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負你情深!
好像沒什麼不妥。
自己的女人,哪個男人不知道護著呢?
隻是從沈奕口中聽到這樣的話,她心裡一陣發澀。
“今天你要麼道歉,要麼喝酒,否則彆想出包廂的門。”
沈奕放出了話,讓她自己選。
她看向沙發上的任如夢,難以理解,“他既然已經是你男朋友,你何苦還找我的麻煩?”
她又沒想搶,更加沒乾什麼,隻是偷偷看沈奕兩眼都不行嗎?
連這都成了奢侈,要被人拿來算計?
“我哪有找你的麻煩,平白無故被你打一拳,我很無辜的好嗎?”任如夢睜著眼睛說瞎話。
演得不怎麼樣,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是一滴眼淚都沒憋出來。
“我讓表哥來接我。”
童知畫拉開包包的拉鏈,從裡麵拿出了手機。
沒等她撥號,沈奕已經將她手中的手機奪了過去。
“你除了找你表哥,你還能乾什麼?”
“你們都欺負我,我找我表哥有什麼問題?”
“誰欺負你了,你先動手打的人。”
童知畫氣極,“我沒打。”
“打沒打,你覺得你說了算嗎?”
這話童知畫聽明白了。
他是有意的。
就是想刁難她。
“行吧,不就是喝酒麼。”
反正她不會道歉。
“我要是喝了,你就讓開彆擋路。”
“好啊。”
沈奕把酒杯往她麵前又遞了下,“先喝十杯。”
童知畫接過杯子,一口乾了。
沈奕拿起兌好的酒,往她的杯中倒酒。
她一連乾了三杯後,肚子已經有了快要撐爆的感覺。
莊嚴點上一支煙,一雙幽黑的眼睛穿過迷蒙的煙霧瞧著她,感覺她喝完十杯,大概路都走不穩了。
這正合他意。
省了他再灌酒。
他默默抽著煙,坐實了旁觀者的身份,完全不插手童知畫與沈奕之間的事,就等著最後撿便宜。
不過,他是真沒想到沈奕狠起來,對童知畫一點都不心軟。
眼看著童知畫又喝了兩杯,捂著嘴往衛生間跑去,沈奕心裡撲通一下,像是被人丟了塊石頭,正好砸在心口上,他抬腳想跟過去看看,手腕被任如夢一把握住。
“沈哥哥,你能信任我替我做主,我真的好高興啊。”
他甩開任如夢的手,大步追著童知畫而去。
他跟到衛生間門口時,童知畫正好關上了門,還反鎖了。
隔著門,他聽到裡麵傳出嘔吐聲。
即便有音樂聲在壓著,可他還是聽得真真切切。
他開始後悔了,覺得自己太過分。
明知她身體不好,還用這種方法懲罰她……
他神色間的焦灼,任如夢和莊嚴都看在眼裡。
就連吐完了出來的童知畫,一眼看到他,也看到了他眼裡的擔憂和不安。
“喝不了就彆喝了。”
他改了口,也沒有繼續逼她道歉。
可她卻認真了,“那怎麼行,我還沒喝夠十杯呢。”
她推開沈奕,徑直走到茶幾前,又給自己倒上酒。
她已經喝了五杯,還剩五杯。
見她仰頭灌下一杯,繼續往杯子裡倒酒,沈奕終於急了。
他衝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手裡的杯子奪走,“你瘋了?”
“不是你讓我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