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負你情深!
“不會。”
“我會,你想辦法靠過來一點,幫我把手上的繩子解開。”她警惕地看著程安堂的兩個下屬,壓低了聲音說。
童知畫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苦笑道“我過不去。”
她們是並排被綁著的,中間隔了一點距離,雙手還被綁在身後,想要互解繩子,除非背對背。
“你們在嘰裡咕嚕說什麼?”
黑衣男子聽到聲音,徑直走到兩人麵前,順手把顧湘往旁邊拽了一下,將兩人的距離拉開的更遠了。
這下子想解繩子更加不可能了。
程安堂不知去了哪裡,現在隻有兩個黑衣男子在看管她們。
顧湘的肚子餓得咕嚕咕嚕直叫。
她被關在這裡快兩天了,一口東西都沒有吃。
“你們不給人質飯吃嗎?想餓死我們?”
她氣呼呼地質問道。
黑衣男人冷冷地看她一眼,示意同伴拿點吃的喝的過來。
食物是白天買的,又冷又硬,被黑衣男子強行喂進嘴裡,顧湘胃裡直泛惡心。
她強行咽下去兩口,第三口實在咽不下去,乾脆故意往黑衣男子的身上吐。
男人被吐了一身,火冒三丈,揮手就往她臉上抽。
力道之大,將她連人帶椅子扇倒在地。
木製的椅子是廠房裡的老古董,很破舊,這一摔,幾乎快要散架。
顧湘用力扭動身子,試圖把身上捆著的繩子掙開。
黑衣男子見她掙紮個不停,招呼了同伴一聲,兩人扯開綁著椅子的那根繩,一左一右把她架起來,沒有去管地上那把即將爛掉的椅子,直接把她綁到一根柱子上。
擔心童知畫學顧湘那樣,兩人把童知畫身上的繩子解開,將她綁到了另一根拄子上。
食物不再喂給她們,隻給她們灌了點水,讓她們保持著清醒。
就這樣過去了一晚上,第二天,兩人的意識都有些恍惚了。
程安堂沒有出現,仍是兩名黑衣男子看管著她們,不給食物隻給水。
天快要黑的時候,程安堂開著車來到廠房,示意下屬可以聯係沈奕了。
黑衣男子打通了沈奕的電話,隻說了這裡的地址,以及贖人的時間,並警告沈奕不要亂來,否則就給她們收屍。
兩個小時後,一輛商務麵包車開進廠房。
發現車上除了沈奕,還有一個年輕男人,程安堂麵色微沉,連忙給兩個下屬使了眼色。
二人不假思索,立刻將綁在柱子上的童知畫和顧湘身上的繩子解開,每人拖著一個,直把人拖到蓄水池邊,扔在地上。
“彆傷害她們。”
沈奕急得從車上跳下來,解釋道“那是我的司機,我的腿不能開車,他沒有威脅。”
程安堂警惕地盯著他和那名司機,親自到外麵查看,外麵黑呼呼的,一片死寂,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
確認沈奕沒帶幫手,他返回來,快速檢查車上的三十多箱錢。
童知畫和顧湘已經沒有力氣折騰,她們趴在蓄水池邊,看管她們的黑衣男子隻要踢上兩腳,很輕易就能將她們踹到池子裡。
沈奕整顆心都是懸著的,目光在童知畫和顧湘的身上打量,發現她們雖然虛弱,但沒有受傷,緊繃著的神經多少放鬆了一點。
“把車鑰匙給我。”
程安堂懶得把三十多箱錢往彆的車上轉移,果斷決定開走沈奕的商務麵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