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簡單的看了一下,分析出如果往西邊走,是最容易逃離這座大山,不過這條路因為太方便,估計也會被蛇門的人想到,他們也會重點在這條路上布下防備陷阱。
這條路估計是不能走了。
秦天望向東邊的方向,這邊的地形險峻,如果想從這逃離大山的話,算是比較危險。
可是再怎麼危險,這邊的陷阱估計也是最少的。
但是很難不懷疑蛇門會不會想到他可能會磚頭危險的路走,不走尋常路?
按照蛇門對自己的了解,秦天覺得他們搜捕人員肯定會想到這一點。
那麼就隻能走最普通正常的那個方向了。
秦天確定了要走南麵方向,往下邊一跳,迅速的下山。
秦天原本正準備往南麵飛快的跑出去,結果正在林中穿梭之時,前方傳來了一陣似有若無的腳步聲,以及有些嘈雜的談話。
“這個時候來封鎖抓人,也不知道是哪個厲害的人物,居然能夠讓我們出動這麼大的陣仗?”
“你小子是新來的,不知道吧!我們這次抓的人是秦天!”
“就是那個曾經在網上鬨得沸沸揚揚的秦天?那個據說會各種各樣本領的秦天?”
“沒錯,就是他。”
“難怪啊,這麼優秀的人,哦不對,我是說這麼難纏的人,當然要派足夠多的人來防止對方想辦法逃跑。”
秦天從他們的談話中已經知道,蛇門的人,估計已經派人封山了,不止如此,還派了專業的人上來找人。
秦天準備要出手,把這兩個家夥給收拾了,不過看到他們手上又拿著那一個特殊的追蹤儀器,秦天一下子就好奇了。
這是什麼東西?這些人好像就是根據這個東西來找人的。
但是仔細看的話,也就隻有一個紅點?
秦天隱藏在樹上,從上麵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麵走的兩個人。
那兩個人手上都拿著一個類似於手機的特殊影響,時不時的在周圍晃晃,就像是在找什麼信號一樣。
秦天冷靜的看著他們,悄無聲息的跟上他們的移動速度,打算從他們的談話內容中,收集分析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下麵的人一邊搜索一邊聊天,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在盯著他們。
“這東西找人還是挺靠譜,可以把人確定在方圓幾百米之內,要不然的話,就憑這座大山的麵積,我們估計也找不到人。”
“是啊,儀器顯示,那個人就在我們的100米範圍之內,可是就是不知道在哪裡,這樣找下去,好像也挺難的。”
“當然難了,我們還得小心一點,畢竟人家太厲害了,萬一我們單獨遇上,首先就是優先用麻醉方麵的藥物,把人放倒了再說。”
他們一邊說一邊找人,秦天又跟在他們附近一陣子,看他們還是沒有找到人逐漸煩躁的表情,心裡暗暗偷克。
看來這些人,也並不是有多靠譜。
這東西還是沒有辦法具體定位的。
秦天從他們的聊天內容中,已經掏不出更多有用的內幕消息,他覺得可以直接解決這兩個人了。
把這兩個人解決掉,他還可以冒充其中一個,光明正大的走人。
秦天為了確定他們已經沒有更多的價值,又聽著他們講了許多廢話,基本上都是平日工作的時候,怎麼怎麼無聊,怎麼怎麼勾心鬥角,再也聊不到關於蛇門的一係列東西。
仿佛他們隻是一個普通的公司的工作人員一樣。
耐心已經被徹底消耗完畢,秦天也不等了,直接動手,從後麵一躍而下,控製好力度的手刀,劈在他們的肩膀後麵!
被劈中的一瞬間,兩個人就迅速失去了意識,來不及說些什麼,就已經徹底的暈了過去。
秦天在他們身上搜了一番,還真找出了不少用於搜人的儀器。
幸好他們一開始沒有,全部都將這些儀器用一遍,要不然,秦天覺得自己肯定會暴露具體位置。
秦天把這兩個人拖到一邊的灌木叢裡麵,把他們身上的相關有用設備都找遍了,全部拿走,最後找了一堆枯木爛葉,蓋在他們身上,掩蓋住他們的身形,免得他們出事的事情那麼快就被察覺到。
秦天伸手摸在自己的臉上,一股特殊的氣運轉到臉上,秦天腦海裡回想起剛才被打暈的兩個男人,挑了比較帥的一個,對著自己的臉開始捏。
控製臉上的肌肉,然後將其塑造成另一個人的臉,這是內力修煉到極致之後,可以做到的事情。
秦天配合著內力,然後用手捏,很快他的這張臉就變成了那個一開始說話抱怨的男員工。
不止如此,他還在這個男員工的口袋裡麵摸到了一張工作證,這個工作證是用來糊弄普通人的,森林林業保護員。
有了這個身份,就可以在樹林隨便方便行走。
秦天換上了,剛才從那兩個人身上扒的衣服外套,從裡到外的做了偽裝,連發型也隨便搞亂了。
秦天拿著那個特殊的儀器,假裝在附近走著。
實際上,表麵是在找人的秦天,拿著這個東西,一直往南麵方向走。
南麵方向,趙飛峰正在跟負責封鎖這方麵出山道路的負責人交流。
“根據我對他的連接,以及心理中聊天時,對方不經意透露的立場心理分析,他很有可能會挑選這麼一條普通的鹿下山,以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你要做的就是在這裡全力以赴,防止他逃離這裡,並且見到他的時候立刻就把這東西打出去!”
交給對方一把迷你的,類似於三歲小孩的玩具槍,又叮囑了用這東西製服秦天,趙飛峰這才跟對方分彆,自己去找那個即將到來的家夥。
秦天在林間飛躍過來的時候,湊巧就碰到了前麵一個也跟著飛躍過來的家夥。
他是個熟人,就是剛才被甩掉的趙飛峰。
秦天有種掉頭就走的衝動,出於理智,他還是控製住了這種衝動。
不過對方已經發現了他,趙飛峰一個跳躍跟上了,來到他麵前,兩人都站在參天大樹樹乾上,彼此看著對方。
“李老四,你怎麼來這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