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負你情深!
回到車上,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這一次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大概還是孟美竹打來的。
她依舊沒接,直接讓司機送她回傅家。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了傅家大宅的院子裡,一個保鏢過來幫她打開了車門,她前腳下車,便看見鐵柵欄門外停了一輛黑色轎車,從車上下來一個女人,那女人衝到門前,雙手抓在鐵欄杆上,衝著她大叫“瑤瑤,是阿姨啊,阿姨有話要跟你說,你讓他們把門打開。”
儘管隔著一段距離,光線又有些暗,她看不清女人的模樣,可女人的聲音她認得出來。
是孟美竹!
她居然有臉跑到這裡來?
聽語氣,是打算求她救簡詩?
嗬。
她沒有理會孟美竹,轉身走進彆墅,上樓之前不忘吩咐權管家一句——不準放孟美竹進來。
孟美竹在大門外叫嚷了許久,最後很狼狽地被保鏢轟走了。
簡瑤穩下心神,正在餐廳吃著晚飯的時候,傅盛年從外麵回來。
瞥見她在餐廳,男人徑直走進來,拉開她旁邊的椅子坐下去。
“怎麼這麼晚才吃飯?”
男人語氣關切。
她置若罔聞,神色平靜地填飽肚子,起身上樓。
傅盛年跟在她身後,大手將她的手腕給抓住,迫使她停了下來。
她回頭,撞上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冷漠一笑“傅先生有事?”
“是。”
“很急嗎?如果不急明天再說,我累了,想休息。”
“關於詩詩……”
“那沒什麼好說的。”
她打斷傅盛年的話,用力將男人的手甩開,大步朝著房間走去。
男人跟了進來,一直跟著她進了衛生間。
她站在洗漱台前刷牙,他便站在她旁邊,似是有話要說,但幾次開口都沒能說出話來。
“我知道簡詩的病複發了,如果你想讓我救她,抱歉,救不了,孕婦不能捐獻骨髓。”
傅盛年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知道,我是想說,你最近還是老實待在家裡不要外出比較好,我怕你有危險。”
“不需要傅先生費心。”
“簡瑤,你到底在彆扭什麼?”
她冷下臉,洗了把臉,正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水,手腕再次被男人死死抓住。
“你最近很反常,是因為詩詩嗎?”
“傅先生,你今天好煩啊,能讓我好好休息嗎?”
“你今天是不是去過醫院?”
“是,我去婦產科做了檢查。”
“不舒服嗎?”
“拜你所賜,運動量太大了,險些傷到孩子,傅先生是不是忘了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需要我幫你恢複一下記憶嗎?”
傅盛年麵色頓時沉冷下去,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腦中還殘留著一些支離破碎的畫麵,他喝的太醉,似乎對簡瑤做了過分的事。
“抱歉,我喝多了。”
“有需要你可以再和簡詩去酒店開房啊,反正你們已經去開過房了不是嗎?乾嘛非要欺負我一個孕婦呢?”
簡瑤冷笑著甩開他的手,轉身走出衛生間,直接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