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後,柯名藝沒再繼續這種不雅的行為。
“是嗎?”
簡瑤心裡信了他的話,可她就是想惹他,“可是柯經理說你很喜歡,她還說,昨晚你替她解了圍,親自抱她去醫院。”
傅盛年放下手裡的筷子,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他長臂一伸,手抓在簡瑤坐著的椅子上,猛地用力,將她連人帶椅子拉到自己跟前。
“你信她的話?”
“那你說,你有沒有抱她?”
“沒有。”
昨天晚上在會所的包廂裡,他連柯名藝的一根頭發絲都沒碰。
柯名藝確實被打得不輕,但他沒有靠近,而是讓保鏢送柯名藝去了醫院。
他夠避嫌了。
“你泡醋壇子裡了?吃起醋來沒完沒了。”
簡瑤彆開臉,不看他,“你覺得我小肚雞腸,愛吃醋?”
“我永遠不會那麼想。”
傅盛年臉頰湊她近些,薄唇幾乎要吻到她臉上,“你吃醋的樣子有點可愛。”
“……”
“彆生氣了,我已經向你解釋過,我和柯經理之間什麼都沒有。”
“既然你可以向我解釋,為什麼劉總誤會柯經理是你的人時,你沒有解釋?”
傅盛年眉頭輕蹙,“原來你是因為這件事不高興。”
“我就是不高興。”
流言蜚語一旦傳開,柯名藝被冠上傅盛年的女人這一稱呼,簡瑤都能想象出她得意的樣子。
她動用小手段,在傅盛年的襯衣上留下唇印,目的無非就是想讓他們夫妻之間猜忌不合,心思夠深的。
昨晚發生在會所的事,柯名藝打電話報警更好,畢竟她是被欺負的一方,偏偏她的電話是打給傅盛年的,她算準了自己作為重要合作方的經理,又是合作負責人,傅盛年不會不管她。
“彆人會認為,她真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傅盛年無奈一笑,“我不介意彆人怎麼想。”
當時他並沒有想那麼多,隻想把事情解決了離開。
“我介意。”
簡瑤神色冷下去,她起身,把椅子挪回原來的地方,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傅盛年瞬間沒了胃口,他靠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瞧著簡瑤。
她吃完起身,對君君說了聲‘一會把榴蓮送到我房間’話落,她看向傅盛年,“你跟我來。”
傅盛年知道她想乾什麼,果斷跟了上去。
他跟著她進入主臥室,門開著,沒關。
君君很快端來一盤榴蓮,隻見果肉,不見果皮。
簡瑤納悶地看著君君,“皮呢?”
君君一臉懵,“什麼皮?”
“榴蓮的皮。”
“扔掉了。”
不是她扔的,是另一個女傭扔掉的,她親眼看見那個女傭把果皮帶出去,走了好遠的路去扔。
傅盛年薄唇微抿,忍住笑。
他示意君君出去。
簡瑤看了他一眼,他憋笑那麼明顯,她瞬間意識到了什麼。
等君君離開房間,把門帶上,她走到傅盛年麵前,攥起拳頭就在他肩頭用力捶了一下。
“你讓人扔的?”
傅盛年把她的手緊緊握住,笑出聲來,“不扔,難道等著跪嗎?”
“你真是壞透了。”
“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嗎?”
他另一隻手輕抬,摟在她腰後,頭微低,與她額頭相抵,說話間呼吸都噴到她臉上,“那兩個榴蓮,你挑的?”
外皮的刺又尖又硬,這是恨不得讓他的膝蓋跪出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