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從昨夜的精疲力儘中滿血複活。
雪下了四天。
楊晚多留了五天。
嚴準從第六天開始恢複拍攝。
五天的時間裡,嚴準還時不時出去溜達,跟劇組的人打打照麵,楊晚就沒有出過嚴準房間的門。
在第四天午後。
窗外的雪越下越小。
依然天寒地凍。
但室內暖氣的溫度超過了春天。
沒開燈。
天地間的白映照進來,陰暗之中,卻感覺滿是光亮。
房間裡一片安靜。
隻能聽到喘氣的聲音。
然後。
“上次我去你彆墅,那天伱在門口唱的歌,我想聽。”
楊晚的聲音雖然疲憊,但滿是希冀。
看著窗外的嚴準收回目光,想了想。
現在也沒風鈴沒陽光啊……
房間裡又陷入安靜。
但楊晚也沒再催。
“我給你換首新歌吧。”
想完後嚴準提議。
“……”
呼吸慢慢平靜下來的楊晚心裡有些不願意,不過沒講出來。
“好啊。是我最先聽到的嗎?”
把耳朵貼在胸膛的她又問。
“是看到你後寫的。”
那首《愛的供養》也是有可取之處的,當時唱得那麼爛竟然還有不少不挑的聽眾覺得挺好聽,就是因為旋律很好,歌詞也有能打動人的地方。
“真的啊!”
楊晚突然就興奮了起來。
她把下巴放在嚴準胸膛上,直起腦袋去看嚴準的臉。
“是啊。”
嚴準笑。
那天剛好看到了楊晚,正說明她跟這首歌有緣。
不過,那首歌如果現在給她唱,是不是太舔狗了?
嚴準猶豫著,又想試試能不能換首歌了。
現在這種情況下能創作出什麼東西?
而且現在外邊正在下雪,能不能召喚出《發如雪》?
是否進行創作?
是。
“我真的感覺你們會寫歌的人都特彆厲害,而且你寫的歌也太好了。”
楊晚感慨著。
可惜嚴準一動不動,沒有搭理她。
“……其實那天在浙省我挺怕你不開門,或者最後再趕我出去……其實我感覺你變得越來越好,我在心裡都越來越——”
嚴準拍了下她的頭。
[歲月在默數三四五六,第六天以後,人們開始存在宇宙……]
這首《願與愁》來得真是一如既往的莫名其妙。
而且《莉莉安》是能放專輯裡的,這首怎麼都放不進去啊。
按理說《發如雪》和《愛的供養》,都有焚香,是有共通之處的……
因為楊晚沒染一頭白毛?
沒到晚上?
那就再來一次。
是否進行創作?
是。
這次嚴準意外的發現,剛才的《願與愁》竟然沒有停下,還在腦海裡放著。
倒是聽到了歌詞裡的“漫天風雪”,出來的是它也不是完全無稽之談。
一直聽到[能愛多久是多久是永久,愛過就不朽。那我不走不分手不放手不揮手,十指緊扣……]
腦海中突然冒出了個念頭,有時召喚出的歌曲……是不是身邊人心裡的想法?
楊晚好像從剛才拍了她的頭之後,就一直沒出聲了。
《願與愁》都唱了兩分多鐘了吧……她在想什麼?
不是,為什麼這次創作的時間這麼久啊……
《願與愁》你給我停下!
下一刻——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舉杯,飲儘了風雪,是誰打翻前世櫃,惹塵埃是非……]
嚴準終於鬆了口氣。
靈感源泉沒壞……
“你也很好。”
嚴準又輕輕拍了下楊晚的頭。
本來想再鋪墊鋪墊的,不過最近好喜歡這首歌啊!強行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