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字訣堵不如疏,受到攻擊時,將對手的真氣或內力經由氣海吸收,再卸於外物。
化字訣極速移動,將風力化為內力,滔滔不絕。
吸字訣逆轉真氣,產生吸力,可以隔空攝物。
隻見下麵有幾個壯漢架著一個滿身血汙披頭散發的人往前走,不知要去什麼地方。
程風悄悄地跟在後麵,尾隨他們來到一間寬敞的大廳中,再次聞到了那股濃烈的刺鼻藥味。
大廳中間有個刑架,那個滿身血汙的人就被綁在刑架上,一個人掰開他的嘴,另一個人往他的嘴裡灌著綠色的湯藥。
隻見刑架上那人剛喝下湯藥當場就開始撕心裂肺的大吼!
隨後,口噴鮮血,暴斃而死。
程風又跟著他們來到一道石門前,看著他們轉動牆上的機括打開石門把那個男人抬進去。
本以為他們很快就會出來,誰知卻讓程風足足等了一炷香的時間,不禁暗暗抱怨,“這幫人在搞什麼名堂?讓我這番好等!”
確信所有人都離開之後,程風才從暗中現身。
看此人傷勢,他被困於此地的時日非短,想必可以從他口中問出些什麼。
至於以後,得見機行事。
於是,他轉動牆上的機括,悄悄進門。
摸索著,盲目前行。
空氣死寂,唯一能聽到的聲音,是自己的腳步踏在地道上的回聲,沙!沙!單調而異樣。
在外麵走夜路,既使是無星無月的晚上,多少也可以看出些影象,因為有天光。
可在這道石門後竟沒有半點光源,就是你的眼睛能練到夜間視物的程度也無濟於事,所以現在程風是絕對的摸黑,憑手的觸覺緩慢前進。
聽覺不受光的限製,在死寂的境地裡反而更銳敏,為了預防不意的情況,程風的耳朵保持最高警覺。
正行之間,一縷異聲突然傳人耳鼓,很細、很微,但也很怪,聽不出是什麼聲音,程風立即止步。
聲音繼續,似有若無。
程風聚精會神地聽,聲音絕對有,但仔細聽又沒有了,是蝙蝠一類穴居動物麼?
不可能,蝙蝠不會跟人同居,那是什麼聲音呢?
窒了好一陣,聲音真的消失了。
程風繼續止步,突地,一抹慘綠的光暈在前麵不遠處意現既隱,他大吃一驚,又停了下來。
這絕對不是燈光,說是陰磷鬼火倒是相近。
程風不信鬼,但小時候鬼故事聽得多了,潛意識中仍然有鬼的觀念存在,尤其是這種境地裡,更加強了這種意識。
他想再看一次,但綠光卻不再出現,鬼地方,免不了有這樣的怪事發生的,又窒了一陣,他勉強舉步。
一腳踏空,他本能地“啊!”了一聲。
身體的重心已前移,想退不可能,扶壁的手疾抓,但洞壁滑得象鏢麵,留不住手指,也著不上力,人墜了下去。
哪怕程風輕功了得,人在半空也無從借力,好在他及時用“禦風勁”中的“化”字訣,憑借風勢緩衝下墜的力道,總算平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