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察覺有異,當即變招“風摶九萬”,借助身形急轉之勢掙脫鉗製。
銀使冷冷一笑,右手“鐵劃”戟指而出,正中程風腳心,旋風的風眼正是其威力最弱之處!
“鐵劃”指力直透程風腿骨,牽動其體內“天火邪罡”暗藏餘勁,隻聽一聲慘嚎,空中灑下一串血花,人已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
銀使得意笑道“怎麼樣,長毛小子,你服是不服?”
程風隻覺右腿麻木無感,“天火邪罡”的餘勁在筋脈之間肆虐,忍受著巨大的痛楚,道“哼,若不是我虛耗過度又有傷在身,你兄弟兩人加在一起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還敢嘴硬,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銀使說著便要一掌朝程風蓋下,程風眼下難以施展身法,若是被擊中必死無疑!
“住手!”
就在此時,一道血紅色的氣芒破空而至,直逼銀使。
銀使慌忙間連連翻身閃避,氣芒便射向一直冷眼旁觀的金使。
金使眼神一厲,猛地啐出一口濁氣,來到麵前的“天火邪罡”被這股氣團一阻,竟偏離了方向。
銀使看著來人,大怒道“沈浪,你做什麼,要造反嗎?”
不錯,此人正是沈浪,他為何要救下程風呢?
隻聽沈浪仿佛在宣讀聖旨,朗聲道“城主有令,程風另有他用,暫時殺不得。”
“這真是城主的命令?”銀使懷疑道,這麼短的時間內,沈浪不太可能有時間去請示東方一梟。
沈浪冷笑道“你若不信,大可直接去問城主,或者現在就把程風宰了,你看看城主會怎麼賞你。”
彆看沈浪加入洛陽城僅僅半年,其心思機敏,作風強硬,深得東方一梟賞識,金使心知暫時不得與沈浪鬨僵,便道“好吧,既是城主有令,那就讓這小子多活幾天,請沈小弟把他帶下去吧。”
沈浪上前點了程風幾個穴道,譏嘲道“怎麼樣程風,沒想到你也有落到小爺手裡的這一天吧?”
程風冷笑道“你胸口那幾個腳印怎麼來的?”
沈浪大怒,但隨即又想到什麼,轉怒為笑道“好,現在由得你嘴硬,不過你先彆高興,今個兒晚上還長著呢,我先帶你去看一場好戲,到時候希望你的嘴還能硬的起來!”
隨後沈浪衝下麵的人招呼一聲,然後自己往彆處去了,有三個壯漢拿著鐵鏈將程風捆得結結實實的,接著把他抬進了一座小院。
這座小院就在程風先前推測金巧妝住處的隔壁,房間布置的還算雅致,但這豈是關押重犯的地方?
隻見其中一個壯漢將一麵牆壁推開,露出了後麵的隔間,隔間前麵便是一道屏風,原來兩座院落是相通的,可沈浪帶自己來這裡是何用意?
自己是否有機會見到金巧妝?
程風就這樣直接被扔在地上,穴道被製,又被五花大綁的他,像一條僵了的毛蟲。
三個壯漢離開後,沈浪又來到程風麵前,強行掰開程風的嘴,塞入了一顆丹藥,邪笑道“這是啞丹,能讓你安安靜靜的做個觀眾,接下來嘛就欣賞一場香豔大戲,嘿嘿。”
沈浪說罷,便來到桌案旁坐下,開始裝作痛苦的呻吟起來。
程風被搞得一頭霧水之際,忽聽得外麵響起一聲女子柔媚的呼喊,一名嬌美脫俗的女子從門外快步進屋。
這女子不是彆人,正是程風日思夜想的女人——金巧妝!