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趙寧也習慣了,覺得陳希夷並不擅長內政,因此就任由陳希夷每天摸魚了。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黃巾軍麾下那些組成黃巾賊的流民們已經引發了天怒人怨。
複雜的形勢說不定把這位白雲生惹惱了,誰知道會出什麼事。
發展到現在,完全已經沒有了原本的初心,更像是一群亂七八糟的禍害。
二人此時恍然大悟,這個時候趙寧似乎明白了一件事“也就是說白軍師你之前跟我說的此事必有蹊蹺和此事背後一定有一個天大的秘密是真的了?”
而且大季朝廷如今更是直接下了討賊榜文,讓各地自募鄉勇抵抗黃巾賊,而朝廷大軍也是開拔剿匪,恐怕再過不久,黃巾賊就要落入下風了。
而後就自顧自的擱那躺屍混日子了。
而後,二人便開始商討,陳希夷則是作為一個旁聽者。
等了有兩分鐘,趙寧和於雀目目相覷,這是個什麼情況。
當時陳希夷心裡那叫一個臥槽,早知道就不裝逼了。
當然,他也知道,這事絕對不會是在自己這個小師妹乾,也不可能是在馬軻這力士將做的,隻有這個看起來不想乾活的怪癖白雲生白軍師身上了。
但問題是,從趙寧和於雀二人的商量口吻之中可以得知一件事,那就是似乎黃巾軍的高層們是把這一個先手和大季王朝的措手不及當成了常態。
但凡這趙寧要是4星好感度的話,陳希夷何至於如此消極怠工,彆說是造反了,就是想當皇帝陳希夷都能提著劍幫你殺到大季國都幫你上位。
從一開始這黃巾軍麵對下層政策就有問題,走底層路線是通天大道,但也得有對應的政策才行。
陳希夷則是一臉的無奈,他不想跟一個剛見麵就知道名字、能力的nc親近。
陳希夷也解釋過他其實是一個武夫,並不是文士。
陳希夷聽著兩人的計劃,配合著遊戲地圖以及係統進行推演。
陳希夷他哪裡知道蹊蹺在哪裡,可現在話說出去了,收回也來不及了。
陳希夷瞧了眼這於雀,拱手回了一句“於渠帥過獎了。”
陳希夷回過神來看了眼趙寧,意思很明顯,你師兄這麼耿直的嗎?
陳希夷此話一出,趙寧不尷尬,畢竟對於陳希夷的情況,她有所了解,於雀反而尷尬了起來。
不僅是下層士卒心態變了,連黃巾軍的高層心態都有些膨脹了起來。
不過他覺得說是軍師吧,其實更像是元芳。
彆人裝逼那叫一個酷炫至極,他裝逼反倒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彆看現在黃巾軍拿到了先手將整個大季拖入分而圍之的爛泥潭之中,但也就欺負欺負大季朝廷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而已。
百無聊賴的坐會了位置上,變回了原本一副馬上就要與世長辭的模樣。
“這蹊蹺便是蹊蹺在這裡,你們二人的計劃”陳希夷按照係統通過地圖、計劃、人文風俗等等各種數據推演出了這二人計劃之中的缺陷。
“趙師弟,好久不見了,這位便是白軍師吧,果然風度不凡,在下於雀,添為渠帥。”那名為於雀的壯漢走進了營帳,便跟個自來熟一般的湊了過來。
“於師兄來的這麼快,先坐。”趙寧正在處理公務,兩人是師兄妹,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的繁文縟節了。
“也不是不行,一天上幾個小時的班,每個月幾天假?”陳希夷覺得吧,就趙寧這黃巾軍的勢力,就他一個人不得逮住他往死裡壓榨,能跳槽當然就跳槽了。
“我知道,今天沒什麼事我就先下班了,二位渠帥要談機密,你們聊,我先走了。”陳希夷一個激靈起身拱手,然後果斷跑路。
“師兄,這事你想想就行了,彆說出來。”趙寧知道這位白雲生平日裡可能不靠譜,但關鍵時刻是真給力,這種怎麼可能給其他人,當然要留在自己的帳下了。
“師弟你忙,我正好和白軍師親近親近。”於雀也是個厚臉皮的,一來就準備挖牆腳,還是正大光明的那種。
“讓於師兄見笑了,白軍師他有點怪癖。”趙寧替陳希夷打著圓場說道。
“渠帥,我覺得此事必有蹊蹺。”陳希夷非常自然的接了一句。
“哦,假的,之前的我是真不會。”陳希夷也不忌諱,當即說道。
“那個師妹,白軍師在你帳下聽候端是屈才了,師兄我想”於雀這一次是真心動了,就陳希夷這麼給他查缺補漏了一波,讓他感覺撥雲見霧一般的清晰。
“咳咳,白軍師,今天沒什麼事你”趙寧咳嗽了一聲示意,就是這話還沒說完,陳希夷就續了上去。
“回來,我的意思是沒什麼事你就留下來加個班,正好商討一下景道城以及蘆州的後續計劃。”趙寧見此,非常嫻熟的起身一把薅住了陳希夷,語速快到了極致。
“還請白軍師直言蹊蹺在何處?”於雀果斷問道。
“此事還是再商議,再商議。”從陳希夷這口無遮攔的情況來看,於雀也發現這位可能有才,但絕對是個大坑,一個不小心就能把自己陷進去的那種,畢竟他麾下可不像是趙寧這麼單純,就陳希夷一個文士外加一個力士將馬軻。
“白軍師,你怎麼看。”趙寧瞧見神遊天外的陳希夷,隨口問了一句。
“啊這我覺得像這種機密大事讓我這麼個小人物知道了不好吧。”陳希夷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拒絕。
‘統兵精通的能力啊,看來這於雀是真的學業有成,這趙寧是真的過來湊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