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搖金美眸中驚疑不定,向吳良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望著公孫搖金楚楚可惜的模樣,吳良不由自主地起了憐香惜玉之心,暗忖道“為了金兒,我死也不怕,更何況是一盆湯!”
想到這兒,吳良舉起湯盆,向自己嘴中傾倒而下。一股腥臭之味充滿了整個口腔,吳良一陣惡心,險些吐了出來。
千鈞一發之際,吳良氣沉丹田,強行將這股腥臭之氣壓下,閉著眼睛,將盆中的湯水一飲而儘。
老婦坐在一旁,笑眯眯地望著大口吞咽湯水的吳良,直到吳良將最後一口湯水飲儘,正要坐下,老婦指湯盆道“這十根棍也是難得之物,彆浪費了,快些吃了!”
“呃!”吳良遲疑了片刻,方才舉起筷子,將十根棍一一放在嘴裡,慢慢咀嚼,吞咽。
吳良花了一盞茶的功夫,方才將十根棍一一吞下。吳良以為大功告成了,他卻沒有想這僅僅隻是個開始,後麵有更大的挑戰在等著他。
望著一乾二淨的湯盆,老婦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進後廚去了。
吳良和公孫搖金這才鬆了一口氣,但卻不知道老婦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心中十分不安。尤其是吳良,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讓他不敢往下想。
過了片刻的功夫,吳良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老婦從廚房扛出一根大腿長短粗細的巨棍,放在吳良懷中,笑道“好孩子,把這根大象棍吃了,奶奶便不再為難你了!”
吳良把目光投向公孫搖金,恰好公孫搖金也向他望來,兩人四目相對,公孫搖金卻是無可奈何,投向吳良的目光中儘是憐憫與心疼。
吳良不忍讓公孫搖金為難,抱起大象棍,像啃蘿卜似的一口一口地吃起來,每吃一口,眼角卻是忍不住流下一滴眼淚。
“真他媽難吃!”吳良一邊流著淚,一邊在心裡大罵道。
老婦卻是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把注意放在了酒菜上,直到三更時分,醉熏熏的老婦方才在吳良和公孫搖金的攙扶下,回房休息去了。
吳良二人也一同來到新房,吳良關上房門,抱起公孫搖金向床上走去。
吳良吃了十棍大補湯和大象棍,內火極旺,燒得他渾身發燙,氣喘如牛,十分難受。他將公孫搖金放在床上,雨點般的吻落在公孫搖金臉上,脖子上,手上,仿佛一隻野獸。
公孫搖金一把將吳良推開,嗔道“吳良哥哥,你乾什麼?”
“金妹,如今咱們是夫妻了,自然是要做夫妻該做的事。好妹妹,哥哥現在難受極了,借你的身體讓哥哥好受些,可好!”吳良喘著粗氣,一張俊臉紅得有些駭人,小腹處一陣火熱,直衝腦門,幾乎要爆炸了開來。
“吳良哥哥,你生病了麼?”公孫搖金心疼地問道。
“是,我生了病,很重很重的病,隻有這樣……”吳良低下頭,在公孫搖金耳邊低語了一陣,突然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公孫搖金嬌嫩的耳垂。
公孫搖金嬌軀一震,又羞又怒,輕輕的捶了吳良一拳,嗔道“你好壞!”
“金妹,救救哥哥!”吳良汗流浹背,那十棍大補湯和大象棍的藥力達到了頂峰,燥熱難耐,吳良開始脫衣取涼。
公孫搖金身子一軟,像沒骨頭似的軟在吳良懷中,任憑吳良施為。
公孫俏臉如火,低聲道“吳良哥哥,我,人家可以幫幫你。但你不可壞了我的清白,否則我恨死你了!”
吳良又驚又喜道“你,你答應了?”
公孫搖金並沒有回答,兩人四目相對,一切儘在不言中。
那一夜,屋外雖然寒風凜冽,屋內卻春意盎然,兩人都沒有休息,雖然不是魚水之歡,肌膚之親,卻彆有一番滋味。畫麵請自行腦補,不讓寫,你懂的!直到五更時分,筋疲力儘的兩人方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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