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負你情深!
這個老東西把她抓來想乾什麼?
程忘憂之前試圖自殺,刺激到了他,他一怒之下差點要了她的小命,還是沈奕替她擋下了,被車撞得雙腿差點殘廢。
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程家居然還找她的麻煩?
“顧小姐,你最近熱搜上得挺頻繁啊。”
程安堂冷淡地開口,給旁邊的黑衣男子使了個眼色,男子立即將她嘴裡的布團扯了出來。
她的下巴已經發酸,緩了一會才問“你想怎麼樣?”
“姓沈那小子的腿好了,還有你這麼個漂亮女朋友,小日子過得這麼滋潤,我很不高興。”
她頓覺好笑,“程先生,你抓錯人了。”
“那小子為你不要命,抓的就是你。”
“他是對我愧疚當初才救我,他現在有新歡了,你真抓錯人了。”
“什麼新歡?”
“他迷戀上了一個叫童知畫的女人,你要抓應該抓她。”
程安堂挑眉看著她,對她的話半信半疑。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查。”
她勾著唇角,笑容涼薄,見程安堂不吭聲,她接著說“你把我盯這麼死,卻不知道沈奕身邊有了彆的女人,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點可笑?我和程忘憂一樣是被沈奕拋棄不要的,我也是受害者,冤有頭債有主,是沈奕把你女兒送進監獄的,你能彆找我的麻煩了嗎?”
她現在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如今的沈奕把童知畫當寶貝一樣寵,你要抓就去抓童知畫,不要欺負我這種沒有靠山的可憐人,我被人告了,要打官司的,我要是出不了庭,警察都得找我,我勸你最好還是把我放了,彆惹火燒身。”
程安堂麵色陰沉,抬眼看著兩個黑衣下屬。
其中一人忙說“沈奕身邊是有個女人,但那女人是個護士,他雇去幫他做康複治療的。”
“沒錯,就是那個護士。”顧湘急道“你們應該去抓她,那女人現在就住在沈家。”
程安堂沉默片刻,留了一個人看管顧湘,吩咐另一個人說“你去把那個女人給我帶來。”
下屬得了命令,開上車就走了。
顧湘略微鬆了口氣,問程安堂“現在你能把我放了嗎?”
“放了你?”程安堂冷笑,“你在想屁吃。”
“沈奕早就不要我了,你留著我一點用都沒有。”
“有沒有用等沈奕上鉤了再說。”程安堂轉身準備離開,不忘吩咐下屬“把她看好。”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很恭敬地送程安堂上了一輛車。
顧湘被關在廠房一直到天黑,仍沒見程安堂的人把童知畫帶來,她心裡煩躁不已,不知道自己還要被關多久,很擔心自己的小命會交代在這裡。
“你把我放了,我給你一筆錢。”她對旁邊的黑衣男子說。
男人沒有理會她,木樁子一樣杵在那兒把她盯得死死的。
她坐在椅子上,雙手雙腳都被繩子束縛著,幾乎動彈不得,她就這樣僵坐了一晚上,迷迷糊糊間睡了一小會,等她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天已經大亮。
身邊還是隻有看管她的那個黑衣男子,仍然不見童知畫被帶來,她煩躁地罵了句“你們辦事效率未免太低了點,真是沒用。”
黑衣男人並不跟她說話,聽到她罵罵咧咧的聲音,抬手就是一巴掌招呼到她臉上,對她絲毫不客氣。
“有種你打死我好了。”
顧湘氣不過,憤憤不平地懟了句。
黑衣男子神情漠然,揮手又是一巴掌打過來。
她多嘴一句,男人就扇她一巴掌,直到她老實閉嘴為止。
臉上挨了好幾巴掌,火辣辣地疼。
她不傻,討不到什麼便宜,隻好把嘴閉上,一聲都不再吭。
……
沈家。
下午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