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下後,我也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
實在不行,直接暴露身份得了。
將今夜跟清虛子的交流,說於玉真聽,反正我之前隱匿身份,隻是怕清虛子對我動手,現在沒有了這個擔憂,也沒了繼續藏著身份的必要。
想著,我便打算明日就跟玉真這麼說。
可讓我想不到的是,玉真次日主動來尋我了。
還帶上了李衍為。
這倆師徒見到我後,滿臉都堆著討好的微笑。
“玉真道長,李兄,你們這是……”
我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便沒有將我原本想說的率先說出來。
“兄弟,師父讓我來勸勸你,要不還是再多留幾日吧?師父說我跟你關係好,就把我帶來了。”
李衍為率先說道。
他這話說的沒情商,太過直接,以至於讓玉真十分的尷尬,也使得玉真瞪了他好幾眼。
“這不太好吧,我在道觀已經耽擱太久了。”
我心中有些狐疑,昨天看玉真對我的去留不是已經完全不在意了麼,怎麼才過去一個晚上,就轉性了?
“小夥子,是這樣的,昨晚祖師又給我托夢了,他讓我務必再多留你幾日,道觀並未完全度過劫難,還需要你的幫襯。”
玉真此刻,隻能對我明言。
這話聽起來,有點像是忽悠人的。
可我卻知道,隻怕這還真不假。
是清虛子出手了,他為了讓我名正言順的留下來,所以提前給玉真打了招呼。
這也好,省得我暴露身份。
說實話,不到萬不得已,我還是不想暴露身份,畢竟我在士族當中,有不少仇人。
太過高調,彆到時候,新仇人結上了,老仇人也趕來了。
既如此,我便也不再假意推辭,順水推舟的答應了下來。
見我痛快,玉真大喜,李衍為也高興,有人陪他聊天找樂子。
我卻一門心思想著紫金太歲跟全教的事。
紫金太歲的奧秘,連清虛子都不甚清楚,這無疑勾起了我又一波的好奇心,我打算先弄清楚紫金太歲的秘密再說。
這樣一來,也好知道全教得到他們,是為什麼,有沒有更好的辦法,防範全教。
所以,在玉真留我時,我順便提了一個要求,我要能自由觀察紫金太歲的權限。
對於我這個要求,玉真是有些狐疑的,可他也沒有糾結太久,便答應了下來。
他給了我一把地窖的鑰匙,讓我什麼時候想去看,都可以,但要記得鎖門並且報備。
就這樣,我繼續留在了道觀之中。
玉真他們走後,我還沒來得及再去看紫金太歲,數日時間,都在研究著新得到的度厄古術。
研究的差不多了,準備去看看紫金太歲時,王小鳴卻回來了。
既然答應了王小鳴,讓他接觸士族,接觸修玄,我便不會食言,所以準備讓他跟著我。
我以為他已經處理好世俗的事了,可沒想到的,王小鳴滿臉的憔悴,仿佛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睡覺。
不等我開口,王小鳴直接將我之前給他的銀行卡還給我。
“怎麼?錢不夠嗎?”
我有些詫異。
錢不至於不夠,我已經事先聯係過堯先生了,給王小鳴的父親治療開綠燈,這筆錢,算是讓他安頓智障女兒的。
當然,此刻我也並沒有放在心上,錢不夠好辦啊,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就算不動用士族的人脈,我在上京世俗江湖上,有的是土豪朋友,隻要不是動不動就數十億,上百億的現金,都好搞。
而讓我想不到的是,王小鳴說:“不是錢不夠,是用不上了,我父親治療無效,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