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靈物似乎像是人皮,名字又相當陰間,自然就變成了分配靈物了。
他可不敢肯定自己次次都能夠替代某些高層人物,反而是替代一些底層人物比較科學。
深夜,你從睡夢之中聽見了隔壁的靡靡之音
“我淦,咱就不能讓我歇上一天嗎?”陳希夷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作為一身正氣,兩袖清風、三思而行後,你果斷的躺下來繼續睡覺並不打算理會對方
但很可惜,隔壁的聲音越發的放肆了起來,這讓單身的你怒火直衝雲霄
所以你決定忍了
可對麵不願意忍,就聽見一聲惑人的聲音在你的耳邊回蕩,有一隻柔嫩的小手在輕撫你的臉龐
‘小兄弟,來玩啊!’
你死了!
“???”
“所以我到底玩沒玩,這要是沒玩就給死了,豈不是虧大了?”
陳希夷覺得這羊皮紙越來越坑了,什麼叫做他忍了?
他是那種忍辱偷生的人嗎?
陳希夷看著自己的隔壁,他隔壁有兩個,都是和他同一個年紀的單身狗,沒有女朋友。
那這女的是從哪裡來的?
可能是脫單了,所以帶回來炫耀一下,可問題是,哪一個脫單了?
‘睡夢裡聽見的,這說明又是後半夜’
陳希夷簡單的觀察了一下,他家左邊的蜂房亮著,右邊黑著。
這說明右邊的還沒回來,結合他是睡著後才聽見的,所以很大可能是右邊。
因為現在還在跟女朋友瀟灑沒回家,左邊的住戶似乎是在冥想修煉。
‘妥了,今晚防範右邊就可以了,到時候對方敢過來,我就敢捆了塞地下室裡。’
‘我家好像沒地下室,那就塞衣櫃裡’
‘嘶~不對吧,我這麼做是犯法的,正常的邏輯應該報告執法者吧。’
陳希夷思索了一番,他總覺得自己的思維好像更容易偏向某種奇奇怪怪的方向去。
這種情況應該是報告執法者,讓他們來處理,聯邦那麼大,何必要自己冒險,自己都已經夠倒黴了,這給自己找麻煩豈不是得讓他原本就不多的壽命更少了。
夜色漸漸的深了,陳希夷也聽見了隔壁開關門的輕微動靜。
很顯然是帶人回來了,如果陳希夷沒猜錯的話,接下來就應該補習生理知識了。
所以陳希夷當即從角落裡拿起了個榔頭,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就等著對方傳靡靡之音過來的時候他給配樂了。
但這個時候,陳希夷卻想起了一件事來。
那就是這蜂房雖然說小了點,但卻也是聯邦建造的,質量方麵完全可以保證,隔音也是相當的好,所以彆說是補習生理知識的靡靡之音了,就是擱那蹦迪他這邊都不一定能夠聽到。
也就是說他聽到這聲音的時候,其實他就已經被盯上了?
這讓他反應過來後,頗有些無語,也不知道這羊皮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說預知吧,也算,但就有種意猶未儘的感覺。
“太模糊了,這導致我時常被坑,隻能憑借個大概的模式。”
“所以得改一改了。”
羊皮紙這靈物,也不能說不好用,但卻有點不大符合他這種平均壽命不足三個月的曆史投影。
最適合的應該是加點流。
“倒是可以試一試進行更改。”
反正都已經被其他曆史投影改了一百五十多個版本號了,也不差他這一次了。
“隻是這要怎麼改?我目前可沒有手段能夠對羊皮紙產生足夠的影響和變化。”陳希夷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隨時有可能暴斃,所以事情也是相當的倉促的。
‘更重要的是以前的曆史投影是如何變強的,總不可能和我一樣是按部就班的修煉吧?’陳希夷心裡默默的想到,他覺得自己並沒有挖掘出羊皮紙的真正用法。
陳希夷站在牆角處拎著榔頭一邊想,一邊困意就不斷的上湧。
這讓他產生了警惕心裡,要知道他的精神是處於緊繃狀態的,根本就不可能犯困。
而後很快,耳邊就傳來了濃重的喘息聲和一些讓人百爪撓心的叫聲。
“哼,這麼快就來了,隻是這一次看我錘不錘你就完事了。”陳希夷神色陰鬱,他最討厭有人在他跟前整這些了。
對方的這行為,無異於挑釁他。
隻是正想著,陳希夷的後背突兀的寒毛直立,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某種詭異的東西給盯上了一眼。
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這種時候一般是後麵有東西在看他,可他的背後就是牆角了。
‘所以,我後頭什麼鬼東西了?’陳希夷默默的想著,像是這種時候就彆轉頭去探查了,直接就得毫不猶豫的給對方一個榔頭才是正經的,打完了再看是什麼鬼玩意了。
轉身,掄錘,這動作行雲流水,就是打了個空。
而後陳希夷抬頭一看,頭頂天花板的牆角處,一張嫵媚的人臉似乎發出了無聲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