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遠古嫁野人!
待到兩人回過頭去,那藤蘿的缺口處已經站了一人,還有一人正在努力地從那缺口往裡爬。
是西穀和瑪瑞,瑪瑞還處在鑽洞中,反而是西穀早早地進來了,站在那邊看著他們,滿臉的意味深長。
半途被打斷,西伊也有些不情願,但也沒說什麼,隻抱著她坐了起來,麵對著西穀戲謔的眼神,倒是完全不以為意,摟著她又親了口。
西穀很不給麵子地大笑起來,笑聲張狂。
一瞬間,沙奕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卻又礙著上半身未著寸縷而羞於動作,急了好一會還是毫無辦法,也隻能乖乖縮在西伊懷中。
西伊其實也是很不願意放開她的,不過到底是因為有那兩人在場,雖說是至親,怎麼也都得顧及著些,所以他便抓了那張獸皮給她裹好。
等到她將獸皮裹好時,瑪瑞也鑽了進來,連帶著將之前擺放在浴缸中的不鏽鋼盆子及擺放在裡邊的部分洗漱用品等都帶了過來,還有一塊處理好並用葉子包著的不知名動物肉跟兩個木質容器。
瑪瑞把東西遞給他們的時候有點稀裡糊塗,西穀也是不認識這些東西的,不過她比之瑪瑞的搞不清狀況,則相對直接,同是沒見過不認識,但她就隻管把東西塞過來,其他的不多表示。
西伊接東西的時候,倒是不那麼含糊,早前在沒回聚居地時,她便有給他用過一些東西,眼下雖不能全麵了解,但是也不至於那麼懵懂。
現下,估摸著是西穀早就料到他們晚上不會回聚居地了,所以便將東西送了些過來,大概出於對親人的關心,西穀甚至連隔日的吃食也都幫他們備下了。
西伊喊了他們到圓葉子上坐下,三人便說起話來。
他們說得很快,沙奕並不能完全聽懂他們的交談,坐在那邊聽邊把獸皮裹牢,之後,想起西伊給她摘的果子便去挑了幾個來,遞給西穀跟瑪瑞。
這兩人見她如此舉動不由得都怔住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飛快接了她遞出的果子,滿臉滿眼都是藏不住的喜悅,尤其是西穀,當即還朝西伊瞟了幾眼,那是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卻隱隱透露出滿意,西伊因此也很開心。
至此,三人接下來的聊天就時不時有她名字的發音了,氣氛格外愉悅,就這樣說了差不多有一小時,聊天告一段落,西穀和瑪瑞雙雙站起身來。
沙奕猜測他們可能是要回聚居地了,便也站起身,西穀瞥了她一眼,伸手拉了西伊低聲說了幾句,話語間指了指她,對著西伊又是點頭又是搖頭,末了還不忘擺擺手,再三地重複某些音節,直到西伊點頭,她才呼出一口氣,拍了拍西伊的臂膀轉身從那洞口處爬出去。
對於西穀的話語,沙奕其實還是很好奇的,卻苦於語言問題基本沒聽懂,不過西穀最後跟西伊所說的話定是關於她的,而且,話語中應該不存在不好的內容,相反,似乎有不少關懷之意,像是在叮囑西伊,要他注意。
西伊也從那缺口鑽出去送西穀跟瑪瑞了,沙奕便又緩緩坐下來,撥弄了下不鏽鋼盆裡的東西,牙膏牙刷因為直接放在盆裡的,所以都帶來了。
大概因為這不鏽鋼盆看起來跟他們的木質容器非常相像,且相對高大上了許多,所以西穀瑪瑞才會覺得這也該是個器具是他們必需的,其次,裡邊的牙膏牙刷他們不認識,應該是不敢隨意取出來,於是乾脆隨著盆子一起送來了。
西伊的親人,說起來也是非常天真直率的,沙奕忍不住微揚唇角,隻可惜他們沒把多餘的衣服帶來,不然她就可以繼續用那件棉質睡裙替西伊包紮了。
趁著西伊還沒回來,她飛快地扣好剛剛被扯開的小可愛,然後伸手去試了下掛在枝子上的短裙,不知是絲織品易乾的緣故,還是這夜風暖心,短短一會,它竟然已經乾透了。
恰逢西伊從那缺口處返回,沙奕便將裙子取了下來,待到他走至她身邊坐下時,她讓他抬起雙臂,他完全配合地照做。
將裙子橫向從他後背裹至前胸,沙奕覺得運氣還是很不錯的,裙子長度剛剛超過一點點,倒是將傷口都給蓋住了,她便示意他自己按住胸前那處,自己則拿了那一直放在圓葉上有彈性的鵝黃細藤,在短裙外側繞了幾圈,然後打了個結。
就在她要縮回手時,西伊又抱住了她,粗糙大掌穿過披在外麵的獸皮,在她光滑細嫩的腰際細細摩挲著。
沙奕沒有推開他,任由他摩挲,心下裡暖暖的,本欲縮回的雙臂,最終選擇環上了他的脖子。
西伊喜歡觸碰她,同樣也很喜歡她對他的親昵,她一摟上他的脖頸,他便下意識握了她的腰將她整個按進了自己的懷裡。
她的身體總是那樣異於旁人地溫軟嫩滑,每次隻要觸碰一下他就舍不得放開,一如前一刻那般,要不是被打斷,他恐怕真的會把持不住!
不過,他還是很慶幸前一刻被打斷了,否則她一定會受到傷害!
他不願意她受到任何傷害,也不願意讓她去冒任何險,他隻遺憾他沒能早些時候遇上她,錯過了最佳時期,不然他也不用忍得這麼辛苦……可即便是要忍得痛苦萬分,他也還是不願意放開她,哪怕隻與她保持一小段距離,他都做不到!
比之刻意保持距離,他寧可摟著她痛苦,情願抱著她忍受煎熬直到整個雨季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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