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家女,招贅婿虐哭極品親戚!
周野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婦,對著她笑了笑。他點了點頭,楚清優還真的是鬼精靈,知道拐彎讓楚大山繞進去。
果然,楚大山不負所望地點了點頭,心疼地撫摸著許氏被打的臉。
“是啊!我去過京都,我就是在那兒給你嫂子買的,怎麼不行嗎?”楚大山的聲音都調高了幾度,心裡還想著楚清優不愧是女兒啊!還是女兒懂得她爹的心啊!
楚清優避開了楚大山的眼神,心裡對楚大山充滿了睥睨之色。
這個糊塗的爹,每次都是在關鍵時刻落入許氏的溫柔鄉裡,看他這次是不是還是會犯糊塗。
許氏當初看上楚大山正是因為楚大山耳根子軟,好拿捏。所以楚大山總是能夠在關鍵時刻被許氏給拿住,即使犯了天大的錯誤也還是會被原諒。
許氏在楚家自然是得意得很。
“嗬嗬……大哥,爹娘算是白疼你了,給你娶媳婦養孩子,如今看到娘手裡的東西被人奪走了,你還如此袒護著彆人,你真的是往娘的心窩裡戳啊!
不過,也是如今娘也死了,你就算是讓人戳她心窩子她也不知道疼了。”
楚琴枝嘲諷地看著楚大山,麵對這個哥哥真的是恨鐵不成鋼,每次都是關鍵時刻掉鏈子。
許氏扯了扯楚大山的衣角,一副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楚大山,等著楚大山為她出口惡氣。
楚大山拍了拍許氏的手,示意許氏安穩一下,一切有他在。
“小妹,你這話說的就不像話了,什麼叫戳娘心窩子啊!這娘才沒了幾天啊!你就開始指責起我來了!”
楚大山果然是“好大哥”,還是維護著自己的妻子,怒罵著自己的妹妹。
“一個姑娘家家的,不想著去嫁人,反而總是摻和著家裡的事情,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個老姑娘來做主!”許氏知道楚大山是站在自己這邊的,自然是理直氣壯了起來。
許氏背地裡已經喊過楚琴枝千百回“老姑娘”了,這還是頭一次大聲地當著楚琴枝的麵喊出來。
這些勇氣都是楚大山給的。
楚琴枝聽了這話氣得肺都要炸了,上前便想要薅住許氏的頭發,卻被楚大山給攔住了。
幾人撕扯之間,楚琴枝的巴掌卻落在了楚大山的臉上,“啪”地一聲直接將原本的吵鬨給撞擊了。
楚大山摸著有些生疼的臉,卻依舊不忘護住身下的許氏。
“小妹,你這打人就不對了!清優、周野,你還不趕緊把你小姑給拉開。”楚大山心裡十分憤怒,但是人多他不能打回去,隻能是讓楚清優和周野幫忙拉拽著楚琴枝。
楚琴枝剛才撕扯之間拿到了許氏手裡的鏈子,直接高昂著拿在手裡。
楚清優和周野上前將楚琴枝和許氏給分開了,楚清優留了一些心眼,看到楚琴枝占上風的時候便不去拉架,而是看到楚琴枝被許氏的手要劃花臉的時候便上前拽著了許氏。
楚琴枝不是傻子,她知道楚清優這麼做明顯是幫了自己,心裡對楚清優多了幾分好感。
其實,楚琴枝通過操辦楚老爹的喪事上便知道楚清優還是比較好的人,至少比楚大山之類的大哥更為靠譜。
但是,因為楚大山畢竟是楚家的最大的了,隻能是楚大山作為楚家長輩來操持楚老爹的喪事。
“什麼叫我打人!大哥,你這做大哥的不能隻知道偏袒你的媳婦,不管我這個親妹子啊!你看看你媳婦把我頭發都給薅禿了,我的脖子上都是她的抓痕!大哥你是眼瞎了嗎?難道這麼明顯的痕跡看不見嗎?”
楚琴枝看到楚大山如此偏袒許氏,心裡的怒火一點便燃燒了起來。
楚清優站楚琴枝的旁邊,清晰地看到了小姑楚琴枝脖子上的抓痕,立馬是一副心疼的表情,大聲地喊道“哎呀呀!是啊!小姑的脖子上都是抓痕呢!小姑你的脖子應該很痛吧!這勁可不是柔弱的人可以使出來的啊!”
許氏向來喜歡在楚大山麵前表現得柔弱無比,這樣才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沒想到許氏時刻不忘拿捏楚大山的必殺技。
這下正好被楚清優抓住了把柄。
“爹啊!你可不能不管你的妹子啊!小姑可是你唯一的妹子了啊!”
楚清優揭開楚琴枝脖子上的衣服,小心地對著楚琴枝脖子上的痕跡吹氣,試圖這樣能讓楚琴枝感覺到舒服一些。
楚清優的話語和動作似乎讓楚大山感覺到絲毫的不自在,一邊是妹子,一邊是妻子,他還真的有些動搖要保護哪邊了。
許氏見楚大山有些動搖了,立馬跳了出來,摸著自己的頭裝頭暈,一下子便正好跌在了楚大山的懷裡。
這暈倒也是需要使眼色的,不然可能一下子暈倒歪在了旁邊的大缸裡,那可就是要“濕身”了。
楚大山見許氏暈倒了,也就顧不得其他的這些了,連忙吩咐身邊的楚孝宜一起幫著照顧許氏。
“孝宜,快點拿些水來!”
楚孝宜在書院讀書多年,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整個人都是懵的狀態,聽見父親叫自己端水這才跑著去了廚房端了一杯水過來。
楚琴枝卻搶過了楚孝宜手裡的杯子,直接將水給喝了下去,對著裝暈的許氏便是一陣噴。
楚孝宜被楚琴枝粗魯的行為嚇住了,一下子跳得老遠,生怕被這水濺了一身。
楚清優和楚秀媛看到楚琴枝這樣對待許氏,心裡止不住地發笑,但是表麵上還是忍住了。
許氏原本便是裝暈的,這水噴灑過來,她直接歪了歪頭,水便直接灑在了楚大山的臉上,弄得楚大山臉上和身上全部都是水。
楚大山不是完全的傻子,他懷裡的許氏動了他是清楚的,他心裡也是驚愕不已。
“哼……看你還裝不裝了,這下不裝了吧!那我就來說說這鏈子的事情吧!”楚琴枝指著許氏大喝道,直接揚起了剛才的那條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