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打傷了我兩個保鏢,我不殺他,這個臉麵,往哪裡擱?”仞千尺不悅的道。
“你殺了他,還要殺柳如風。兩個人突然消失,引起衙門的注意,追查起來,你覺得會不會查到你這?”水凝問。
“就算查到我這,這口氣,我也咽不下去!這小子,我今天必須乾掉!”仞千尺怒吼道。
“仞總,你能不能冷靜點?他不過就是一個小鋪子的技工,光著腳,什麼都沒有。你呢?你是上市公司的總裁,是億萬富翁!你殺了他,衙門查到你,你就毀了!”
“你覺得值得嗎?聽我的,彆衝動!”水凝抓住拐杖,慢慢的放下。
仞千尺那張臉,氣得都快黑了。
手指著薑磊,“你小子,有種!這次,我就放你一次!立刻從我視線裡滾蛋!”
薑磊舒了一口氣。
隻要仞千尺有所忌憚就行。
這樣,他就不用擔心會開槍,也不用擔心大姐有危險了。
從剛才的事,他吸取了一個教訓。
以後再開戰前,最好先用透析神通把周圍的情形摸清楚再動手。
省的又出現剛才尷尬的場麵。
“嗬嗬~地,是你的嗎?你叫我滾,我就滾嗎?我還想叫你們滾蛋呢!”薑磊不退反進。
“你小子真當我奈何不了你是吧?”仞千尺麵色猙獰。
“嗬嗬,你有種現在就殺了我!”薑磊視若不見。
“你……”仞千尺氣結當場,真的很想開槍乾掉薑磊。
可有水凝在一旁攔著,他開不成。
“你什麼你?我有說錯嗎?這塊地,又不是你的,你有什麼權利叫我滾?”薑磊說道。
“哈哈~”
忽然,??仞千尺笑了。
仿佛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他笑真的笑了。
笑的特開心。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又說錯什麼了嗎?”薑磊蹙著眉頭。
“你不說,我還真的差點忘了!”仞千尺放下了拐杖,指了下地塊,道“這塊地,我馬上就要拍下。到時候,就屬於我仞千尺的!而你呢,以後想來,都沒資格!還得經過我的批準!你說我該不該笑呢?哈哈~”
“你搞錯了吧?這塊地是農田,是不能拍賣的!你當我傻麼?會信你的鬼話?”薑磊不太信。
“你還彆不信?”仞千尺笑著說“三天後,這塊地就會在市裡競拍!性質會由農田改成商用!”
“你是誰啊?說改,就能改啊?堅守十八億紅線是國家的政策,你有錢,就能改的了的嗎?”薑磊說。
“嗬嗬,所以說你隻能做一個修理鋪的小技工啊!”
仞千尺終於從薑磊身上找回了一點爽感,和臉麵。
像一個高高在上,大權在握的高貴人士是的,指點薑磊,“我仞千尺在漢市混了二十多年,我的人脈,不是你一個小小的修理鋪技工能夠比擬的!”
“你覺得不可能,在我這裡,不是不可能,而是一定!這就是我和你之間的鴻溝,你一輩子都無法達到!哈哈~”
“仞總說的對!一個小小的技工,能知道什麼?真是笑話!”
“沒錯!彆以為打架狠一些,就以為整個世界都會圍著你轉了。小子,這個世界誰有錢,誰才有權力做出決定!你呀,這輩子,都不會明白你和仞總的差距到底有多大的!哈哈~”
“哈哈~”
仞千尺,老高和老黃都在笑。
一掃先前被薑磊帶來的陰霾。
財富和身份地位,此刻把他們襯托出來。
總算是找回了點優越感。
看薑磊的眼神,充滿了蔑視和不屑。
但是——
“誰告訴你們有錢,就一定會有權決定地塊的使用性質了?”薑磊潑了一盆冷水。
絲毫不信仞千尺三人的話。
“喲!老黃,老高,你們聽見了一股子酸味沒?”仞千尺說。
“聞到了!很酸啊!”
“比陳年老醋還要酸啊!”
“真是酸到家了!”
“也不怕喝下去把牙齒酸壞!”
“哈哈~”
仞千尺直搖頭,對薑磊更是不屑。
薑磊說道“要不我們來打個賭怎樣?”
“你一個技工,有什麼資格,和我打賭?”仞千尺不屑於顧。
“嗬嗬,這麼說,你是沒膽,怕輸,慫了?”薑磊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