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克勞斯也跟著笑了一下,“已經找到了。”
“那可真是恭喜你了。”
薄彥天真誠祝福道“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也該結婚了,記得辦婚禮的時候彆忘記請我啊!”
“這是自然。”克勞斯點頭,“你呢?找到你暗戀的那個女人了嗎?”
“那當然了!”
薄彥天的語氣中透著幾絲愉悅,“她對以前辜負我的事情深感懊悔,最近一直在對我死纏爛打,昨天我剛同意了和她交往,比你的速度快吧?”
“沒覺得,”克勞斯毫不留情地指認現實,“我們之間有婚約,隻要她點下頭,我們隨時可以舉辦婚禮。”
“切!”
薄彥天嗤笑出聲,“你這破婚約都過去多少年了,二十多年啊,又不是二十多天,搞不好人家孩子都出生了,你這個便宜爸爸倒是當得挺起勁兒的。”
聽到薄彥天這麼說,克勞斯也有些遲疑。
是啊,當時他光顧著高興了,都忘記問薛漫是不是單身了。
萬一、萬一她真的有家庭或是伴侶怎麼辦?
不,不行!
克勞斯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就算真的薛漫真的有家庭,那他也要拆散!
他已經找了她這麼多年了,斷然不能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喂,你有沒有在聽啊?”
電話那頭傳來了薄彥天不耐煩的聲音,“我說,你當時不是跟我說你的未婚妻有條什麼項鏈嗎,什麼特征來著?我把你查一下。”
“哦,”克勞斯緩過神兒來,“項鏈上有一個深藍色淚滴形狀的吊墜,是當時我送給她的訂婚禮物。”
“切……”
薄彥天再度嗤笑出聲,“你當時才十幾歲吧?就看上了人家兩歲的小姑娘,真是夠變態的。”
克勞斯還要辯解什麼,薄彥天又出聲了。
“好了不說了,我等會兒還要去接我女朋友,先掛了。”
克勞斯看著被掛斷電話的手機,久久出神。
奇怪,為什麼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呢?
……
酒店套房內發生的一切,薛漫倒是不知情。
此時,她正在下樓。
想起先前經曆的事情薛漫臉都快黑成鍋底了。
靠!自己就不該來救艾菲兒,沒把她救出來不說,還把自己給賠上去了,真是有夠倒黴的!
對了……
她不知道艾菲兒在哪個房間,完全可以打個電話問問啊!這樣跟沒頭蒼蠅似的瞎找一通,不是犯傻是什麼?
懊惱地拍了拍頭,薛漫掏出手機打給艾菲兒。
“艾菲兒!你到底跑哪去了!”
薛漫厲聲質問。
“嚶嚶嚶……漫漫我沒有跑啊~我現在壓根都走不了路,我還怎麼跑?人家一直在酒店裡等你啊,等了你好久好久了,你還不來,嗚嗚嗚……”
聽到艾菲兒的哭聲,薛漫頗感頭疼地扶額。
“你到底在哪個房間?是3617嗎?”
電話裡的艾菲兒怪叫一聲,“啊!怎麼會是3617?3617可是總統套房,我傻了啊花幾萬鈔票住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