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希夷有些古怪,你明白了什麼?他怎麼就不明白了?
陳希夷也沒有忽悠啊,計劃是計劃,目標是目標。
陳希夷他禍害死人獲取財貨,而鐵覓則是禍害活人搶奪金銀。
陳希夷他不需要天魔,或者說數量如此稀少的天魔沒什麼用處。
陳希夷上來就是哢哢的一頓煽情,先不管其他的,把好感度刷一波再說了。
陳希夷卻是一點“好,足夠了東山再起了,現在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遷都,帶上季帝遷都洛安城。”
陳希夷話說了半截,讓鐵覓那叫一個急。
不過這些日子以來,跟著鐵浮屠在神都之內也是過上了驕奢淫逸的生活,自然是更加聽令了,再加上陳希夷之前的名聲和兵符,雖然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按照陳希夷的命令開始挖掘。
彆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人就是他用天魔化血刀給殺的。
畢竟出身於神都,對於皇權的敬畏可比出身於邊疆的九邊軍要大得多了。
“隻是如此一來,天下混亂,但我等也是無憂,唯有二事較為困難。”
“這麼做真的值嗎?”
“這該如何是好。”
“這不可能,大將軍天下無敵,怎麼可能暴病身亡,會不會是有人假傳情報。”陳希夷表現的十分震驚,語氣裡也是無法相信。
“雲生你快說,何至於吞吞吐吐。”鐵覓趕忙問道。
“雲生,那等我們此間事了,要去哪裡?”臨走出府門之前,趙寧問了一句。
“有什麼不值的?你是想說名聲嗎?”陳希夷轉頭看了眼趙寧問道。
“以全校尉當日救得在下之恩。”
“一來便是以你我之能,決計是不如大將軍的,所以哪怕遷都保命之後,也壓不住禦林軍,所以需要大量財貨來收買人心。”
“二來則是斷後,若是押解如此之多的財貨遷都,定然不是易事,需要有人為其斷後,以攔截逆賊。”
“項泓太軟弱了,在他成長起來之前,需要一個人保駕護航,日後登臨九五之位也是需要一個立威的目標。”
“我也不認識,之後再打聽吧。”趙寧她哪知道梁南在哪裡。
“鐵校尉,你現在如實跟我講,神都之內的士卒兵馬你掌握了多少?”陳希夷沉聲問道。
“鐵覓被你忽悠走了?”趙寧進來後說道。
“他喊我相父,我就得幫他鋪好路,就像當初你收留我一樣。”
“哦,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走吧,跟我一起去乾活吧。”陳希夷起身就朝著門外走去。
“你們出去吧,此事關乎機密,不是你們能聽的。”陳希夷神色嚴肅的說道。
“你彆急,你彆急,我想想。”陳希夷裝作冷靜下來思考。
“洛安有天險作為雄關,富庶程度不下於神都,屆時挾天子以令不臣,分封其孫並等人各州職之位,以破其聯盟。”
“掘皇陵焚神都之後,你恐怕是沒有回頭路了,一輩子都得背上這惡逆之名。”趙寧其實想要勸一番的,對於文士來說,名聲遠比利益要重要。
“好,我明白了。”趙寧知道,自己決計是勸不動對方,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好,就依雲生之意,隻是這”很顯然,鐵覓惜身,想要讓陳希夷去乾。
“好,此事便勞煩雲生了,時間緊急,你我分頭行動。”鐵覓也沒有多說些什麼,此時也不是說話的時候。
“行了,時間已經耽擱的差不多了,該動身了。”陳希夷此時哪管得了那麼多。
“還真是刻薄寡恩,這才25星的好感度,真是廉價。”陳希夷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說道。
“嗯,接下來準備掘皇陵了,你娘或者你弟有沒有跟你說那些皇陵裡有好東西?”陳希夷開口問道。
“對了,你認識路不?我其實是不大認識路的,到時候去梁南得靠你指路了。”陳希夷臨了還說了這麼一句。
“當然是梁南了,項泓是梁南王,不去梁南去哪裡?”陳希夷隨口說道。
“當然,其實我也想試試挾天子以令諸侯,讚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的感覺。”陳希夷語氣裡帶著一絲輕鬆。
“大將軍暴斃身亡,聯軍高歌猛進連克九城,如今這兵鋒直指神都,不日即將抵達。”陳希夷不由得輕笑了一聲,摸著手上的天魔化血刀。
“大季皇陵。”
“此事便交給我了,但卻需兵分兩路,鐵校尉你率領部分人馬去搜刮世家,我則是帶人前去掘皇陵,而後你帶上季帝等人先行一步,我來給校尉斷後。”
“成,就這麼定了。”陳希夷也沒有糾結太多,要是真找不到梁南的話,隨便找一個大城也是可以的。
“財貨神都之中的世家,是否足以?”鐵覓眼中帶著狠辣說道。
“不是假的,已經確認過了,我的爹的屍體已經運回來了,雲生,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才好啊。”鐵覓已經顧不得他爹是怎麼死的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他應該怎麼辦。
“不夠,但我已有了對策,隻是不知道鐵校尉敢不敢做?”陳希夷沒有明說出來。
“彆不信,鐵覓絕對是得到消息了,到時候可就有趣了。”陳希夷已經被對方軟禁了有十天左右了。
“八成,隻要我爹死的事情不暴露,我能夠掌握八成的兵馬。”鐵覓此事知道,自己已經是沒有回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