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成了宇智波這檔事!
翌日,信也長老最終在病榻上與世長辭。
整晚的時間,宗介都陪伴在他身邊,聽這位老人家述說年輕時候的光輝履曆。
在太陽升起的那一刻,信也長老永遠閉上了雙眼,宗介心中不免升起難以抑製的悲傷情緒。
“您好好休息吧。”他親手將長老的遺體抱入棺木。
“軍團長,族長親自過來了。”有下屬過來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了。”
此刻的宗介根本懶得搭理田島,一個將死之人,何必去多費唇舌。
再者說,長老生前與田島極為不對付,看著對方都嫌礙眼,臨終也就不必來特意相送了。
將棺木用力的合攏,宗介轉身走出了靈堂,在他身後,西部軍團的重要將領全部依次排開,氣勢霎是驚人。
正欲踏入靈堂的田島,直接就被眾人給攔在了外麵。
“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宗介淡淡開口。
“大膽!”見狀,立刻有族人厲聲嗬斥“族長的路你都敢攔?!”
本以為能嚇退對方,結果宗介還未開口,身後的那些強者們便紛紛出言喝罵。
“你是什麼狗東西,也配與軍團長叫囂!”
“雜碎,你是不是想被人給抬出去?”
“聽不懂嗎,有事就在這說吧,信也大人並不是很歡迎伱們,巧了,我也是。”
“今日誰敢鬨事,就彆怪我們翻臉無情。”
現身之後話都未說一句,迎頭就被人噴的稀裡嘩啦,田島的鬱悶心情可想而知。
不過真正讓他感到意外的,其實是西部軍團對宗介這位新任軍團長的擁護。
本想著能趁機分化,在那邊安插自己的親信,現在看來這份美好的想法似乎要破滅了。
“真是多嘴。”狠狠瞪了眼身後的下屬,田島就這麼站在院子裡,朝靈堂方向深深鞠了三個躬。
“信也長老,您一路走好。”
場麵活整得特彆到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那種受人愛戴的族長。
可惜,在場都是老油條子,哪裡會被如此拙劣的演技戲弄。
在眾人冰冷的注視下,田島走到宗介的身邊,輕聲詢問道“你能選擇接手西部軍團,我很欣慰。”
你估計恨不得我死吧宗介沉默點頭,看起來一點想要交流的想法都沒有。
現在說什麼都是屁話,等他將草薙劍放到田島的脖子上,相信那時候大家就可以嘮嘮真心話了。
前提是田島要爭氣,可彆死在了千手佛間的埋伏裡,否則他就隻能動手宰了對方為他報仇。
“咦,這麼算起來,我還是他的恩人了。”
少年的過分沉默,被田島當成了一種悲傷的情緒表現,他還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宗介從來都沒發現暗中的針對。
“接任軍團長職務,那你從今往後就要去西部坐鎮了。”田島看似在感慨,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挺高興。
懶得過多揣想的宗介,緩緩點了點頭說道“那是自然,我會防備好猿飛與誌村等家族。”
等他二次降臨西部,到時候就要大刀闊斧的改革。
人口走私?
軍火貿易?
違禁品出手?!
這些全部都要處理掉,要是誰敢不服那他就打,打到對方心服口服。
還有逃往雷之國的風魔,彆以為當初的一筆筆血賬就這麼算了,等他騰出時間,一定會親自登門拜訪。
可憐的西部家族絲毫不清楚,他們的噩夢即將到來,那將是比信也軍團長時期更加恐怖的地獄。
田島走了,眾人仿佛旗開得勝的回到了靈堂。
作為直屬繼承人,宗介全權負責接待前來吊唁的族人。
田島離去後不久,少族長宇智波斑與其弟宇智波泉奈一起到來。
跟其父不同,斑在家族內的風評相當不錯,有人說,他幾乎具備了優秀領導者的一切品質。
除了心不夠狠,當然,這並不是什麼毛病,沒有誰願意在日向天忍那種領導者的麾下工作。
少族長到來,西部軍團可謂給足了麵子,這要是讓田島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是該哭還是該笑。
“節哀。”用力拍了拍小夥伴的肩膀,斑和泉奈毫不避嫌的跪坐在宗介身旁。
不論信也長老與父親的關係如何,就憑對方做出的貢獻,就值得他們兄弟倆一起為家族的功勳之臣守靈。
父親是父親,他是他,有些東西不能一概而論。
這就是宇智波斑,一位充滿人格魅力的領導者,哪怕是在場的其他人,看向青年的背影都充滿了認可。
“田島有個好兒子啊。”
吊唁的族人陸續到來,很快,哭成小淚人的治理就撲到了蒲團上。
“嗚嗚嗚,爺爺。”她在為剛剛認識不久的爺爺感到難過。
恭敬的跪拜磕頭,美婦心疼地揉了揉女兒的紫色秀發,用略顯不舍的眼神看了過來“宗介大人,治理這孩子就拜托你了。”
他要去火之國西部任職,作為弟子的宇智波治理自然要跟隨。
明白修行的重要性,可是美婦依舊舍不得才剛剛四歲的女兒離開身邊。
不過這就是忍者,縱使心中不舍也要選擇去接受。
將一直在嗚嗚嗚的小徒弟抱在懷裡,宗介笑著開口“如果想的話,你可以與治理一同前去。”
“啊?”美婦小小驚叫了一下,沒想到會從少年嘴裡聽到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