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爺棄妃要休夫!
船再行了一個時辰,已經看不到漁船,連水鳥也見不到幾隻,湖水輕輕拍打船舷,在四麵皆水裡,船隻如沙塵般渺小而孤獨。[燃文書庫][][774][buy][]((u首發)
司城玄曦始終站在船頭,極目遠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莫朗和莫永也始終站在他身側不遠。
在岸上,他們都是獨當一麵的人,可是在水中,卻毫無優勢,但是,既然王爺不怕,他們又有什麼好怕的?他們擔心的隻是,王妃若不肯原諒王爺,王爺還要苦多久?
莫永突然指著遠處,驚聲道“那是什麼?”
遠遠的水麵上,出現一片黑影,像是水鳥,又像是大魚的背脊。
答案很快揭曉,竟是一片帆影,二十幾艘船一字排開,莫朗和莫永的臉變得凝重起來,手已經按上了劍柄。
司城玄曦淡淡地道“不用緊張,他們若是心存惡念,船就不是這般來法了。”
莫朗訕笑了笑,仍是按著劍柄,警惕地注視著越來越近的船隊。雖然他們是一字排開,並沒有展開包圍之勢,顯示他們也許沒有惡意,可這是茫茫長湖之心,若對方真有歹意,他們這船卻也一樣逃不掉。
對方船隻雖大,卻是輕捷之極,不過一刻鐘,便與司城玄曦的船僅相隔十來遠,鐵錨落下,槳也收起,這些船上動作一致,仍是一字排開,但二十比一,在氣勢上,來船豈止奪人而已?
司城玄曦看著中間船上飄揚的旗幟,上麵一隻白鯨吐水,白牙淩厲,上書四海幫三個大字,大旗下麵,站著十幾個青衣箭袖男子,最前麵那人卻是一身青袍長衫,看起來像個賬房先生。
司城玄曦緩聲道“勞四海幫兄弟親迎,司城玄曦幸甚!”
賬房先生目光卻如鷹隼,打量一眼司城玄曦,這才道“我四海幫與閣下素無交情,閣下也非江湖中人,不必來拜,這便請回吧!”
司城玄曦對他抱拳,行了個江湖人的禮,這才道“閣下想必是三堂主錢承濟錢堂主,在下的拜帖,想必已呈到貴幫幫主手中,司城玄曦求見幫主,乃是另有要事,還望錢堂主引見!”
錢承濟哈哈一笑,道“好眼力,你既能一眼認出我錢某人,我也不說廢話。幫主有令,四海幫並不歡迎外人,不論你是司城玄曦也好,是王二麻子也好,一概不見。”
莫永眼神一厲,幾乎忍不住拔出劍來,隻是王爺沒有下令,他不敢擅專,一張臉憋得通紅,莫朗也是氣得胸膛起伏,冷眼斜睨,大有隨時拔劍的架勢。
錢承濟卻如不見一般,仍是一副傲然的神色。
司城玄曦道“錢堂主,據我所知,顧幫主巾幗英雄,不至於固步自封,若不然,也不可能在三年內便雄踞湖州大小湖泊,分舵遍東夏,壟斷東夏七成漕運,握住東夏的水路命脈了。想必,顧幫主的原話,另有深意。”
錢承濟似笑非笑看著他,道“你既然已經猜到,我也不瞞你。顧幫主說了,‘那個東夏第一個被老婆休了的男人,丟儘男人的臉,沒什麼好見的’。原本為你留三分顏麵,你非要我說出來,這也怪我不得!”
莫永狠聲道“你敢再說一句?”
錢承濟斜眼看他,連連冷笑,道“錢某這也是大實話,又有什麼說不得?恃勇淩弱,毀人名節,要按我四海幫的幫規,這樣的人就不配活在世上,早就七十二刀淩遲,丟入長湖裡喂了王八!”
“你放肆,敢對我家王爺無禮!”莫永刷地拔出劍來。
“王爺?”錢承濟一口唾沫吐在水裡,道“呸!”
莫永氣衝鬥牛,就要衝上去拚命。
司城玄曦輕喝“退下!”
莫永恨恨地退了下來,看著錢承濟的目光就像準備隨時撲上去咬他一口似的。
司城玄曦自嘲一笑,道“錢堂主並沒說說錯,四海幫幫規森嚴,第一條就是奸淫婦女者,淩遲,不留全屍。我司城玄曦的確曾下大錯,我也從來沒有不承認,隻是想著儘力彌補,這才求見顧幫主,望錢堂主通融!”
錢承濟道“天下哪有那麼多可通融之事?要不是念在你當初也是身不由己,我四海幫可不認什麼王爺不王爺的,照樣劈了你!”
他這麼說,司城玄曦原本有所懷疑,現在基本已經確定,藍宵露至少和四海幫關係匪淺,說不定此時就在長門島上。
司城玄曦懇切地道“錢堂主,四海幫嫉惡如仇,在下一直敬佩有加,內子當日負氣出走,在下心急如焚,希望找到她,彌補我的過錯。請錢堂主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