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喜雨!
第?66?章
說起來,?室友都不相信阮映和蒲馴然之間沒有發生過什麼。
都是成年人了,該懂的都懂。
而且還處在這個年齡段,?對有些東西總會想要探索。
阮映在這方麵應該算是比較遲鈍的,?所以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也是有一天室友們一起在聊天的時候提起,她感覺又羞又澀。
起因是李冉冉看了一本帶顏色的台灣言情小說,好奇地問鄧陽蘭。
鄧陽蘭是她們寢室裡對這種事情最了解的人,?她說“其實小說裡也不全是假的,?一夜七次是真的可以,隻不過男的會比較累,?到最後真的擠不出多少了。”
李冉冉對這方麵的事情又好奇又興奮,?問鄧陽蘭“那真的會有那種很舒服的感覺嗎?”
鄧陽蘭點點頭“當然啦。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嘛,?夫妻床頭吵架床位和,?你細品。”
李冉冉一臉的憧憬“可是我連接吻的感覺都沒有過。
誰能先告訴我接吻是什麼感覺啊?”
說到接吻是什麼感覺,?阮映最有發言權,?但她實在不好意思開口。
彆人能自如地說出那些親密的事情,阮映卻很害羞。
她和蒲馴然之間所有的親密事情都是關起門來,哪裡敢那麼明目張膽地說出來。
不過阮映也不會排斥室友們去談論這些問題,?畢竟誰都會有探索欲。
鄧陽蘭說“接吻的時候真的會感覺有電流從自己的身體裡麵劃過,?還會全身發軟,?當然這要取決於對方的吻技。”
李冉冉問“什麼樣才算吻技好?”
鄧陽蘭沉思了一會兒“這怎麼說呢?
還是你自己去感受吧。”
李冉冉在鄧陽蘭那裡找不到答案,?轉過頭來問阮映“映映,?你和馴哥接吻的時候,也會有那種感覺嗎?”
一句話,?惹得幾個人齊刷刷盯著阮映。
幾個人對於蒲馴然都挺好奇的,?畢竟他名聲大,?也高不可攀。
有時候遠遠看著蒲馴然和阮映在一起,總感覺是偶像劇裡出來似的。
平日裡阮映和蒲馴然交往的時候都挺低調,?她不是那種愛炫耀的人,也不會刻意在室友麵前去提及自己的男朋友。
如此一來,倒是讓人對蒲馴然更加好奇。
阮映的臉一紅,企圖蒙混過關“就那樣吧,好啦,我們不說這個了。”
曹希月卻一改常態,拉著阮映說“你彆逃啊,這裡你最有發言權了。”
可不是呢,整個寢室還是阮映最早談戀愛的。
她們早就說好了,對於情感的事情要互相解惑。
這個年紀的她們對感情和未來充滿了各種幻想,但幻想歸幻想,也要切實。
阮映投降“你們還想我說什麼?”
鄧陽蘭好奇地問“阮映,你和馴哥真的沒有那個嗎?”
阮映紅著臉點點頭。
鄧陽蘭不敢置信“我說的是那個,你懂吧?”
阮映再次點頭,“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那,我冒昧問一下,馴哥那裡沒有什麼問題吧?”
阮映瞪大了雙眼“什麼問題?”
鄧陽蘭說“你們擁抱的時候,或者接吻的時候,他那裡石更了嗎?”
阮映瞬間了然了鄧陽蘭的意思,伸手捂住自己發燙的臉頰,幾不可聞地點點頭。
何止是石更了,簡直就像是一塊滾燙的鐵棍。
阮映有一次不小心用手碰了一下,甚至傻乎乎地驚呼那是什麼,最後被蒲馴然硬生生拽著手去感受,才知道那是什麼。
“那他都能忍住?”
鄧陽蘭的音調都變了。
阮映還是點頭。
忍字頭上一把刀,每次蒲馴然都忍得很痛苦就是了。
一開始蒲馴然都是去浴室衝冷水澡解決,但長久下去也不是問題,阮映都懷疑他會被憋壞。
鄧陽蘭有些感慨“看起來,馴哥還真是個好男人。”
曹希月問“為什麼這麼說?”
鄧陽蘭說“能夠忍住自己的欲望,尊重自己的女朋友,保護自己的女朋友,這樣的男生現在真的不多了。”
阮映難得跟著附和了一句“他真的挺好的。”
上次阮映心血來潮故意撩蒲馴然,本以為他會獸性大發,沒想到他依然能夠堅守住底線。
蒲馴然對她說過把她生吞了的心都有,但考慮兩人還太小了,這些事情不著急。
阮映也不是小孩子了,其實該懂的都懂。
她的膽子比蒲馴然想象中要大,那天她伸手抓住他,還一臉好奇地問他為什麼會變得那麼大。
這讓蒲馴然怎麼回答?
隻能按著她用力深吻,告訴她都是因為她這個始作俑者。
事後阮映又覺得自己實在太壞了,不該去挑戰蒲馴然的忍耐極限。
看著他一臉難受又無處發泄的樣子,她隻能在一旁無辜地眨眨眼。
當然,阮映覺得蒲馴然的好還不止這一些。
不久前阮映聽說幾個大四的學長學姐去偏遠山區支教,她表現出了非常濃厚的興趣。
這件事被蒲馴然知道後,他第一時間給予她鼓勵並告訴她所要麵臨的各種問題。
蒲馴然似乎從來不會阻止阮映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如若阮映想要做的事情存在著一定的風險和危險,那麼蒲馴然會事先前去探路,給她把麵前的道路鋪好。
對於阮映來說,蒲馴然是她的男朋友,也更像是她的親人、朋友。
說起支教的事情,鄧陽蘭和李冉冉也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鄧陽蘭說“要不等到大四的時候我們都去報名參加支教吧,我感覺這真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阮映第一個舉手“我正有此意。”
李冉冉也說“那就加我一個!”
曹希月想了想,考慮到現實問題“去偏遠山區支教這件事不能隻是心血來潮,如果真想去,要做好準備。”
有很多人都是三分鐘熱度,以為去支教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殊不知,那裡條件艱苦,需要更多的毅力和耐心。
曹希月所考慮的問題阮映其實也都有了解過。
之前那幾個大四的學長學姐就對阮映說過,如果想去支教,就要做好去吃苦的準備。
阮映也把自己想去支教的意願告訴過爺爺奶奶,爺爺奶奶倒是挺支持她的。
不過爺爺也說過和曹希月類似的話,他希望這不是阮映一時的心血來潮。
學期末考完最後一門功課之後,阮映就回到了寢室收拾行李。
要帶回家的東西其實不多,但因為是冬裝,一件厚實的外套就占了不少地方。
阮映自然是和蒲馴然越好了一起回去的,隻不過阮映萬萬沒有想到,這次回去的交通工具不是乘坐動車,居然是蒲馴然開來了一輛私家車。
學期末回程,蒲馴然心血來潮就去買了一輛車。
車並不貴,二十萬出頭,都是蒲馴然這個學期投資賺來的前買的。
他對阮映說,有車是想讓她方便,以後車都給她用,而且車主登記的名字是她。
阮映哪裡好意思要,二話不說就是拒絕。
蒲馴然笑著問她“你不開車這個學期那麼拚命學駕照乾什麼?”
阮映說“大家都學駕照啊,再說了,學駕照是為了以後方便,也不一定要現在開車。”
蒲馴然摸摸阮映的腦袋“反正車就給你了,我賺的錢還不都是為了讓你過得舒舒服服的,不然我努力個什麼勁兒啊?”
上次阮映和寢室的幾個女孩子一起去逛街,大晚上的她從人擠人的公交車上下來,整個人臉上都是疲態。
當時蒲馴然就心疼的不行,想著,一定要給阮映買一輛車,這樣她也不用跟彆人擠來擠去的。
這個願望倒是挺容易實現,但想挑選一輛適合阮映的車,蒲馴然也花費了不少心思。
二十萬左右的車不算太貴,接受起來也容易。
阮映很感動於蒲馴然的貼心,但也不免要考慮到很多的問題。
她認認真真思考了一會兒,對蒲馴然說“一輛二十多萬的車你說買就買,會不會有點奢侈啊?
我的意思是,我們都還是學生,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蒲馴然做事情從來也不是那種一頭熱的人,他知道阮映心裡擔心的是什麼,問“乖乖,你是怪我亂花錢的意思?”
阮映點點頭。
蒲馴然說“我記得很早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我蒲馴然省什麼,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女朋友。
阮映,你跟了我,就要得到最好的。”
阮映鼓了股腮幫,說“可是買了車就要養車,這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蒲馴然說“傻瓜,這些問題我當然都考慮到了。
要是這點錢都沒有,我滿二十二周歲後拿什麼娶你?”
阮映臉一紅“說說而已的,你還當真了啊?”
蒲馴然難得急眼“什麼說說而已的,我可認真了。”
為了能夠再二十二周歲能夠和阮映領證,蒲馴然現在已經咬著牙在努力。
總不能到時候一窮二白的,那還怎麼給阮映的未來保證。
學校到家的車程倒是不遠,走高速隻要三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