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葉塵就被王家眾人包圍了起來。
他坐在椅子上一動未動,隻是輕描淡寫的伸出食指晃了晃:“勸你最好不要做傻事,我的脾氣很不好。”
“坑騙我爺爺也就罷了,竟然還用毒藥,你非死不可!”
旗袍女怒喝一聲,手下人當即會意,一個個拿著棍棒便朝著葉塵的頭頂招呼。
“真是活該啊!搞點小手段騙點財也就罷了,何必搞毒藥呢?”
“要我說奸商的心都是黑的。人家老爺子把老藥都給你了,你還要害人性命?”
“我支持王家的行為,打死了大家夥去巡管司幫忙作證,此人死有餘辜啊!”
群眾也算是群情激奮,一起跟著起哄。
葉塵的行為在他們眼中實在是太可惡了,謀財害命不過如此。
然而眾人的棍棒即將降臨葉塵頭頂的時候,卻突然像是遇到了什麼看不見的阻礙,死活砸不下去。
“你們還愣著乾嘛,打啊!”
旗袍女忍不住罵了一聲廢物,隨後一把搶過其中一人的棍子:“真是一幫蠢蛋,花錢養你們乾什麼吃的,打人都不敢?”
說完,便狠狠對著葉塵的腦袋來了一下。
然而下一秒旗袍女就瞪大了雙眼,她隻覺得棍棒打在了鐵板上一樣,震的虎口生疼。
得虧是個女子並沒有太大的力氣,不然這下手都得廢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也遇到了?”
旗袍女猶如見鬼一般,質問的語氣看向手下人。
眾人麵麵相覷,
隨後點了點頭,偷瞄葉塵的眼神充斥著忌憚。
沒等他們有後續的動作,葉塵突然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如此動作,驚的打手們連連後退,眼神中儘顯警惕。
旗袍女同樣麵色凝重,咬著牙道:“我王家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
“我說你這女人,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葉塵用手指了指對方,又在太陽穴處比劃了一下,繼續道:“首先我不曾強買強賣,是你們自願的。其二我可從沒有動手,隻有你們一言不合就要置我於死地!”
“胡說八道!”旗袍女氣的胸口不斷起伏:“明明是你暗害我爺爺,還想狡辯!我王家雖說沒有宗師坐鎮,可高手並不缺。”
說罷,她當即便眼神示意手下回去搬救兵。
然而那人還沒跑出去,就突然發現自己的身形竟然不受控製,仿佛背後有一股無形的吸引力,將他死死拉扯住。
下一秒,隻聽一聲慘叫。
那人的後勃頸已經出現在了葉塵的手中,麵色蒼白如紙。
如此手段,隔空吸人。便是天階高手也很難做到。
旗袍女可以肯定,王家最強的供奉,也不過如此吧?
這一刻,她才知道葉塵遲遲沒有動手,已經是萬分仁慈了。
畢竟以他展現的實力,想殺了王老太爺,根本不需要費這麼大周折,隨意暗殺就能成功。
“你到底是什麼人?”
旗袍女冷靜下來之後,雙眸死死盯著葉塵,試圖從對方的麵部
看到什麼細微的變化,以此來進行推算。
可那黑漆漆的墨鏡遮住了大半臉頰,莫說是表情了,就連真麵目都看不清。
葉塵隨手將那打手扔到腳下踩住,冷冷丟下一句:“斷臂者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