個元嬰期的修仙者,跟一個大乘期的去麵對麵,找死都不帶這麼找的。
等人走後,兩人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老爺子,這中原有沒有不是宗門掌管的地區?”
“啊這我不知道,不行的話咱們找個人打聽一下就行了,我負責打,你負責聽。”周正哪裡記得了這些。
“嘖,你這一到關鍵時刻就給我掉鏈子,這就離譜了。”陳希夷忍不住吐槽道。
“再離譜能有你離譜,要不是我及時想起來,否則的話說不定得讓對方看出端倪來了。”周正覺得這無妄之災遭受的簡直是憋屈。
明明伸出根手指頭就能摁死對方,結果愣是躲躲藏藏。
“你看我像傻子嗎?你堂堂一個大乘期,還能讓對方給拿捏了,對方頂破天了元嬰期吧,在你跟前不是跟關公舞大刀一樣。”
“關公是誰?”
“你不認識,不用管他是誰。”
陳希夷一邊和周正聊天調侃,一邊在以電子書的模式翻閱著青冥宮的煉體期嫡傳功法《一氣玄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