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看到了一個類似於金幣一樣的東西,但稍稍薄一些,金燦燦的。
“李信,金子,金子。”李信鄙視的瞥了他一眼。
“大驚小怪什麼?是金子,就是這些金子才說明有問題。”
“什麼?”
“你想想,這人帶著東西沒有理由不上去,而很顯然這些金片跟這人是如天女散花一樣下來的,故可以判斷為一定是扯爛了裝著金幣的袋子,而散落的,也就是說上麵有人跟他爭搶袋子。”
“是這樣啊!”
“對,不僅如此上麵的人成功了,他們拿走了大部分,這個人真倒黴。”
“大部分?”
“可能是爭搶的時候上麵的人用力拉著布袋,而這人抓住了布袋的一角,一角經不住拉扯斷裂,不僅他掉下來了,上麵的人還抽出了布袋,並沒有下來施救就堵上了洞口。”
“真的假的這都能看出來?那裡麵有東西前麵上麵的人不會下來再拿嗎?就是這人死了,他們也還可以再拿。”
“所以嗎?就可以判斷上麵的人根本就沒有多少,也可能就他們兩個,這人被算計了,當他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他的生死,上麵的人根本就不想給他留活路。”
“為什麼?”
“古墓裡麵機關重重,上麵的人肯定是考慮到安全問題不下來,讓這個傻蛋進來,不僅可以讓他下來趟雷,還可以把裡麵的東西取出來,看來上麵的可能是高手,而這個隻是一個傻蛋。”
王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不過還有不結實的地方。”
“什麼?”
“從洞口開鑿進來的人為什麼沒有撿地上的金子?”
“對呀?”王奎用崇拜的眼神看了看李信。
“不知道我的估計對不對,鑽進來的人很有可能直接去了裡麵,並且沒有再能出來。”
說了兩人四目相對,脊背都開始發涼,李信說完了自己也反應過來了,如果事實果然如此前麵可是充滿了凶險。
“不對呀李信?你說的這人是從上麵下來,而另一夥的人是開鑿封門石來的,怎麼不一致?”
李信轉臉望了望進來的方向,“那也就是說要不上麵的人下來時並不知道封門石的地方,便隻能費力的在上麵打了洞。”
不過很顯然下來看看可要比在上麵挖來的快,因此隻能解釋為當時他們並沒有發現封門石的洞口。
也就是說當時洞口連同石像都被埋在土裡麵,這就明確了,這個地方為什麼沒有被發現,很可能是後期的山洪流水給衝了出來,後期山洪改道,就不同了。
聽了李信的分析,王奎也算是徹底的搞清楚狀況了,而僅僅是因為地上的一具枯骨便可以看出這麼多,王奎止不住的把管刀交到了左手,右手則伸出了大拇指以示敬佩。
而李信的臉上並沒有浮現出絲毫的微笑,反而鎖緊了眉頭,轉臉看向裡麵。
“王奎這個地方看起來絕對的十分的凶險,可能是唐代何如賞的作品,看來進去還真不容易。”
“喂!李信真的有這麼邪乎嗎?你可彆嚇唬我。”
李信點了點頭默默的看向裡麵,同時間手電筒的光柱也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