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喜雨!
第?29?章
國慶的第二天,?阮映和向凝安約定好的去玩沉浸式劇本殺。
雖然阮映沒有玩過,但她也提前做了一些攻略。
據說到時候每個人要扮演相對應的角色,?更要熟讀劇本。
這個本子一共要有十個人來參加,?阮映順便問了問向凝安還有誰來參加。
向凝安一臉神秘兮兮的,說到時候阮映就知道了。
去的地方是烽市當地的一家民宿,位於城郊,?名叫“零零一探案館”。
這家民宿的麵積不小,?裝修風格十分具有古色韻味,綠色植被也很多,?甚至還有跟多遊樂項目。
即便是不來這裡玩劇本殺,?單單是來度個假也是不錯的一種體驗。
因為是國慶,?所以前來詢問體驗的人比較多,?不過向凝安早就已經提前預定,?一來就給每個人安排好了房間和角色,?根本不用另外費心。
劇本的名字為《凶宅》,有一些恐怖的元素在,背景設定在民國時期。
所有到場的遊戲人員都要按照各自的角色換上由工作人員提前準備好的衣物,?甚至還要改變自己的發型。
給阮映的是一個民國時期女學生的角色,?她要換上藍色的襖與黑色的裙。
民宿的一位工作人員小姐姐還特地給阮映綁了兩根麻花辮,?剛好也貼近阮映的年齡,?乍眼一看特彆合適。
分配給向凝安的是一個大小姐的絕色,?她也穿著旗袍,不同的是要比阮映的學生旗袍更加華麗富貴。
兩個人換好衣服之後,?不免要進行一頓自拍。
向凝安愛死了自己這個角色,?在鏡子麵前照了又照,?說“旗袍可真好看啊,我還是第一次穿。”
阮映也是第一次穿,?她站在鏡子前動了動自己的兩根麻花辮,心情很不錯。
“男孩子的好像也很好看,剛才我看到嚴陽穿中山裝了,挺帥氣的。”
向凝安喜滋滋的,說等下要去跟嚴陽拍情侶照。
阮映在這個劇裡是有自己的c的,她在劇本裡名叫小映,有個和她同齡的男朋友。
根據劇情介紹,阮映還打算和她的男朋友私奔。
不過有幾個男生還沒有過來,所以阮映並不知道她在劇中的男朋友到底是誰飾演。
除了阮映和向凝安之外,他們一行人還有其他三個女孩子。
不過另外三個女孩子阮映不太熟,所以一開始也沒有怎麼交流。
換好衣物之後,阮映就和向凝安回了自己的房間稍作休息,並且熟讀劇本。
她們被安排在一個雙人標間裡,房間推開門就是一個陽台,陽台上還有木質的秋千。
秋日天氣涼爽舒適,坐在陽台上蕩蕩秋千,彆有一番滋味。
民宿遠離城市喧囂,還能感受鳥語花香,的確是不錯的安排。
將近黃昏,晚霞像火焰一般地燃燒,染紅了半邊天空,空氣中一片溫和、芬芳。
民宿裡種植了不少桂花,這個時節正式桂花盛開的時候,香氣肆意又霸道。
阮映不吝嗇誇讚向凝安“找到這麼一個地方,你應該花費了不少心思吧。”
向凝安笑笑“小意思啦,隻要大家開心,我就開心。”
“有你真好呀。”
阮映由衷這麼覺得。
地方好,價格自然也不會太便宜。
對於學生黨來說,第一都是優先考慮到經濟。
不過向凝安跟大夥兒打包票,到時候結賬時候aa的價格一定是所有人都能夠接受的。
劇本殺正式推理從晚上統一開始,現在各自隻要適應角色,順便在民宿裡遊玩就可以。
男生那邊就阮映所知,嚴陽是肯定來了的,另外阮映還知道平誌勇也來了。
剛才平誌勇在門口見到阮映的時候下意識就喊了一聲大嫂。
後來他意識到自己口誤,連忙糾正。
看到平誌勇也來了,阮映不免就聯想到蒲馴然,莫名有些異樣的情愫。
她心裡有種預感,感覺這次的劇本殺蒲馴然肯定會來。
而且,不偏不倚她在劇中有男朋友,這個男朋友不會那麼湊巧剛好就是蒲馴然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一切都不是什麼巧合了。
在阮映再三的逼問下,向凝安終於舉起白旗投降“好好好,我坦白吧。”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向凝安癟著嘴,說“其實這次劇本殺是馴哥安排的,不僅是他安排,一切的費用都是他出的。”
“向凝安!”
阮映一臉嚴肅,“你為什麼要瞞著我啊?”
“其實一開始我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
後來,是馴哥讓我不要跟你說……”向凝安一臉做賊心虛,“其實那天我說要組織國慶出去玩的時候,我都沒有想到你會主動要來玩。
害得我還提前擔心要怎麼說服你跟我們一起玩。”
向凝安乾脆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的“我也沒有逼著你來玩的呀,而且,你也沒有問會有誰來玩的。
我更傾向於,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阮映突然一個頭兩個大。
想到等會兒要麵對蒲馴然,她就有點不知所措的茫然。
向凝安問阮映“你和蒲馴然該不會老死不相往來吧?”
“我沒有這樣想過。”
阮映有些彆扭地說,“是他不搭理我的。”
阮映那次和蒲馴然說的,讓他解釋清楚她不是他女朋友這件事。
但她並沒有想兩個人做不成朋友。
畢竟學校裡各種謠傳,的的確確影響到了阮映,唯一能夠解決問題的就是蒲馴然這個當事人。
阮映沒有想到,第二天蒲馴然就把她待成了一個陌生人,看到她的時候主動視而不見。
後來阮映才知道,這種世界上有種關係叫做不成男女朋友所以連朋友也做不成。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蒲馴然這樣對待自己的原因,也不怪他。
阮映從未經曆過感情,雖然她想彼此的關係和睦,可事情已經發生,她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她也再次適應了和蒲馴然這種“陌生”的關係。
現在,當知道今天的這一切都是蒲馴然的安排時,阮映又開始茫然了。
她搞不懂蒲馴然是怎麼想的。
他不是這段時間一直把她當做陌生人的嗎?
為什麼又要安排這些?
既來之,則安之吧。
阮映也隻能這麼想。
“對了,蒲馴然這次月考的成績你看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