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到麵前的老人，我有些愣住。
這老人我見過，當然，不是在現實中見過。
而與堯先生不同的是，至少在新聞電視上，我還能看過他，但麵前的這個老人我是從書籍上看過的。
讓我錯愕的最關鍵一點……
麵前這個老人不是已經去世了嗎？
“很意外嗎？小陳。”
老人出聲對我道。
我點了點頭。
堯先生道“陳先生，麵前這位，如果按照江湖上麵的身份上來算，麵前的他，才是真正的爵門領袖，而按照世俗來說，則是我的老領導。”
“他在世俗中，是已經去世的身份，至於其中緣由，牽扯到太多的東西，一時無法說清，暫時陳先生也沒必要知曉，但陳先生有點要記住，此事，走出這個門後，你就必須要忘記。”
我再次點了點頭。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自然心裡清楚。
“敢問……老先生怎麼稱呼？”
我出聲，表示恭敬。
老人的身體情況不容樂觀，他看起來也沒多少年好活了。
“你稱呼他為堯先生？”老人眉目慈祥的看著我，笑笑說，“很多掌權者都喜歡堯，司馬遷不吝筆墨的讚美他，帝堯者，其仁如天，其知如神，就之如日，望之如雲，富而不驕，貴而不舒……嗬嗬，史記中，褒揚帝王最華彩的辭章，也不過如此了吧？”
“而既然，他用了帝堯為稱號，那麼，我該用什麼稱呼？”
說著，老人既是問我，也是在問堯先生。
堯先生有些不好意思，率先回道“您見笑了……”
上古五帝，黃帝、顓頊、帝嚳、帝堯、帝舜。
能給老人選擇的稱謂……可不多了。
“這樣吧，你就稱呼為我……鴻先生，可好？小陳。”
老人最後含笑說。
可當我聽到這個稱呼後，表情微微凝固。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複老人。
老人則緩慢起身，他的動作很遲緩，是身體機能到了極限，壽命馬上抵達儘頭的表現。
他再次開口說“顓頊、帝嚳，雖都是五帝之一，但皆是守成之君，他們的存在，依我看，都是在給一個光彩奪目的君主做鋪墊，那個君主也就是帝堯，所以，我不喜歡他們，而帝舜，則是唐堯的晚輩，我用這個當做稱呼，似乎不妥，你說對嗎？”
老人問道堯先生。
堯先生應承點頭，恭敬站在一邊。
“思來想去間，唯有帝鴻最適合我，那我就取其一字，作為我的代號，這樣挺有意思的，讓我這要入土的老人，找回了一點童真，小陳，你看可好？”
老人接著望向我，語氣溫和的說道。
帝鴻是誰？
帝鴻氏……軒轅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