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嫿知道霍北堯說盛川喜歡男人,是個借口,見沈姣確實也急了,便對霍北堯說“你把盛川的號給她吧,成不成的,盛川說了算,萬一他看上我姐了呢。”
霍北堯拗不過她,隻好犧牲盛川了。
沈姣拿到號碼,在車上就開始給盛川打電話了。
接通後,她嬌滴滴地說“盛醫生,你好,我是南嫿的親姐姐沈姣。經常聽我妹提起你,說你怎麼怎麼好,怎麼喜歡助人為樂,醫德高尚,開朗風趣。今天有空嗎?我想請你喝杯咖啡。”
當然這些話,是她自己編的,南嫿才沒跟她說過這些。
盛川礙於南嫿的麵子,禮貌地說“今天沒空,我在療養院,改天吧。”
沈姣忙說“你去療養院做什麼?親戚生病了嗎?在哪個療養院,我去看看你的親戚。”
盛川偏頭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霍南鳶,說“你應該也認識,是霍北堯的親妹妹,霍南鳶。”
沈姣一拍大腿,道“太巧了,我和霍北堯正坐在同一輛車上,我們等會兒就過去找你。”
盛川長得蠻帥的,人又開朗風趣,也沒什麼架子,在醫院裡不少年輕女醫生和漂亮小護士都往他身上貼。
他太懂沈姣這種騷操作了。
但因為她是南嫿的親姐姐,也不好拒絕,便說“你們來吧。”
掛電話後,沈姣拉著南嫿的手,“好妹妹,我們去你小姑子住的療養院好不好?盛川哥在那裡,我好不容易才約到他。”
南嫿點點頭,“正好我也想去看南鳶。”
霍北堯就更不用說了。
那是他親妹妹。
這幾天盛川從國外找來一群治療植物人的醫生,正同療養院的醫生,給霍南鳶聯合會診。
他今天本來就打算去療養院的,不放心南嫿和林墨白,才跟來墓地。
四十多分鐘後,車子抵達霍南鳶所在的療養院。
一行人下車。
倒春寒挺冷的,所有人都穿著大衣,唯獨沈姣穿著無袖的小禮服裙,美麗凍人。
也不是她撐凍,隻是這是她釣男人的慣用套路。
女人本性慕強,男人本性憐弱。
是個男人都喜歡憐香惜玉,看到她穿這麼少,肯定會脫個外套給她。
她穿了,回去乾洗一下,隔天再還回去。
這一來一回,曖昧就出來了。
南嫿看見沈姣雙臂抱著胸,瑟瑟發抖,忍不住說“你就不會多穿點嘛。大冷的天,穿這麼少,不怕生病?”
沈姣翻了她一眼,“你個大直女,這就不懂了吧?我是為了見林墨白,才穿這麼少的,本來還以為他能脫個外套給我,結果他隻看了我兩眼,就去找阿瑜了。”
沈姣心裡又堵得慌了。
來到霍南鳶的病房。
推門進屋,從國外請的醫生,正在給霍南鳶做檢查。
盛川站在一邊,眼睛專注地盯著霍南鳶的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那眼神分明是緊張的。
沈姣是個情場老手,一看盛川那眼神,心頓時涼了半截。
完了。
她連個植物人都比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