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想起昏迷時喂蘇白氏喝的兩滴水滴。
莫非,這空間水珠對人的效用也這麼大?如今,光是喝兩滴空間水珠便有此奇效,若是再多喝一些,不知道效果是不是能令人大吃一驚?
正當她疑惑之時,腦海中又傳來‘滴答’聲。
凝神一瞧,便見,鴿子蛋空間中又多了三滴水珠。
“這到真是個大寶貝。”蘇嫿勾唇一笑,望著灶膛裡熊熊燃著的火,隻覺這一趟穿越真不虧。
蘇白氏翻動著石螺,不由一愣,“嫿兒說啥?啥大寶貝?”
“我說娘是大寶貝呢!”少女狡黠一笑。
“哈哈哈哈,我是大寶貝,那嫿兒便是娘的小寶貝……”
灶屋裡熱熱鬨鬨的嬉笑聲,直接讓守在院子的一群蘿卜頭無心看肉,頻頻回頭望向灶屋。
“大郎,奶和小姑這是說啥呢,這麼高興?”
“不準叫大郎,你得叫哥!小姑定是說到什麼歡喜事,哄得奶開心不已。”
“大哥錯了。”春花盯著木盆裡的一副豬下水,抬眸道“小姑是奶的心頭肉,無論小姑說啥,奶都會開心,根本不用小姑去哄!”
小大人的模樣,直接讓大郎二郎一愣。
一旁的蘇二虎聞聲一樂,“咱家春花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春花臉色有些黯然,又盯著腳下的大盆,“爹知道,這木盆裡的豬下水要咋吃麼?”
“啥?”這次輪到蘇二虎半天摸不著頭腦。
他咋不知道,自家閨女講話這麼跳脫。
一下是嫿兒,一下就是豬下水。
難不成,在她小腦袋瓜裡,嫿兒就等於豬下水不成?
不過,對於這豬下水能怎麼吃,他還真不清楚,在蒼梧鎮,豬下水向來是沒人吃的,要麼用來喂狗,要麼直接丟了,畢竟豬下水裡頭的味兒太重,怎麼都去不掉。
最後,浪費了油鹽柴火,反倒啥都做不出來。
沒一會兒,蘇三虎送完肉回來,灶屋裡的兩大盆口味嗦螺也正式出鍋,蘇家兄弟將嗦螺盆搬上牛車,又將剩下的一邊半野豬肉搬上車,這一放,牛車上再坐三個人已經是擠擠攘攘。
蘇嫿正好忙裡偷閒,留守在家。
順便做點好吃的。
“毛血旺?”大郎三個驚呼出聲,“這毛血旺是啥?”
說罷,不約而同低著小腦袋瞧一眼木盆。
春花卻是望向地上的一堆黑豬毛,臉色微微羞赧,“小姑,你說的這毛血旺是不是,就是用這野豬毛和野豬血攪巴攪巴,然後給汪汪狗吃的?”
正端著豬下水準備去河邊的蘇嫿,聽著這話,差點一個趔趄。
小姑娘,有想象力是好事。
可太有想象力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