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負你情深!
進了傅家,從權管家口中得知傅盛年在樓上的房間,他二話沒說走上去。
到了主臥室門口,他敲了下門,沒人應,他乾脆用手將門給推開了。
看到傅盛年坐在床邊,低著頭,手臂搭在膝上,手裡拿著一個相框,目光一瞬不瞬盯著相框裡的照片,他都不需要看就知道傅盛年正盯著的,一定是簡瑤的照片。
上次和傅盛年見麵談簡瑤的事,大約一周前。
這才一個星期沒見,傅盛年更顯憔悴了。
他歎口氣,邁步走過去,在傅盛年旁邊坐下來。
瞄了眼傅盛年拿在手裡的婚紗照,他抬手在他肩頭輕輕拍了下。
“振作點。”
“你那邊查得怎麼樣了?”
“周邊的市區查了個遍,沒消息。”
傅盛年嗯了聲,將相框放回床頭櫃上,側著身躺到床上,疲憊地閉起眼睛。
“知畫說你什麼都沒查到?”
“不完全是,已經派人去查金虹。”
聽到金虹的名字,沈奕拍了一下自己的腿,“居然把她給忘了。”
“她極有可能是將瑤瑤轉移走的人,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被警方抓住把柄。”
“那我也派人重點關注她一下。”
“你那邊還有能差遣的人嗎?”
“有。”
“盯著點夏初雲。”
“好。”
沈奕起身走到窗邊,撥出一通電話,安排人到夏初雲那邊去。
電話打完沒多久,他正想勸傅盛年吃點東西,下屬就來了電話。
他接起來,以為有了線索,誰知他安排盯著夏初雲的人告訴他,童知畫出現在了那裡。
關於簡瑤的案子,細節方麵童知畫知道的還算清楚。
天剛擦黑,下了班,她就打了輛車往夏初雲住的地方趕去。
她不知道沈奕安排了人在這附近盯梢,到了地方,她直接上前去敲門。
拍了兩三分鐘,手都拍疼了,夏初雲終於來開了門。
女人整張臉都是腫的,特彆紅,臉上還能看到巴掌印。
她愣了下,示意自己身後沒有人,“就我自己。”
夏初雲神情不悅,手裡拿著個冰袋,正在敷臉。
“有事嗎?”
“我能進去嗎?”
“有事就直說。”
“我想進去跟你聊。”
“……”
夏初雲張望了下,除童知畫外沒看到彆人,猶豫幾秒,她側開身,將童知畫讓了進去。
順手關好了門,她把冰袋放到臉側繼續冰敷。
童知畫沒客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
“聽說你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